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二十四】

“哗,兄弟,好大的黑眼圈。”郑予颉见到珞珈的时候被他给惊悚到:“你昨天晚上做贼去了?”

珞珈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道:“做贼……都比昨晚上轻松。”

郑予颉露出一脸了然又暧昧的笑容:“哦,小**下死,做鬼也风流~~”

流氓啊——这就是国民偶像郑予颉先生的真面目,满脑子色情的腌臜的不利于青少年健康成长的思想,简直堪比满大街电线杆子上的小广告满网络的色情小图片⊙﹏⊙b

珞珈道:“你脑子里除了这些还有什么?”

郑予颉面带优雅而又兴致勃勃的微笑:“做了几次?”

“我现在一看到你就想起四个字。”

“衣冠禽兽?”郑予颉比较舍得牺牲自我- -!!

珞珈嫌恶地看了他一眼:“玛丽隔壁。”

“……”

“不过你对自己的定位那还是相当准确的,大明星。”珞珈得意。

“话说回来你到底干嘛去了?”

“我就在家里。”

“你把人带回家了?”郑予颉鼓掌:“相当的有勇气啊珞珈,我最近听说有人419了之后被人劫财的。”

“你瞎说什么啊,就我家三个人而已。”说完了珞珈又在心里补充,我是那种人么我?!

意思是我当然会带人去开房,带回家干嘛啊,到时候还得换床单,麻烦!!!

郑予颉摸了摸下巴,突然右手握拳在摊开的左手掌心敲了一下:“恭喜珞柯,终于不负众望将自己的亲哥哥压倒——”

(在家补眠的珞柯童鞋突然在睡梦中惊醒,猛打喷嚏)

“……还能再恶心一点么?”

郑予颉摇了摇头,猥亵幼童这种罪太BT了,估计珞珈干不出来。

“珞柯昨天晚上发飙,一晚上没睡。”

“他干嘛?”

“看电影。”

“看电影能多大的事儿啊?”

珞珈叫苦连天:“看电影那你也得问问他到底看的是什么啊?不知道从哪租来的破恐怖片,他还非拉着奕笙一起看,一晚上尖叫个不停,我睡得轻你又不是不知道,药也没了,好不容易稍微迷糊了点,他们在客厅里哗啦一下又开始尖叫。”珞柯明显就是故意的,自己不睡觉,还连累他睡不着。

“那你没说他?”郑予颉不信珞珈是这么善良的一人。

“说了,我一说他就冲我发脾气,说我不尊重公民的……人身自由?!”人身自由里有写公民有看恐怖片打扰他人休息的自由么?!简直胡说八道。

“……”

“最可怕的是,好不容易把奕笙撵去睡觉,结果我才睡着就被珞柯推醒了。”

“又干嘛?”

“奕笙做噩梦,尿床!!!”珞珈满面怒容:“我哪有心情收拾,就叫他过来睡。”

“然后呢?”郑予颉直觉事情还没完。

“然后奕笙在我睡了以后,又尿床了= =!!!”原因有一半是因为恐怖片,还有一半是睡觉前珞柯给他喝的那一大瓶可乐。

想起来就郁闷,忍着困意换了床单收拾好,好不容易又睡着,没多久闹钟响了。

很好,起**班吧。

出门的时候奕笙趴在**继续睡,珞柯打着呵欠在客厅里吹头发,他刚洗完澡,估摸着再过一小时就是他的睡觉时间。

珞珈恶狠狠地摔门而去,不用看也知道珞柯在沙发上得意笑。

贱就一个字。

珞珈就是不明白了,珞柯这么阴阳怪气的是为了什么。小时候吧,说他虽然爱哭了点,爱缠人了点,都忍了,小孩子嘛,很正常。

虽然半大不小的时候又把韩絮这个麻烦给惹了回来,但是也在可接受范围内。

而长大了呢?整天在

珞珈的心情是很复杂的,他觉得自己好像养了一只狗,这只狗小时候明明是看起来那么可爱,那么乖巧,但是长了以后却是又丑又凶,老冲自个叫唤。

养了不听话的狗,如果主人不负责任地话,还可以丢掉或者送给别人,虽然残忍,但总比仍把它留下两看生厌地好。

但是问题是,珞柯他是个大活人,比狗麻烦了不知道多少倍。

一想到珞柯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就觉得世界末日其实也不远了。

郑予颉在旁边叹气:“你怎么搞得,总是对你们家那一大一小的没辙。”

珞珈无奈地摇头,他也不知道,大约是上辈子欠的吧。

快下班的时候珞珈被老板叫过去问话,郑予颉在他身后凉凉地道:“兄弟,有什么炮火都要扛住。”

珞珈气愤:“妈的,医药费你报销啊?!”

他一个助理,在经济公司里又算得了什么?偏偏伺候的是郑予颉这个大麻烦,放着好好的小开不做当明星,当然,有背景是要比那些没背景的轻松,难道就不累人累己了?

轻轻地敲了敲门,道:“老板。”

“进来。”

老板理所当然的姓郑,是郑予颉名义上的老爸,不过实际上应该是舅舅吧,以前听郑予颉说过,不过珞珈这人没长什么记性。

把一本八卦杂志丢到桌上,郑兴国和和气气地笑道:“珞珈。”

封面又是那个只有脸能看的郑予颉,标题太长懒得读。

“老板。”珞珈尽量微笑。

“予颉最近好像在谈恋爱。”

珞珈多么想说老板这是你儿子的私事跟我没关系,我不能去掐住他脖子说你丫不能谈恋爱啊。这种话题适合你们私下你谈,干嘛扯上我呢?

“白洛俪……”郑兴国笑:“真是个好名字”

珞珈撇嘴,得了吧,就算她叫张翠花,那你也不会说人家名字不好的。

“珞珈,你是郑予颉的助理,该注意的事情应该不用我教你吧,”郑兴国不端起一杯茶,雾气缭绕在他眼前:“你呢,是珞珈的好朋友,但是你应该要知道……”

后面噼里啪啦一长段珞珈是左耳进右耳出,听了也当没听。

难道他能说,对不起老板我一定下次注意郑先生的一切我都会密切注意加以上报。

人非哈巴,不屑争宠。

一不求升职,二不求上位,工资从来是浮云,奖金原是身外物,何苦来哉。

把杂志带给郑予颉,转告了下老板对他未来的健康构想,珞珈苦笑:“你就饶了我吧。”他不过是个小角色,就像奥利奥饼干里的奶油夹心。

他倒是两面都想贴住,但是一去扭开,就必然会贴在一面上,因为人不是奶油,一旦东边沾一点西边沾一点,那就得粉身碎骨。

这就是传说中的立场要坚定。

郑予颉瞄了一眼八卦杂志的封面,点了一支烟,问:“珞珈,你说这世界上有没有一种人,无论你对她有多么好,她都不晓得感动?”

珞珈也点了一支烟,沉默地在桌沿坐了下来。

“问你话呢。”

“我不知道。”珞珈回答。

这个世界很大,无奇不有,你永远只是自己不是别人,所以怎么能知道别人到底是什么想法?

就好像奕眉或者半夏,这两个人都是珞珈爱过的,也是爱过珞珈的。

但是都离开了。

那只不过是因为他们更爱的别的人或者别的事物。

因为没有爱到最后所以说那不是爱,太狭隘了。

郑予颉笑了笑:“珞珈,上次录音室的小弟弟怎么样了,小样的,你不是跟我说一直很直么?”

那个唇红齿白的一脸清纯的小弟,那秋波送得,那脸红得,那暧昧的小眼神。

他的怪笑让珞珈鸡皮疙瘩掉一地。

珞珈有些底气不足,眼神飘到了地板上:“大丈夫,能屈能伸啊,你这种人理解不能~”

要不是郑予颉提起来珞珈还真快想不起来了,上次在录音室认识的的那个打杂小弟,年纪才二十出头,经常被拿来开玩笑。

郑予颉道:“珞珈,你丫不是吃干抹净就跑人了吧?那孩子成年了?”

“……你丫这是废话,他们能用童工么?!”珞珈有点愤怒。

想起那个眉清目秀的小弟,珞珈又开始郁闷。

在外面开了房HI了一晚上没回去,结果第二天早晨奕笙半期考试迟到,问珞柯,珞柯居然说他晚上喝醉,宿醉的人起不来很正常。

纯粹瞎扯淡。

火大的珞珈就冲他吼你怎么当叔叔的?

珞柯斜眼睨他冷笑着反问那你怎么当爸爸的?

珞珈迅速落败。

这一郁闷就郁闷了三天,收拾换洗衣服的时候才翻出一张名片,想起来人家小弟说,要给我电话啊。

珞珈当时还想,真像个娘们。

结果电话过去对方冷哼半天,爱理不理,珞珈自知理亏,也不好说什么,胡乱说了几句就挂了。

就当419吧,成年人了,有必要这么计较么?珞珈自我安慰。

顶多就是那几天珞柯脸上的那种笑太让人糟心了点。

郑予颉道:“珞珈,在我有生之年,估计都看不到你能跟谁好上。”

珞珈觉得奇怪:“为什么?”难道郑予颉还会看面相了?还看得出来他就是那传说中的“天煞孤星”一枚?

郑予颉笑着把烟掐灭:“你谈恋爱?我看你跟谁都像习惯性流产似的。”

“CAO。”珞珈笑骂着,给了郑予颉一下。

不过再想想,习惯性流产……好像是挺像的- -!!!

=_=不知道为什么好想扁人。。。。难道是因为现在身无分文的缘故咩。。。。疑惑。。疑惑。。。

下午陪某人闹嗑了一下午。。。去旧文那晃了一趟。。。心虚。。。爬走。。。。

那什么,欢迎观看,谢谢回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