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四章 “惹”事生非

谭励杰心里很不爽,一想到王秉诚那高兴的样,他就气儿不打一处来,这驴日的还真是运气真够好的,纳粹德国闹出这么一大‘乱’子,作为军情局欧洲情报司司长的王秉诚,只要脑袋没有被驴踢过,那显然多多少少都能为军情局捞到不少的好处。

只可惜,作为北美情报司司长的谭励杰,只能感慨北美洲也太安宁了,罗斯福一日不死,美利坚就跟吃了壮阳‘药’似的,一天到晚只知道复仇复仇还是复仇,看来小日本在夏威夷没少毒害美国佬,要不然以都快死的罗斯福总统为首的美国人也不会如此不死不休的折腾。

成功在美得之间策划并‘激’化了一系列的矛盾,在让美国人的中央情报局在国内疯狂反谍反间就差要掘地三尺的清除掉纳粹间谍及窝点的同时,军情局北美情报司自然也下令加拿大、美国甚至墨西哥的情报人员“隐身”,毕竟风头正紧、宁肯赋闲。

谭励杰拉过椅子怅然的坐下,这日子真是没法活了,估计这好几天的时间里,但凡在这局里待呆着,估计都得被王秉诚那王八之气给盖住,趁着这几天北美情报司被军情局局长马丽华中将亲令放大假,干脆去找些什么事情来做,否则估计脑袋上都会长蘑菇的。

翻来翻去,纵使脑子里有很多很多的工作想法可都不能做,之前在局长‘门’口碰见王秉诚,其实就是因为谭励杰希望局长能允许北美情报司能在部分工作方面“不放假”,比如说美国人的曼哈顿计划,这事情耽误不得。

躺在转椅上,谭励杰就差把双脚放在桌上来放松放松了,工作狂一旦休闲下来估计就是这幅‘摸’样吧?谭励杰实在想不出自己这时候应该是在办公室里睡觉呢?还是趁着假期回去看看老婆孩子?看一看手表,谭励杰失望了,现在正是老婆的上班时间,估计在读大学的儿子也正在上课,所以,自己还是一个人。

思来想去,谭励杰不知不觉就站起身来慢慢踱步走出了办公室,往局长办公室的方向一望,果然,每当局长专职秘书端着两杯隔着很远都能闻到苦味的咖啡进去之时,都会是“铁娘子”遇到大事的时候,苦涩的咖啡据说能让这特有大男子工作风范的‘女’人更能睿智果断?

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谭励杰‘摸’了‘摸’‘裤’兜,这才意识到自己兜里什么时候多了一包烟,拿出来一看才发现这盒烟还有19支,明明记得当初局长给自己的时候是满满一盒,怎么少了一支?自己又不‘抽’烟啊?

一想到香烟,谭励杰当即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笑了笑将烟盒揣进‘裤’兜里,他敲开了自己副官的‘门’,同样无聊的副官正上网浏览新闻,国防部的官方网站上也没啥好看的,谭励杰招呼了一声,便吩咐副官有事直接密电通知自己,当然也并未忘记让副官准备车,他得出去一趟。

坐上自己的奔驰专车,谭励杰很快吩咐司机去军情局北美情报司在朝阳区的军属宿舍小区,他得去看看自己的得力干将之一的“蝰蛇”到底怎么样了,话说自己‘裤’兜里还有一包局长送给“蝰蛇”的特供香烟没送出去。

路并不堵,至少谭励杰感觉自己这才打了个盹,车子就开到了小区‘门’口,靠近车窗一瞄,果然,小区‘门’口站着的是国民警备部队的武装士兵,荷枪实弹的正检查证件,而在岗哨另一侧的幕墙上,挂着一个铭牌——“军事禁区”,军情局北美情报司没法给自己‘弄’出一个独立的住宅小区,也就只有挂牌在了国防部首都警备区,不过远远的看上去,这小区的电梯公寓看起来和普通地产商开发的没啥两样。

奔驰缓缓的驶进小区里,顺着指示牌的指示来到了地下停车场里,谭励杰让司机在车里等候自己就行了,随后才打开电梯‘门’按下了11楼,速度很快的电梯很快就将他送到了指定楼层,叮铃的一声后,还站在电梯间里的谭励杰已经看到了1102的房‘门’正关闭着。

咚咚咚,谭励杰心情很好,像是普通人串‘门’一样敲了三下后,屋子里的人这才将‘门’打开。

“老板,怎么是你?”刚打开‘门’,单奕就看到了熟悉的脸庞,当然这张脸今天有点怪,笑容看上去有些勉强,不过来看自己就够了。“里面请!”

单身公寓很简单,简单得客厅里除了电视、茶几、沙发等‘交’付之时就有的家具家电,谭励杰直到坐下来都在打量四周,客厅里都没有看到什么单奕的‘私’人物品,看来这人还是没有彻底放下心来,根本没有把这里当成他自己的家。

“这些天,你该不会都一直窝在家里吧!”谭励杰接过单奕递来的水杯,将杯子搁在茶几上,示意单奕坐下说话后,这才说道:“看着客厅干干净净的样子,你也不像是宅男啊?”

对于谭励杰的突然来访,单奕是发自内心的根本没有做好思想准备,笑了笑道:“这些天也没窝在家里,去看了看扑克的家人!”

“扑克?”

谭励杰一听,伸出去准备端起水杯的手,倏然的一下就愣在了空中,他的脑海里很快浮现出了“扑克”生前的一切,是的,对于“扑克”,不管那次的行动是取得了成功还是失败,“扑克”的牺牲,成了北美情报司自打创建以来的最大遗憾。

“扑克”是一个代号,就像单奕的代号是“蝰蛇”一样,他原本是北美情报司优秀外勤特工之一,身手矫健、反应灵敏尤其是枪法出‘色’,在被军情局挑选进入特工集训队伍之前,“扑克”还是共和国陆军第一集团军第三机步师的王牌狙击手之一,被受邀前来观摩狙击比赛的军情局副局长马丽华少将选中。

当时,马丽华还并不是军情局局长,而邀请马丽华来看狙击比赛,顺带商议第一集团军参与军情局特工训练合作事宜的唐仁辉,当时也并不是国防部部长,而“扑克”当时也正值年轻气盛,一听有资格入选军情局外勤特工,极有可能在境外展开各种各样行动,比如暗杀之类的任务,“扑克”当时就愿意前去接受选拔训练,经过层层选拔后他最终入选,并经过了长达三年时间的训练与实习后,他被派往了美国,司职于北美情报司。

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也就自然相当简单清楚了,能力出‘色’的“扑克”正如其代号一样,准确、高效的执行各种任务,与当时也表现优异的“蝰蛇”可谓是相见恨晚,两人经常在一起配合行动,当然没有任务或者是在潜伏期里,他们都会切磋枪法,“扑克”尤为擅长远距离狙杀,而“蝰蛇”最擅长手枪速‘射’,因而这也决定了他们两人的‘交’流切磋是一种相互的学习。

“蝰蛇”从“扑克”身上学到了不少的敌后狙击知识,从如何选定狙击点、撤退线路,再到如何判读风向、湿度校正‘射’击数据等,而“扑克”也学到了如何玩转各种口径各国牌子的手枪,而之后不久两人就被北美情报司安排去执行一次重大任务,可谁能想到……

“‘扑克’的家人还好吗?”

回忆往事历历在目,但回忆所存在的意义往往除了带给人痛楚或者欢愉,是没有多大的意义的,谭励杰并不刻意强迫自己去想太多过去的事情,所以他更在意当下。

“很好,我昨晚才从吉林看望他们一家回来,他的家人一切都好!”

单奕勉强的笑了笑,不敢正视谭励杰的眼睛……

时间回到4月6日上午,依然以“王伊威”身份示人的单奕乘坐火车来到了吉林长‘春’市郊的一个普通农家大院前,他对于“扑克”的家人并不熟,只是在美国的时候经常看到“扑克”拿着他家人的全家福一个人发呆,因而对于他的家人还是有些印象的。

隔着很远,单奕就听到了很‘激’烈的吵闹声,单奕并不急着去看热闹的现场是什么情况,他职业‘性’的查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空旷,相当的空旷,道路两侧仍然矗立的房屋已经不多,近处的两幢外墙上还都喷上了又大又白的“拆”字,一看这一片区就是传说中的拆建区。

顺着已经瘫倒一片的路牌往前走,单奕终于来到了很聚集了很多人的地方,透过人群一看,才发现原来路旁正正停放着一台挖掘机、一台推土机,还有几辆三桥式自卸重卡停在路旁,而在这些车辆停放的一侧,那幢孤零零的两层小楼房前聚集了许多人,吵闹得可谓是群情‘激’奋来着。

单奕并不喜欢凑热闹,他此行是有目的而来,所以他立马找了一个无法凑近热闹中心的人问了“扑克”家的地址,不问不知道,一问才吓一跳,原来正在吵闹的现场其实就是“扑克”的家‘门’口,话说这家人到底惹了什么麻烦,竟然引来这么多人围观助阵,而且对方貌似还带有重装备——大量的工程机械和车辆。

一打听,单奕这才意识到原来当前所发生的事情,是一种很常见的人间喜剧——强拆。这种事情他在美国自然见多了,话说当年在美国发家的亚美集团旗下的重要子公司宏远地产,其实就是搞房地产发了大财的,房地产这种产业,只要和银行、政fǔ搭上了关系,那可谓是零投入、零风险、高回报,也难怪亚美集团能屹立世界五百强之首数十年不倒,除了其汽车市场方面的确很有行业主导权,还有在房地产市场上也是吸金高手。

当然,宏远地产虽然在共和国国内也有不少的项目,但单奕打听后才知道,这个城乡结合部的拆迁其实并不是要做房地产,而是要修建第二机场,随着经济的不断发展,共和国许多的大城市原本的机场吞吐能力都有限,北京、上海、深圳、广州、成都、重庆等等,但凡是人口超过千万的,基本都已经有了两座机场来为民航出行服务,长‘春’也不例外,可关键是居民拆迁问题上出现了问题。

能够承担大型民航机场修建工程的公司自然不是小公司,而事实上这些大公司自然深知土建工程上永远无法回避的一大麻烦就是拆迁问题,所以这些大公司非常聪明,他们会直接公开公平公正的招标,让某些当地的小工程企业来帮助他们完成拆迁和基本的土建工作,而且出价很高,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不想要在拆迁问题上惹上麻烦,一来损失公司形象,二来容易贻误工期。

于是乎,充当大型工程“开路先锋”的这些小公司,其实也都是一些资质不高但地头蛇味儿十足的小企业,但千万别低估了他们的实力,正是因为他们对当地情况特别熟,所以才能在中标之后拼了命的在拆迁和土建上折腾,而单奕所碰到的也是正在进行的,也自然是一处闹剧罢了。

政fǔ和机场工程方共同给出的拆迁款很高,而且拆迁后的安置方案也都不错,然而担负拆迁任务的“地头蛇”小公司却千方百计的要压榨拆迁户的补偿款,还有房屋的拆除需要给拆除费什么的,总而言之,当地居民显然是拿不到政fǔ和机场工程方的全额补偿款,所以争执自然难免,害怕惹上麻烦,而且听说对方上头有人的一些居民被迫签了拆迁协议,拿着少了一两成的补偿款,逃生似的住进了分配到手的安置小区里,而也有的就不想搬走,非得要和对方闹个说法,很不巧,单奕的战友“扑克”的家人便是这样的硬气。

单奕记得很清楚,以“言必行,行必果”为口头禅的“扑克”常常说他受到了他父亲的教育影响很大,因为他的父亲打小就教导他,男子汉大丈夫,为人就是三个词,“信念”、“责任”、“尊严”,信念是指一个真正的男子汉是不会轻易放弃自己所追逐的梦想,当然也包括‘女’人,而责任则是意味着对国家、社会、家人、职业等方面的,这一方面单奕知道“扑克”做得很好,他坚持着自己的责任与使命,把生命都奉献给了国家,还有比这更具有责任感的事情吗?

当然,男人的尊严高于一切,恰如一个民族一样,因而隔着很远,单奕就听到了“扑克”老爹的大嗓‘门’是何其的惊人,真的像“扑克”生前常说的那样,他的老爸是当地最有名的大嗓‘门’,隔着三条马路都能听到卖‘肉’的叫喊声。

单奕扒拉开周围的群众,凑近了围观人群的中心一看,偶滴个神,不得不说“扑克”的老爹是一条铮铮铁汉,手里提着雪亮的杀猪刀,光着膀子杵在自家院‘门’前的‘肉’摊前,单枪匹马的就拦住那些试图要直接用挖掘机撂倒他家二层小楼的地痞,当然现场还有几个人,根据周围热心人的提示,单奕看清楚了那个和拆迁公司关系暧昧的村主任,以及那个拆迁公司的项目主管,以及他手里那张雪白的纸张,上面貌似已经盖上了鲜红的印章,就差“扑克”的家人签字画押了。

事情的发展并未像单奕所想象的那样,由于这种群体‘性’事件还并未演变成殴打之类的恶‘性’事件,所有人也都还比较克制冷静的吵嘴而非动手,所以就算叫来警察也顶多调解调解,而且单奕一听周围人说这周围的派出所也都爱装瞎子,因而这样热闹的景象没有警察来参与倒成了情理之中的事情。

不用费太多话语,事情的发展自然要比丑陋的世俗要狗血得多,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拖拖拉拉的拆迁公司已经压力重重,他们要想多挣钱,除了加大盘剥力度,唯一的法子就是尽早腾出一片开阔的土地出来让机场工程方安排真正的施工单位进场,所以他们的拆迁工作早完成一天就意味着多得一笔钱,于是乎,他们叫来了不少的工程车辆,当然还有帮手。

眼看着轰隆隆响起的挖掘机的履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慢慢驶进,单奕的心也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在美国沉沦了太长时间的他几乎都忘记了自己应该站出来做些什么,他‘抽’了太多的烟、喝了太多的酒、在自甘堕落的岁月里‘迷’失了太长的时间,所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现场已经发生了殴打,单奕亲眼看到几个流氓提着木棍凶狠的冲向手提杀猪刀的战友父亲。

暴力,其实是人类这种生存在自然界的神奇物种的一大原始冲动,因为人类自打出现的那一天起就不得不与恶劣的自然竞争,但恐怖的大自然往往让人类没辙,所以人类彼此之间的暴力行为成为了人类追逐利益和自我存在感的一种最佳方式,普通人之间的暴力可以定义为群殴,而合法武装之间的暴力,也就称之为战争了。

现场一片‘混’‘乱’,但经过专业训练的单奕脑子里却是很冷静的,他第一时间高喊着放下刀,用木棍打架和用杀猪刀开杀是完全不同‘性’质的,而“扑克”的父亲倒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将早就准备好的双截棍拿了出来,对准冲上前来的小‘混’‘混’就是迎头一甩,那厮当场直接倒下,脑‘门’上鲜血直流。

殷红的鲜血猛地一下刺‘激’了单奕的眼睛,单奕的瞳孔在不断的放大,他的双拳紧紧的握紧,看到这一幕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终于,那个以前只知道‘抽’烟喝酒解闷的“蝰蛇”暂时放下了包袱,将提来的礼品顺手就砸向了一个要背后偷袭的小‘混’‘混’,随即加入了战团当中……

一个经过特殊训练且极为擅长近距离格杀的职业特工是什么概念,当然,单奕并未大开杀戒,事实上在群殴这种低级别却高烈度的‘肉’体斗争中,再训练有素的人也会经不起疲劳战术,而单奕的战术则相当简单,他要做的就是要比对方还要凶狠,群殴本来就不是打仗,只要让对方意识到干不过你,那么你就赢了,因而单奕加入战团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便让对方三个人倒下了,而无一例外全部都是关节错位疼得是哭爹叫娘的。

单奕正准备打断第四个小‘混’‘混’的小‘腿’,但对方却撤了开来,他们明显意识到这半路杀出来的单奕是个打架的高手,而且动作迅速毫不拖泥带水,咋一看还以为是特警来了,可一想才意识不是这么回事,警察可是他们这边的,更何况单奕的一些动作根本不是警察用的,看似杀气十足,结果却只是让对方失去战斗力躺在地上疼得死去活来,估计要真是下死手,恐怕地上躺着的,已经是尸体了。

打不过,自然只能暂时撤走,单奕也都不知道自己哪儿爆发的勇气,在美国好长一段时间里他都以为自己是个废人,却没想到吃饭的手艺还怎么落下,而这出人意料的表现也自然赢得了周围围观群众的喝彩,所以当拆迁公司的人开着工程车辆狼狈逃走之后,单奕已经被请到了“扑克”家的客厅里。

客厅里布置得很简单,正对院‘门’的便是一个小柜子,柜子上摆放三个高低位置不同的灵位,最高的是“扑克”的爷爷‘奶’‘奶’,而第二层只有一个,那就是“扑克”的母亲,最下面的便是“扑克”的,他的灵位旁还放着一张他着陆军常服的的尉官照,在美国执行任务期间他一直没回来看望过家人,所以其实遗像里的的军衔是“扑克”出国时候的,在美国他已经是陆军上尉军衔,如果那次任务圆满完成,有可能晋升校官?只可惜……

在客厅的另一面,则摆放着一个类似于书架的柜子,最上面放着一个已经有些残破的足球,还有书包、文具以及课本什么的,第二层则摆放的是“扑克”生前的在第一集团军服役之时的照片,全副武装的样子非常酷,而照片相框的一旁,则摆放的是军功章之类的东西,除了一次集体二等功、两次三等功,还有一个“国家一等功臣”的荣誉证书。

当然,最吸引眼球的,当然是放在一个特殊架子上的一柄剑。单奕自然知道,那一柄剑又名“中华利剑”,是共和国国防部奖励给为国防事业做出不可磨灭贡献烈士的特殊物品,这柄做工并不算‘精’美的利剑却是相当锋利的,远远的似乎就能感受到一种杀气,而剑刃的正面上还镌刻着一行字——“卫国英雄”。

如果那次任务自己不幸牺牲了,想必自己的家人也会收到一个“国家一等功臣”的荣誉证书以及一柄“中华利剑”吧?然而,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单奕看着这些荣誉,再想一想刚刚还在‘门’口发生的闹剧,他的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似的,而回头看看光着膀子坐在沙发上‘抽’着闷烟的战友父亲,他沉默了,所有之前在火车上准备的话都没法说出口。

单奕的礼物因为刚刚当成了武器使用,所以除了两瓶没有被摔破的五粮液,其他的也都被踩得没法看了,所以单奕也只好将两瓶五粮液当成礼物送给了“扑克”的父亲,而正两人要‘交’流一下“扑克”生前的一些事情之时,‘门’外传来了更为喧咋咋呼呼的叫唤声,像是千军万马杀过来了一样热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