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双方都在商量这场奇异的比试,而且很奇妙的,双方都觉完全没有信心,岳蔡二人交谈许久,最后只得到一个结论:“今次的三场比武,强的可都没赢了弱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可是师傅为什么要答应给他们点时间,如果马上就交手的话,冲儿怎么说也不可能输给那个小丫头的吧?”这时一向极少说话的风清扬突然问道。

这时两个人脸上的神色都很奇怪,半晌,蔡子峰道:“不用说,林公子一定会为这场比试想尽办法,再创神奇的新武学,以使曲小丫头有可能打的赢令狐孙儿。”

这话并不是回答风清扬,倒有些像是自言自语,岳肃接道:“可我想不明白,他能创的出什么特异的新武学,在短时间内就拉的上那小女孩和令狐孙儿那么大的差别,要知前三场虽有强弱,可其实差距都不大,可是凭那小女孩的功力武功,能学的会什么特异的武学,就学了什么特异的招式,又怎能赢的了。”

“是啊,是啊。”蔡子峰点了点头:“就算他创出了什么极特殊的功夫,短时间学的会吗?想他教方女士的只是一招罢了,可凭她那么深厚的功底,也整整学了两个时辰啊,可是那一招其实只是一时投机取巧的怪招罢了,真与人交手时怕也几乎无用。可是要叫小女孩对战令狐孙儿,难道小女孩能迅速学会多少厉害功夫不成?”

“其实就让他们一点也罢,是不是真能得到那本前人所创的秘藉。也未必需要太过在乎了,一切看机缘吧。”岳肃道:“再怎么说,林公子才是真正的武学大宗师,咱们可比不了,无论如何,我也想看看他又会玩什么招来。”

“嗯,不错。”蔡子峰答道,然后两人几乎同时说:“若不看看林公子又创出了什么奇异的武功,当真打死我也不甘心。”

殊不料这时林平之等人也在讨论着同样的问题,东方不败忧形于色的道:“哥哥怎么能那么干脆的答应他们的。难不成还真有什么办法。那么快便叫非非打的赢那个家伙吗?”

“不知道,哪里能有那么好的办法,毕竟真正实力的差距,那也不是那么容易补的。”林平之随口答道。可是一下子几个人都愣掉了。曲非烟苦着脸问道:“那么说。哥哥根本就没有想好,就那么轻率的答应了吗?”

“不答应又能怎么办?毕竟他们俩太客气了,像这样的人。就算输给了他们,那也没办法气的起来。”林平之轻轻摇头,想了想又道:“那男人但重剑法,缺少其他高明的武功,手段,学了高明剑法之后拳脚荒废,更乏应变之能,功夫的使用上又死板不知变通,武学上实是有极大缺陷的。”

“你说的倒容易!”东方不败气鼓鼓的道:“武学上千万路途,说到底还是力强者胜,他有什么缺陷,你想出什么样的办法,你叫非非这点功夫又怎么利用?这仗怎么打啊?”

这时那个林平之忽然插嘴道:“如果我给小姑娘点功力呢?你再想出些厉害功夫,是不是差不多了?”

“你给他功力?你给的了吗?”林平之问道:“咱们谁也不会像什么吸星(大,法),北冥神功那一类吸收功力的功夫,武林中有些门派的功力是可以传功给他人,你练的是这类功夫?能分给非非是吗?”

“那当然不是,其实我练的什么功,你当然应该是知道的了吧?”

“不错,我感觉的到,再说了,你用的招式上也没隐晦,可我只有一件事一直没明白。”

“我为什么长胡子是吗?其实我今天来时还专门把胡子刮了,结果你还是想起了这事,不过有些事你不知道,练辟邪剑法需要什么条件你虽然是知道的,但你不知道一个人真练到这功夫的极处,其实阳气仍能重新积聚,而且话再说回来,世上真正什么功夫也没练过的普通太监中,也并非没有满脸大胡子的。”

“但你仍然是个残废,所以你今天来此,你也是为了我的功夫,你的目的是让我把你变回真正男人,我现在算是明白了。”林平之微微冷笑,那个林平之有些尴尬的笑道:“可我自出世之后,确实是对你还有些好意,这总是没错的吧?”

“那你的功力有可能传给非非吗?”

“辟邪剑法的内力阴险狠毒,自私自利,那也是绝不可能渡到别人身上,为他人所用的,可至少我强灌之后,她在短时间内会功力大增,如果你还能教给她什么厉害招式,赢那个小子大概是够了。”

“不行!”这话几乎是林平之和东方不败同时叫出,曲非烟兀自呆呆的不明所以,东方不败解释道:“如果真用了那一类的功力帮你,那其实杀鸡取卵,等到外来的功力耗竭之后,你会元气大伤,损伤健康与寿数,而且还会伤害你之后修炼内家功夫的根基,尤其是用了这家伙如此阴狠的内力,为害尤烈,却只是为了今天这一战,我宁愿永远”

宁愿永远这样不男不女,也不能如此伤害你,只为了夺取秘藉,给我创造武学,但这话将说出口时,却想到曲非烟至今其实尚不知道自己的性别呢。

忽然间所有人都不说话了,只有林平之独自靠在一个墙角,手捧着头苦思,要临时创出什么特殊的功夫,来让小女孩打赢一个对于她来说高不可攀的对手,看来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第二天上午,就在双方所有人都以为他还要继续思索许久的时候,林平之忽然找到对方提出,已经可以打了。这一下可又把所有人都吓坏了,连东方不败也大惑不解的问道:“不对啊,你什么时候教过非非什么特别的功夫了?”

曲非烟却相当自信:“不怕啦,哥哥已经教了我世上最厉害的功夫,我一定能打赢那个男人的。”

是吗?这下子人人面面相觑,相比之下,岳蔡二人的疑惑还没那么重,倒是东方不败,他可是知道的,这段时间以来。林平之有可能单独和曲非烟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太长。想他教自己一路其实根本不复杂的功夫,凭自己的根基也学了两个时辰啊,难道那么容易教会曲非烟什么的?

可是怀疑归怀疑,没一点把握。林平之能有那么自信吗。而且更奇妙的是。连小丫头自己,也满脸写着信心,她虽然牙尖齿利。也并非不擅装假,可心理上若畏惧,那却绝不可能凭假装来掩饰的。

令狐冲自败于林平之那一招半生不熟的太极剑后,却也有些不太自信,但他毕竟还是有那么厉害的武功,这仗还是得打,两人便登台,林平之忽然道:“等一下,有一条规矩却得说明白,既然是单打独斗,那便只能凭出场者自身的力量,旁人绝不能帮忙一丝半点的。”

“那当然,林公子这么说是何意?”

“旁的人不能帮忙,那么在他们交手之时,自然也不能说出一言半语指点出手的人,其实这本来是理所应当的事,但我不能不先说明白,免得等一回再有纠纷。”

岳蔡二人闻言,已经明白了,一定是又有什么投机取巧的怪招,但对于他们这种大高手来说,却很容易在旁看明白,只要他们临时叫破些什么,小姑娘就输定了。

犹豫了一下之后,两人还是点了点头道:“好,一言为定。”

两人站上了擂台,各自摆开架势,但等了几分钟,两人竟都呆呆的站着,谁也没动,却原来令狐冲学了独孤九剑,他的思维定式,就是后发制人,往往一动手便等着别人动手,可是现在曲非烟却也没出手,两人便都像(傻,瓜)那般摆好了架势站着。

但所有人静静的没说话,因为既有约定,说什么或者也有指点之嫌,倒是曲非烟笑了笑道:“若是我们都不动手,难道比谁先饿死吗?罢了,还是我动手吧。”

随即曲非烟一记“万岳朝宗”攻去,这招式却是左冷禅所教,一招出手,令狐冲目光如电,立时看出了她破绽所在,虽然她招式使的也甚是精妙漂亮,但毕竟功底浅薄,在高手面前,凭她的功夫,着实还是差的太远了。

可这时令狐丫却几乎如触电般,退避了半步,却原来他自被林平之浑身破绽,并且还根本没使出超过他的力量就打的一败涂地,已对自己原先自命为天下无敌的剑法有些失去信心了,其时又见曲非烟信心满满,浑不似昨天那般惶惧,想来必是胸有成竹,有甚手段克制自己,这么想着,不由的心下便怯了,在对方并不够凌厉的招式下,却也不由的不敢触其锋芒。

一招被令狐冲堪堪避开,曲非烟立时又一招“叠翠浮青”直逼过去,令狐冲不明所以,仍然虚晃一剑闪开,他功力,武功均远胜于曲非烟,退避并不为难,若不是打擂,寻常情况下,只怕他已调头就跑了,虽然他也并不精于轻功,可甩掉曲非烟总是易如反掌的。

可是现在是打擂,空间有限,处于攻势中的人,可比一味闪避的人占了巨大优势,若是一味躲闪,只怕掉下去是迟早的事了,而且反复看曲非烟出招,虽然功夫还算不错,但也不算什么了不起,也许小丫头只是虚张声势罢了,根本就没有厉害功夫可用。

想罢,这时看曲非烟一招“玉井天池”攻来,照他习惯的独孤九剑的眼光,一下子便看出了四处破绽,再不犹豫,立时当胸一剑,狠狠的刺过去,这却正是最直接的破绽,依修习的(纯,熟)无比的剑法,这一剑就算不能决胜,至少也足够让这小丫头惊慌失措的了。

ps:必须作一个决断了,我现在只能决定,我得尽快收场结束这部书了,这是我第一次在起点上架,本来也是很兴奋的,可惜发书以来一直反响不佳,我的各种情节都有人攻击,骂我的人着实不少,更悲哀的是,最近连骂我的人都少了,看来我的情节设置是不太大众化。更要命的是,一直以来都有人骂我太罗嗦,其实谁若看书到现在,大概能看的出,我已经有意的甩掉了很多交代,以至于有些情节都显得非常突兀了,可还是不断被人说罗嗦,这我可真没办法。

所以我只好尽快结束,当然了,不用担心我会太监,反响再差我也会正规结束,不会太监,也不会烂尾,但只怕还得再丢掉更多交代,只把基本主线写完,原本设好了用于展开的伏笔也只好简单处理了,那么有些情节可能还会显得更突兀,那也没办法的,但无论如何,我不止会写完,以前丢的伏笔和暗线,用现在的网文术语说,就是坑,我都会埋上的,我会有一个规矩的完本,放心吧。

至于我所发现的所有的缺陷,那也只好下本再改了。顺便说一下,如果看到我现在说的话,愿意给我点指点的人,还是请说出来,你可以在书评里发,也可以在起点上给我发信,怎么都可以,无论你说的是对是错,至少我会好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