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居然就如此放肆,看来这个明阳王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虽然听萸芩所说他是如何的爱她的生母,但是眼前的这番景象,实在是很难让人得以信服。

用手指稍微蘸了一下口水,捅开了那层窗户纸。虽然是从电视上面学到的招数,没有想到竟然还很管用,没有费什么力气居然就弄出来了一个小洞,透过那个洞可以清晰地看到屋子里的一切。

虽然知道这种是极其不道德的行为,但是仿佛冥冥之中就有这种指引似的,就是驱使着王子文将眼睛凑向那个小洞。

屋子里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虽然那些**之声还是不绝于耳,但是因为大理石屏风的缘故,并没有办法看到**所发生的一切。

虽然没有办法看到**,但是王子文还是发现了惊人的一幕。

在地上四处散落出来的衣服,并不是是皇亲国戚应该有的华服,而是灰白相间的道袍!

在月文派住了那么久,就算没有学会什么奇门异术,但是总归能够认得出来道袍的样子。眼前的这个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还有那根随意扔在一边的拂尘,明显向他宣告着,正躺在**与明阳王的妾室的不是别人,正是一个道士!

这个时候他总算是明白了庭院中为何有那么多阵法,原来都是这个臭道士为了掩饰自己的龌龊行为而制造出来的障碍。

发现了这样一点之后王子文神情有些许呆滞,不知如何是好。

若是闯进去,自己就等于是坏了人家的好事,就不知道屋子里这两个恼羞成怒的家伙会想出什么阴损招数来对服自己。况且还不知道这个道士的实力,不知自己与之对抗是否会吃亏。

但同时也不能就这么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的离开,想向萸芩那种备受欺凌的样子,王子文就想要为她打抱不平。而现在则是一个绝佳的抓住这个阴险女人把柄的好机会,又怎么能够轻易放过?

处于两种心情的包围之下,王子文一时之间没有了主意,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个时候,屋子里的呻吟叫声似乎渐渐停了下来,似乎两个人经过多番激战之后已经筋疲力尽,应该开始了休息。

感觉到屋子里没有了动静之后,王子文蹑手蹑脚地将窗子开了一条小缝,又施展他那本能般的轻功,轻巧地翻进了屋子,动作简直就如同猫一般轻盈灵敏。

王子文进来之后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冲进房间中查看虚实,而是用最快的速度将那身道袍换到了自己的身上,同时又把自己的衣服装到了八宝袋中。一边装着,他心里一边偷笑——我看你一会儿怎么出去!

收拾好了这一切之后,王子文又转身躲进了屏风的后面,以窥探内室的情况。

或许是因为一会儿还有宴会的原因,**的两个人竟然很快就爬了起来,开始将地上的衣服一一拾掇起来,往自己身上套。

“子衿!”就在这个时候,只听那个道士一声惊呼,但是却又不敢发出过大的声音,因此那声音被硬生生地憋在了嗓子眼里,听起来比什么都好笑。

看到这个景象之后,那位所谓的二夫人也乱了方寸,看来是这两个人也是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种状况,现在已经不知如何是好。

王子文看到时机成熟,便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虽然对这个道士的实力还是有点担心,但是一个连衣服都没穿的人,自己又有什么好害怕的?这么想着,整个人的腰板也不禁挺直了起来。

本来就已经惊慌失措的二人又看到了王子文这么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脸上还带着那种明显的“我已经什么都知道了”的表情,身上没有来由地就冒出了一阵凉气。

“你,你想要怎么样?”到了关键时刻,还是这个身为二房的太太比较有主意,一看到王子文的这个架势就知道他肯定有目的。

“我……”被这么直接的一问,王子文反而有点语塞,不知道改怎么回答这个已经豁出去了的女人。不过王子文毕竟是王子文,是绝对不可能因为这么种事情而乱了自己的方寸、“你们不要管我是什么人,我只是好奇,想要请教几个问题,如果满足了我的好奇心的话,我自然会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离去,若是你们不想说的话,那我可就不能保证接下来说会发生些什么事情了。”王子文语气之中带着威胁的意味,虽然说话语不是很强烈,但是却有着阴惨的感觉。

“你想要知道什么?”毕竟是处于下风,即使是受了这种威胁,还是必须要忍着心中的反感而问道。

“很简单,我只是很想知道他是怎么会进来的?”王子文毫不客气地将手指向了那个身上一丝不挂,就找了块桌布遮住羞处的道士。

“他……”闻听刺眼,萸芩二娘子衿的脸登时又红了起来。本来以为他会问什麽关于王府秘密之类的问题,没有想到他的注意力竟然集中到了自己的**上,这着实让那堆奸夫**感到了一阵难堪。

“他是今天举行迎接庆典的道长……”王子文余光瞟到了那个道士紧攥着的拳头,似乎随时都准备将那个拳头挥舞到王子文的脸上。于是还是只有子衿一个人回答。

“庆典,今天晚上究竟有什么事?”王子文感觉有些诧异,似乎萸芩告诉自己晚上只不过是那个叫做什么云晴的世子过来相亲而已,也从来都没有提什么庆典不庆典的问题。

虽然不愿意回答,但是以这两个人的现状还真是没有什么办法对王子文进行反抗。毕竟自己现在是处于鱼肉的状态,就等着被王子文所宰割。这种只要王子文大呼一声,自己就颜面丧尽,甚至性命不保的状况可是这两个人最不愿意见到的景象。

“今天不止是相亲,还要帮两个适龄的郡主举行成**典,因此……才会让道长过来。”

子衿说得有些吞吞吐吐,但是王子文看着她那不断闪烁的眼神就知道她已经起了杀机。虽然表面上摆出的是一副对自己言听计从的样子,但是在心底恐怕早就已经把自己千刀万剐了无数遍了吧。王子文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脑子里比任何人都清楚。

“既然是这样,那就请道长继续享受吧,这场庆典,就由在下代劳了。”王子文向着两个人微微鞠了一个弓,转身就从窗户掠了出去。

那道士见到王子文跳窗而出,转身就想要追,但无奈一动就又将身上的桌布撕扯了下来。就在俯身捡起这块布的瞬间,王子文已经尽数破解了他精心设下的阵法,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该死!”那道士紧紧拉着罩在身上的布,嘴里一边暗自咒骂着王子文,但是无奈的是他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家伙一无所知,就连下蛊用巫术都没有办法,自己这次真的就是栽在了这个小子手上。要是他就这么跑了倒还好说,但是如果他跑到了明阳王的面前去说上一通,恐怕自己马上就应该回去买棺材了。

那道士一个劲儿地胡思乱想,生怕出点什麽事情,让自己没有办法看到明天早上的太阳。

“窝囊废!”子衿在心底暗自咒骂身边的这个没有任何担待的男人,当初找上他就是因为这个人没有什么主见,比较容易控制,没有想到竟然懦弱到这种地步。被那么一个清秀文静的男人给吓成了这副德行,真的是靠不住。

子衿的本来计划是要让身边的这个道士在庆典的时候在萸芩的身上下点什么蛊,再说几句不祥的话,彻底将这个正牌的大郡主压在脚下,让自己的女儿成为这个家的继承人。但是现在因为王子文的突然出现,坏了她精心设计好的大事,而面前的这个家伙又是这么的无能,怎能不让她心生气氛?

“你还傻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去弄件衣服出去追!”看到了那个家伙还在自己的身边抓着那暂时遮住身体的破布发呆,子衿整个人都有一种几乎要崩溃了的感觉。

“哦,是!”被这一声带有着明显愤怒的声音唤回了神智,那道士赶紧随便找了件子衿的衣服就披在了自己的身上,推开门就往外跑。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庭院中自己所布下的阵法被一一破解,但是这却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王子文在出去的瞬间又将怪石花草重新摆放了位置,现在整个庭院到成了为他所控制的区域,自己的倒是没有办法轻易地找到出去的方法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那个道士可以称的上是心急如焚,抓耳挠腮,但是却始终想不出来解决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