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酱油门前过 四十一 残月轩 网
靠最近这句话使用频率也太高了点真囧
捶地一万次等待回帖捶地啊捶地【四十一】
珞柯回到家,那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奕笙已经很睡了,他跟珞珈打了招呼,就挣扎着找了衣服,进了浴室。
先是把胃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吐了个七七八八,然后刷牙,洗澡。
“你能把自己洗刷干净点么?”
珞珈这么说的时候,珞柯抬起袖子闻了闻,皱眉:“还有味儿啊?”不至于吧,难道非得用刷子刷?
“你进门的时候我以为你是只酒桶来着。”珞珈道,在奕笙的假期作业本上的错字旁边用铅笔划了一个大大的X。
珞柯进门的时候,扑面一阵的酒味跟烟味,珞珈被熏得差点找不着北,他也懒得珞柯到底去哪儿了,他是哥哥,不是老妈子。
“那我再去刷一遍好了。”说着珞柯真的摇摇晃晃地要再走进浴室里。
珞珈抬起眼皮看他一眼:“甭去了,浪费水。”
于是珞柯又摇摇晃晃地走到了他的身边,一屁股坐下来,脸上还是红扑扑的一片,他抓起浴巾擦了几下湿漉漉的发,又歪着头没动静了。
“困了?”珞珈问。
“累了。”珞柯答非所问。
“哦。”珞珈专心致志地给奕笙批作业,并不在意:“你今天喝醉了?”
“你确定你看到过我醉过?”珞柯不屑:“我那是喝得胃胀。”
珞珈想了想,直接摇了摇头。
咄咄怪事,真没见过这人醉过,难道真的是生来就千杯不醉么?
“你不好奇为什么?”
“谁知道。”
“扮下好奇你会死啊?”
珞珈道:“好吧,我很好奇,告诉我吧。”
“哼~那是因为我怕我喝醉了,会变身成超级赛亚人,干出些平时不会干的事儿来。”比如说把你压倒啊,比如说XX了OO啊。
韩絮的眼神一瞬间飘过他的脑海,珞柯一阵恶心。
珞珈一脸唾弃。
珞柯心里觉得不是滋味,用脚踢了踢他哥的膝盖。
“干嘛?”
“我想喝水。”
珞珈白了他一眼:“没长手么?”
“没长。”珞柯眨巴着眼睛道,没见我都用脚踢你么——手这么高级的东西,起码等我再进化个几百年吧。
又是一个错别字,珞珈没好气地又划上一个X,道:“那就给我用脚去端水。”谁他妈让你在这冒充残疾人士了?!
珞柯偏过头去看,感慨:“奕笙这作业写得太不够水准了,明显就没集中注意力。”
“嗯,跟你找工作一个德xing。”珞珈随口道。
珞柯愣了下,然后歪倒在沙发的另一头:“哎哟,我头晕。”
“我给你敲敲好不好?”说着便起身去找厨房里拿来敲核桃的小榔头,然后回来冲着珞柯微笑,笑得珞柯汗毛直立,连滚带爬地跑去自己端水喝。
珞珈无奈,珞柯坐过的地方,一大串水渍,这家伙洗好了澡都不把水擦干的,真的是比奕笙都还不如。
珞柯喝起水来像小狗,喝一点抬起眼看看珞珈,似乎是因为刚洗过澡的关系,眼睛还是湿漉漉的,带着一点水汽的感觉。
“看着我做什么?”
“试图用我充满爱意的火热眼神,看能不能让你感受到下身一阵——”
后面话被珞珈用奕笙的作业本给拍掉。
“恶心死我了。”珞珈冷眼。
“哼哼。”
珞柯抓住他稍长了发尾:“你头发长得好快。”
“嗯,打算把它给解决了。”
“光头?”
“呸,那能看么?”
“怎么不能啊,”珞柯满眼都是戏谑的眼神:“你弄成什么样儿都好看。”
“毁容了好看么?”
“好~看~~”
“变娘们了好看么?”
“好~~呃……”珞柯打量他:“这我还真不知道,要不你变个给我瞧瞧?”
“变你MB,你当老子大变活人啊,滚。”
“就不。”
珞柯抱着一只靠枕,闲闲地歪在沙发上,斜眼看着他哥。珞珈并没看他,他翻开了奕笙的另外一个本子,检查奕笙做的数学题。
“现在的小孩子真累,”珞柯看了一眼地板上奕笙的书包,很大很沉的样子,有时候送奕笙去上学,都会害怕这么小的孩子被书包给压垮掉:“假期作业也是,我记得我们小时候,就一本,数学啊语文啊副科的题,全都在那上头。”哪里像现在,一册一册都是单独的,看着都头疼。
珞珈道:“就一本你让人家怎么多收钱啊?”
珞柯噗嗤一声笑出来,珞珈那一脸严肃正经的表情,真像是个好爸爸。
不过要不是有奕笙,他们两个都不会有孩子吧。
“我发现,我要是想缠着你,一辈子都不找工作就行了。”他道。
珞珈抬起头,用眼神剜他:“你放心,我是不会养你的。”
珞柯笑。
他知道,这样的狠话,珞珈也不过说说而已。
“当你弟弟真倒霉。”珞柯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地道。
因为是你弟弟,所以一直在你身边。
但是因为是你弟弟,也让我很难受。
原本世间所有事物,都是一体两面,无法两全。
珞珈这次没说话,他在想别的事情。
“你把我儿子借过去玩儿高兴了吧?”
徐锦这么问的时候,江尤一瞬间有一种被雷P中的感觉:“我长得很像个恋童癖?!”
“只有你这样不厚道人才会往那种方向想吧?”徐锦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也只有你这样的人才敢对老板这么说话,”江尤指了指面前的那一叠资料:“这怎么回事啊?钱放出去收不回来,像话么?”
徐锦正色道:“这事儿,在追着呢,听说那家伙跟凌老板有点什么关系,所以我们这边也不敢有太大的举动。”
“你叫人跟凌云打个电话问问怎么回事没?”
“你觉得我打了电话,人家凌老板能搭理我?”
这就叫什么菜对什么碟,那是错不得的。
江尤敲了敲桌子,拨了电话。
“江老板,贵人事忙啊,怎么突然有空给我来电话?”
江尤笑了两声,道:“为了大家赚钱的事儿呗。”
那边凌云愣了下:“这话怎么说?”
江尤道:“我们放出去了一笔款子,最近有这么点小问题,听说那人跟你有点什么关系啊。”
“谁?”
江尤报上了名字,谁知道凌云在电话那边笑了。
“怎么?”江尤挑了挑眉毛。
“他的确是跟我有点关系,”凌云志道:“这孙子也欠我钱呢。”
“……”
“我去收钱的时候还被他带着人好好问候了一下。”
“你没带qiang?”
“那孙子装态度好呢,我有qiang他们没么?后来我就光顾着跑了,操他娘的——”
“得得得,原来这么回事,”江尤想,这充分证明谣言多么不可信:“我就跟你知会一声,要真是你手下的人呢,咱们就好拎清;要不是,就更好拎清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凌云志笑了笑,把电话挂断。
江尤也挂了电话,徐锦在旁边等他说话。
“看我做什么?不还钱就把丫拆来卖了呗。”语气悠闲。
徐锦笑道:“拆了又能值多少?”
“先让他还钱,拆下来的钱当利息。”
徐锦点了点头,正要走人,江尤又道:“打断他一条腿。”
“啊?”
“字面上的意思。”完全不用想太多。
“这是演哪一出啊?”
江尤没说话,他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该是去中午饭的时候了,他突然想起了珞珈,好几天没联系他了。前天刚认识了个在他酒吧里打工的服务生,**那个风情万种啊,只可惜是太风情万种了。
江尤还是喜欢珞珈的那种调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