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强迫与反抗

他只想要她而已,如此简单。

在流霜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他忽然身子前倾,长臂一伸,流霜已经稳稳地落在了他宽大温暖的怀抱里。

流霜吓的非同小可,伸手用力抵住他如同铁板一般宽阔硬朗的胸膛,颤声问道:“暮野,有话好好说,你---你要做什么?”

流霜惊慌失措略显苍白的脸,看在暮野眼中,别有一种动人心弦的味道,他唇角扯出一抹邪邪的笑意,道:“你说我要做什么?”

他的嗓音此时已经带了一丝沙哑,伴着低低的笑,一手搂住了流霜的细腰另一只手在流霜脸上缓缓抚摸着,从纤长的黛眉,一直摸到流霜苍白色的唇瓣。那动作对于一向霸道粗野的暮野来说,是不合时宜的温柔。

流霜极力挣扎着,但是比她高一个头的暮野,搂着她,简直不费吹灰之力,流霜哪里挣得开。不管她如何挣扎,那双臂膀就好似铁圈一般圈在腰间,悍然不动。

而暮野,此时已经不再动作,只是半眯着眼,饶有兴味地低头看着怀里人的挣扎,就好似在看一头纳入囊中,却依旧垂死挣扎的猎物。

“放开我---你放开我。”知道再挣扎也是无用的,流霜停止了无畏的挣扎,冷声地一字一句地说道。

她别开脸,也不去看暮野那双锐利的黑眸。

暮野黑眸一眯,只手捏住了流霜的下巴,阻止她别过眼去。她不屑看他,他偏要她看。

流霜被迫直视着眼前这双鹰眸,眼睁睁看着那眸中的光芒越来越盛,几乎灼伤了她的眼。眼睁睁看着那眸中的情欲愈发的炽热。

流霜心内暗叫一声不妙,她咬着牙,忽然抬脚向暮野脚上狠狠踩去。只希望暮野能吃痛放开她。但是,暮野竟然纹丝不动,就连“哼”一声都没有,她的力气已经够大了,不是吗?这个暮野,还真是钢铁做的啊。

暮野才不管流霜的挣扎,此时他既然已经对流霜动了心思,便没有丝毫迟疑地想要要了她。

当下,一俯身,炽热的唇沿着流霜的耳垂,脖子,下巴,一路细细吻了下去。

暮野的唇,柔软而火热,所吻之处,好似被点燃了燎原的火焰一般,流霜的身子都热了起来。脑中却愈加清醒了,这暮野是不是要来真的啊?

没想到,一知道自己是女子,他便会这样强迫她。

这天漠国的男人是不是没有女人就不能活了?这个暮野是不是见了个女子都要这样啊。他和代眉妩是那样的关系,如今是不是也要她做他专属*?

她要怎么逃开啊?

暮野似乎吻的还不够,忽然一反扣住流霜的后脑勺,火热的唇覆在了流霜的唇瓣上,狠狠地吻着。

流霜吓得一声惊呼,却不妨一张嘴,便被暮野肆意的舌头擒了进来,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暮野的手也没闲着,大掌大流霜胸前一拽,流霜只觉得胸口一凉,衣杉竟然被暮野挑了下来。

一阵凉风袭来,胸部凉飕飕的,流霜脑中瞬间一片清明,暮野果然是要来真的。一股屈辱和羞耻从心头缓缓升起,她就是死也不要被他玷污。

“放开我。”流霜双手使力,便劲推了暮野一把。

意乱情迷的暮野一时不防备,竟被流霜推开了。

“你这个种马,你这个禽兽,你要做什么?”流霜生气地喊道,有些口不择言。如果,如果她能够激怒他,让他一剑杀了自己,那倒清静,总比被他这样玷污要好的多。

“种马,禽兽?”暮野品味着这两个词,还从没有人敢这样说他。不过,他倒是丝毫也不恼怒,却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低声道:“你说对了,种马禽兽又怎样,在这方面,人还不是和它们一样的?”

流霜瞪大了眼睛,惊异地望着眼前这个霸气的男子,此时他的身上,竟多了一股邪邪的痞气。他的脸皮也真够厚,她这样骂他,都没有激怒他?

流霜忽然想起,他们是草原上悍勇民族,对于男女之事本就很随便,听说他们还可以子娶父妾,弟娶兄妻的。这样的行为都能做出来,自然不怕别人骂他们禽兽了。

暮野笑眯眯盯着流霜苍白中透着一丝红晕的脸,邪邪笑道:“既然你骂本王是禽兽,本王就不能对不住这个称呼了。那本王就禽兽一回又何妨。

说罢,再次趋步上前,一把横抱起流霜纤细的身子,向床榻上走去。

“你这个究兵黩武,残忍无道的暴君,你只会恃强凌弱,欺辱弱小。”流霜怒道,一张脸因愤怒涨的通红。

“暴君”两个字一出口,她隐隐看到暮野眸中那澎湃的**渐渐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冻结人心的寒光。他的身子微微一僵,一股迫人的压力从他身上散开。

看来这个男人,对暴君这两个字还是很敏感的。

“你说我是暴君?”暮野低头问道。

流霜被他凌厉的黑眸一望,内心中不禁悸动了一下。但是,她今日是豁出去了,她什么都不怕了。

“是的,我是这么说了。或者你是你们天漠国人人称颂的英雄皇帝,可是你却是我们其他国家人民眼中的暴君。为了成就你统一天下的痴梦,你四处征战、抢掠,使这个天下陷入战火,便百姓陷于流离。你吞并其他国家,无止境地压榨其他国家,你还不是暴君,是什么?”

暮野的脸色越来越阴,但是,却没有发怒,反而一仰头,朗声笑了起来。

这笑声在流霜心里代表的是怒极反笑,她想暮野笑完了,大约就会处决了吧?

但是,意想中的死亡并没有如期的来到,暮野忽然抬头,一把将流霜仍在了大**,头上的发簪滑落下来,漆黑如墨的发丝散落在**,如同墨莲花开。

暮野倾身而上,一手反剪起流霜的手臂。另一只大手,毫不留情地将流霜身上的衣物撕开。流霜白皙而晶莹剔透的肌肤一览无余地露了出来。

“那就让你知道一个暴君会怎样对待你这样的女人。”暮野冷冷地道,一边欣赏着她美丽迷人的身体。

流霜心头忽然升起一丝绝望,她知道,自己今日大约是不能全身而退了。贝齿悄悄张开,就要向舌尖上咬下。她本来不想用自尽这种方式。

她是一个医者,她的宗旨是救人,她对于每一条生命,都是虔诚的热爱的。可是,如今,她却要结束自己的生命了。

低着头的暮野,忽然意识到了这点,寒眸一凌,抬手捏住了流霜的下巴,一使力,将流霜的下巴脱臼了。

“从现在开始,你的命是属于我的,你就是死,也要得到我的允准。”暮野冷冷说道,此时,他是真的愤怒了,这个女子,就是咬舌自尽,也不要他的恩宠。

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个草原上,哪一个女子不是费尽心思要爬上他的床?而这个女子,竟然不要?

他自认自己还是极有魅力的,并不比她拼了命挡了一剑的师兄东方流光差。可是这个女人竟然无视他的魅力。

心中恼恨,他的手,毫不怜惜的地抚上她美丽的身子,看着她不断挣扎的样子,唇边勾起一抹冷酷的笑,他紧紧覆上她,就要撩起衣衫。

流霜脱臼的下巴虽然疼得难受,但是,她的意识还是清醒的。眼看暮野就要撩起衣衫下摆,她忽然倒吸一口气,抬腿朝着他的欲望之源,狠狠地,使出吃奶的力气踹了过去。

暮野猝不及防,竟然被踹个正着,他弯腰捂住身子,倒吸了一口冷气。

流霜也是情急之下,不得已而为之,倒是没有想到自己能够踹中。这下可好了,踹了天漠国可汗的身子,这一次她是必死无疑了吧。

流霜快速地穿上衣衫,奇怪的是,心内倒也不害怕,反而很镇静,她神情漠然决绝地望着他。

只见暮野低头捂着身子,看不到他的脸,只看到他一头黑发凌乱地飘散着。

过了好久,暮野才缓缓抬起头,一字一句,冷声道:“白流霜---你---竟敢踹我?”

流霜奇怪地望着暮野,在他的黑眸中,竟然看不到意想之内的冷酷寒冽和杀意,他的眸中相反隐约有柔情在闪烁。

他不会是被他踹傻了吧。

流霜有些怔愣地想到,便是,她踹的好像不是他的头哎,他怎么会傻掉?

暮野的确没有恼怒,相反倒是对流霜有了一丝兴趣。

他看着流霜苍白毫无血色的玉脸,看着她清冷绝望的眼神,看着她嘴角的血丝,看着她有些胆怯却又宁死不屈的样子,心中升起的不是愤怒杀意,反而是心疼。

他喜欢烈马,喜欢烈酒。

他从小驯服了不少烈马,不管是多么烈性的马儿,到了他的手中,还不是乖乖就范,任他驰骋。

小时候,他曾被烈马摔过一次,差点将腿骨摔断,在**养了不少时日。但是,伤好后,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看摔他的那匹烈马。

可是,那马却已经被他的父皇下令杀掉了。

为此,他竟然第一次掉了眼泪。

他是那样喜欢那匹马儿,它虽然伤害了他,但是,只要他不死,他就发誓疼它一辈子。

而眼前的这个女子,她愈加反抗,他却是对她越有兴趣,心内对她越加喜欢。

她已经挑起了他的征服欲望。

他缓步走到流霜面前,一把抓住流霜的肩膀,伸手将她的下巴归位,然后,捏着流霜的下巴,强迫流霜抬头。

乌黑柔软的发披散而下,凌乱地遮住了流霜的玉脸,暮野极其温柔地将她的发丝分开,露出流霜娇美的玉脸。

这张脸并不是绝美,但是,却令他迷醉。

尤其是她那双黑眸,这是怎样绝妙的一双黑眸啊。

此刻,带着一丝不屈和倔强,咄咄逼人地凝视着他。

“暮野,你杀了我吧。”她开口说道。

“杀你?”暮野重复着她的话,很显然,这个女子是在故意激怒他,想要他暴怒之下,一刀杀了她。

她的眸中隐隐有一丝屈辱的神色,她把他的恩宠当作了屈辱,这个认知让暮野心中一沉,似有一双手,狠狠地攥住了他的心,令他有些不可抑制的尝到了痛苦的滋味。

“白流霜。”他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冷冽的声音,“你说我是暴君。很显然,你并不了解暴君。”

“什么?”流霜淡漠地望着他。

却见暮野眸中是莫测高深的寒,“暴君是不会让一个人轻易死去的,他只会折磨她,成功地看到她生不如死,才会甘心。”

暮野冷冷地说道,成功地看到流霜眸中的绝望和凄凉,心中顿时有些不忍心。

“你若是再自尽,那么你猜我会怎么做?在你死后,将你的身子赏给千万个兵将。你说那样的话,东方流光是不是会疯掉。”暮野冷冷地吐出最残忍的话。如果,可以让她不再自尽,他吓唬吓唬她又何妨?

流霜倒吸了一口冷气,抬头看着眼前这个魔鬼,她毫不怀疑他会那么做。

这个霸道血腥卑劣的男人。

“只要你不死,那就没事。”说罢,忽然转身走了出去,好似再也不愿多看她一眼一般。

两个侍女战战兢兢地站在帐外,看到暮野如同一团乌云一般从帐内飘出,她们的脸瞬间吓得惨白。说实话,方才两个人对帐内的一切倒是听了个一清二楚。其实她们不想听的,但是又不敢离开。

她们从来没见过可汗这么恼怒过,可汗要个女人,还用得着强迫吗?这是她们第一次亲耳听到这样的事情。更奇怪的是,可汗竟然没有杀了那个女人。

“好好伺候她。”暮野冷冷丢下这句话,径直向马棚走去。

纵身骑上那匹狮子驹,向前方驰骋而去,此时,他需要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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