在场之人除了老族长以外谁也没能看清信件上写的到底是些什么,大家只是面面相觑都有些不明所以。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我无话可说!我李玉溪能有今天全能拜你杨家所赐,你们还要让我说什么呢?哈哈……”此时的大娘是那么的无力、那么的无助,她无力的跪坐在地板上,一双眼睛无半点亮光,如木偶那般毫无生气。

看到这样的大娘,突然想到了自己当初说过的一句话:“若是心死了,我便也无话可说了!”是啊,一个人若是心都死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七老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爹爹也不知道那信件到底是什么东西,只是着急的看着老族长,还有坐在地中的大娘。此时的脸色自是好不到哪里去……

老族长见爹爹这般问也不多说什么,只是看着娘亲吩咐道:“二夫人拿给你家老爷看看吧!”

只见娘亲轻轻的弯腰自地上拾起那一张被老族长丢在地上的信笺,莲步轻摇走至爹爹的跟前,将信笺交给爹爹。爹爹快速的翻看着信笺,脸色一点点的在变化着。

因是坐在爹爹的身旁,我清楚的看到了信笺上都写了些什么?看着信笺上有秀娟小字,我便知道这信件是大娘亲笔写的了。大娘的字体一直以秀气透灵出名,我曾亲眼目睹过。只见那信笺上写着几排短短的问候,看

着那白白的纸上一个个娟秀的字体,心里不竟感叹万千。

“致爱司马君:一日不见君如隔三秋兮,不知君可否安好兮。妾身自身安好兮,劝君莫挂之。望君早日归之,妾身念之。另问之玉琴可否安好,玉琴得之于君如君聪慧,妾心生感激。若有来生定来以君相依直至终老……念君人:玉溪亲笔”

信笺上虽是简单的几句问候,可也包含了一个女子对自己所爱之人的全部相思之情。这种信件我想任谁收到都会感动万分吧,可造化弄人。此时拿着信笺的爹爹手在不信的抖动着,一张脸色由开始的铁青转为了苍白。

玉溪是大娘的闺名,在这个以夫为天的朝代,女子闺名仍是自家大事,更是夫家最为忌讳的东西之一。女子的闺名除自己的丈夫外其它任何男人都是不可告之的,除非是父母兄长。

大娘既然用‘玉溪’这样的爱称,想必定是与家中的先生感情十分要好吧!可是如果这样,那爹爹呢?难道她平日里对爹爹都是虚情假意吗?不可能的,从她看爹爹的眼神中,可看出她对爹爹也是有爱的,那这些又都是怎么回事呢?

这只是简单的几句话罢了,但我想这些话对于爱大娘如此之深的爹爹来说,无疑为桌上的一杯穿肠毒药,此时正有人让你亲口吞下吧!我想这种滋味只有被爱情深深伤过的人才能明白吧,亦如当

初的我!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爹爹情绪有些失控,大声的吼叫着,桌上的茶杯糕点被其打落一地。周围的丫环见此情景,都不敢上前收拾,只是低头看着这一切。

爹爹应是伤心过度了吧,否则岂会这般失态,此时厅中还站着不少族中长辈呢!

“到今天我才知道为什么司马明玉那厮为什么对玉琴会那么好,也是今日我才算清楚为什么同是一个先生所教。玉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玉洁与玉瑶却是知一不知二知二不知三。这真的是天大的笑话,我疼爱了十多年的女儿,既然不是亲生的。我爱了半辈子念了半辈子的的人,既然早已恋上他人,而我却毫不知情。哈哈,这真是天大的笑话!”爹爹失控的说着这一切的一切,此时的爹爹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孤独,如一个被人遗弃的流浪猫,可怜、可悲……

在我的眼中,爹爹是天、是地、是不可代替的一切,可现在的他却是这般的颓废。不觉感叹:“爱情真是个奇怪的东西,有人为它痴、有人为它狂、有人为它疯、有人为它癫,亦有人为它高傲、为它骄傲、为它高贵、为它改变……”

爱情到底是什么呢?那么人都在苦苦的追寻着,可却是只有少数人找到了它。它究竟有着怎样的魔力呢,让那么多人为它变得痴狂不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