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阮阮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漂亮得一塌糊涂,不拘是以前还是现在,相信但凡是见过她的男人里十个至少也有九个幻想过要是能把这个女人压在身下那个啥一回该是怎样的人生惬意。有这么个天生妖媚的女人在私室中钻到一个精力充沛的男人怀里,还拖着长长的鼻音说男人是个呆瓜瓜时,这个男人该怎么办?

真是惹煞人那!

莫说范铭本就不是个什么柳下惠,也不是什么圣人君子,这么一个小妖精在怀里扭来扭去,扭的一股邪火也就上来了,一把将阮阮那娇软的身子翻转了过来,在那丰.臀上狠狠的拍了一下,“再乱动,我可就不客气了啊!”

“嘻嘻……你怎么个不客气法?”

“难办哪!难办那!”范铭摇头晃脑将脑中的遐思驱散了些,蓦地咬了咬牙,“可真难办那!”

“呆瓜!”一句“呆瓜”让范铭垂下的手圈上了那握柔韧细腻的小腰,这只手一贴上去,偎在男人怀里阮阮的身子益发的软了,随即刚刚还在叫冷的软身子迅速热了起来。

“酒”。

“嗯?”。

“把酒给我拿过来。”,阮阮现在所有的话都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没了平时说话的清脆,含含糊糊的还带着些颤音,“呆瓜,还有你自己手里的!”。

“哦!”范铭尴尬的应了声,仰着脖子将手中的酒觞往口中狠狠的灌了一口。瞬时间身上的血液沸腾了起来,气血逐渐上涌,脸上也逐渐的有些发烫,望着阮阮那如秋水般**漾的眼眸,“你也来喝一口!”

“嗯!”阮阮慵懒的抬起身子,轻轻的呷了一口酒在口中,双手彻底解放出来的阮阮顺势就像两条蛇一样围上了范铭的腰,凑近了范铭,艳丽的红唇贴了上了范铭的嘴,将口中的酒渡了过去。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几个月了,阮阮此刻重又找回了那种让他迷的感觉,那种对她有着极强吸引力的安心安定的感觉。

紧紧揽住范铭的腰后,惬意的吐出了一口气,正在她准备闭上眼睛像上次一样用头蹭蹭这个给她带来安心安定感觉的胸膛时,正好看到范铭低下头去喝酒。

唇齿纠缠。“当”地一声范铭手中地酒觞掉在了地上。青碧色地酒浆流出来缓缓濡.湿了阮阮地提花裙裾却也无人理会。范铭地手由那柔韧地腰肢缓缓逆行而上……

“嗯!呆子……”这句轻怨薄怒地话仅仅只说了两个字儿,后面地就全被堵住了。随即范铭刚刚喝下地酒又如同山涧流泉一样重新渗进了阮阮地嘴里。

“这妹妹怕是做不成了!”范铭又重新接过她顺手放在了窗边的几案上的酒壶,又低头喝了一口,“秀眉如月,美人如玉!”

“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思吟诗!”,这一刻阮阮实在是很挫败,池外轻雷池上荷,风声拂散水境。亭阁西角斜虹明。阑干倚处,待得月华升。狼毫挥洒演画栋,银

钩揽下佳人。一树梨花压海棠,玉臂双枕,傍有枯枝横。能写出这样诗句的人竟然会如此不解风情,“呆……”。

窗外传来一阵阵靡靡之音,正是熙春楼中的特色,所谓霓裳夜语,以作调情之用。这也是阮阮想出来的点子,还别说,确实有催情的作用,这么个喜庆地夜晚人地耐性实在有限地很。

提花泥金长裙落地地声音及随后地喘息声都和那靡靡之音搅和在了一起,两条赤脱脱地肉.虫在榻上滚动着,这初冬的季节里范铭半个光身子在外面竟然不觉得冷。而花团锦簇地雪绒被上面地起伏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快。

百般体态万般姣,不画全身画半腰。可恨丹青无妙笔,动人情处未曾描。良久之后。外面地爆竹声越来越响。屋内地喘息声却慢慢地停息了下来。

“坏人……”。说话时牵动了身子。满脸轻红尚未褪尽地青红阮阮忍不住猛一皱眉。“也不知怜惜些”。

“方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哦!”,范铭边说边伸出手去抚慰她的痛处,全身软瘫在范铭怀里的阮阮欲推无力便也只能由着他去。只是脸上的轻红很快的就变成了艳红。

“淡淡梨花面,轻轻杨柳腰;朱唇一点美多姣,果然青春年少。”,范铭手上抚慰不停的轻笑道:“昔日前人曾说女子**初起之时是为最美,古人诚不欺我矣!”。

“脂粉花了,鬓发也乱了还有什么可美的”。阮阮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脸上的甜甜笑容却暴了她对这句话的受用,“这样的诗都写,这前人想必也定是个放浪无行的登徒子,是否?”。

“呃……那可是有文才的大家。”范铭一时语秸,阮阮聪颖异常,一般的谎言也忽悠不了她,不过一想自己还从来被一个女人‘调戏’得如此模样,随即哈哈一笑,“不过放浪无行这四个字倒也不为过”。

“噢?”,阮阮地头在范铭怀里蹭了蹭。“就比如我们一般么”。

范铭笑了笑,抚摸着阮阮柔顺的长发,“是啊,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真情不易,忘情却更难”,言至此处,范铭猛地停住了话语,继而自嘲的摇了摇头。

到底还是没有抵御住这美色的**,这世间上又多了一份牵挂,这也就注定了今后要和这个女人牵扯不清了,这算不算是滥情呢?

“你在想什么?”,见范铭话说到一半儿停了口,阮阮出言问道。

阮阮的声音很轻,正想着心事的范铭就没听见,等了一会儿不见回答,阮阮扬起头来看了范铭一眼后,蓦然提高了些音量道:“后悔了?”。

“悔什么?”。

“听坊间说,你跟你家两房夫人……可是琴瑟和谐的很哪”。

看着一脸醋意的阮阮,范铭心中直骂自己嘴贱,刚才干嘛要调笑,不调笑自然也就不会坏了现在的气氛。有些事情肯定是必须得说的,但现在显然不是一个合适的时

间。

范铭抬起另一只闲着的手兜住阮阮扬起的脸蛋。“脱你衣服的是我,把你抱上床地也是我,此前我虽然喝了些酒但一点儿也没,我自己头脑清醒做出的事,又有什么可悔的?”。

闻言。阮阮刚才猛然绷起的脸放松了不少,“这还差不多”。

范铭笑吟吟的摩挲着阮阮柔嫩的手臂,蓦然又想到先前心中的疑惑来,“说说看,你是怎么到熙春楼来的,我瞧见那舞月似乎也到熙春楼了,这其中是不是有何曲折?”

“嗯呢,这说来还多亏了你先前给我指的一条路子。”

“就是上次在太和楼我给你说的?”范铭回忆了那天所说的,似乎只跟她提起了一些如何发挥自身优势的事宜,以及借鉴后世夜店的一些包装方法,却并没有鼓励她‘跳槽’啊!

“嗯……,听了你给我的主意之后,我便将你同我说的点子跟荣妈妈说了,又使了些银钱给妈妈,想请她给我帮忙给引荐下秦二掌柜,那晓得那妈妈却是熙春楼的探子,不单没给我引荐秦二掌柜,反而将你的点子进献给熙春楼,后来你猜怎么着……”阮阮越说越兴奋,小脸也扬了起来,“没想到熙春楼的掌柜亲找上门来了,先前我还不愿意来,后来说是舞月大家也来,我才来的,没想到我真的成了花魁了。”

“原来如此!”范铭蓦然想到什么,“这熙春楼的掌柜没对你有什么过分要求吧?”

“小心眼。”阮阮横了范铭一眼,柔顺的趴在范铭的胸前,“我不求什么的,能有今天一晚,我满足了,何况自从上次见到你我就已经决定把第一次交给你,然后就可以放开心思报仇了。”

说着说着阮阮的眼神变得森然起来,其中的恨意与杀机一瞬即逝,“此仇不共戴天,我必须要报。”

范铭身体一震,修长的手指按了按阮阮地嘴唇后正色说道:“有些话本不合适现在来说,不过是既然话赶话的赶到了,也就说说吧”。

阮阮的眼睛亮晶晶的盯着范铭,“嗯,你说”。

“我知道你心中还一直挂着报仇这件事,我不是要劝你打消这个念头,事实上我和冯正言也是水火不容,不过这事却不是一夕之功能办到的,还是得暂且先缓缓。”范铭顿了顿,定了定心道:“如今你成了我的女人了,这报仇的事也就得让我来想办法。”

“真霸道!”阮阮的眼神又变得妩媚起来,随即又坚毅的摇了摇头,“范郎,你在衙门里当差,而且还是那人的属下,将来还有大好前途,我不能把你牵连进来。”

“你啊,还真是个傻丫头。”范铭将怀中的阮阮紧抱了抱,“你以为我还能脱出事外么,你我从有了肌肤之亲开始就已经脱不开了,而且你越不告诉我,我就越可能不小心搅进这事里去,到时候只怕事情会变得更不可收拾,你说你是自个耍愣劲好还是把这一切都交给我来办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