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贵族吗?”对于这些人的肆无忌惮,还有军队在面对着这群人时候只能推搡劝说,而无法采取更进一步的行动,库比做出了这样的推断。

“不是,我们这里是没有什么贵族的。”陆云飞随口回答。

“没有贵族?”库比怀疑自己听错了。尽管陆云飞的语言理解能力不错,现在双方加上手势已经可以勉强交流一些更深层次的问题了,但是刚才陆云飞的回答,库比却是坚信这个家伙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或者在表达的时候表达错了。

于是库比再问了一次:“陆,你刚才说……你们这里的贵族怎么?”

陆云飞这一次除了在口头上的回答,也加上了肢体语言,摇头道:“我们这里没有贵族。贵族已经消亡很久了,现在只是作为一个词汇存在的。”

库比吃惊的看着陆云飞:“那……这代表什么意思呢?难道说城主和乞丐……对不起,或许这座伟大的城市没有乞丐,也不是对城主不敬。我只是做一个比喻……”

陆云飞笑着没有做声,那个翻译已经从外面走了进来,道:“从理论上说,是你想像的那样,对于我们子龙市而言,市长和一个最卑微的乞丐应该是平等的人。只是一个拥有权力,一个什么都没有,在地位上有所不同。但这不妨碍他们在人格与尊严上的平等,除非一个人主动放弃自己的尊严。”

这位翻译陆云飞知道,以前是学哲学的,表面上的身份甚至是一个小有名气的哲学教授。除了修真之外就喜欢研究这些门道。那边库比也被回答震住了,结结巴巴的开始向翻译发问,而其他的一些精灵和矮人也被这边的问答所吸引,纷纷走了过来。

陆云飞这时候也乐的清闲,将库比等人丢给了那个翻译,自己跑到高莹的身边,将睡的正香是高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与高莹斜靠在一起睡着了。

面对着一种精灵矮人的发问,那个倒霉的翻译整整说了一个晚上,还是没有能够让这些社会形态正从原始社会公社期向封建期直接过渡的矮人和精灵们搞清楚人人平等是什么概念。

这边库比等人好奇的想要搞清楚这个乞丐与城主平等的城市的古怪制度,外面经过一夜的努力,武警和警察们终于将围观的市民驱散回家,但更多的人都知道了这个惊人的消息……

而经过连续七个小时的手术,夏洛特也终于被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只是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包括安娅在内许多在乘坐汽车后由于昏车而晕厥的精灵们这时候逐渐恢复了不少。而这些可怜的精灵又因为受不了医院里浓郁的化学气味而再次不适,只好被全部送到医院对面的三星级宾馆中休息。

就在一些隐藏在暗处的记者因为拍摄到了美丽精灵的镜头而兴奋不已的时候,一份份详细的信息送到了科研机构的手中。在为夏洛特和安娅等人治疗的同时,也对她们的身体每一个环节都做了详细检验,以供“科学研究”之用。

自从夏洛特手术完成之后,陆云飞等人便跟随着库比,一直守候在夏洛特的床边。直到第二天的下午,美丽的夏洛特在睁开了眼睛。夏洛特在睁开双眼后,库比在第一时间就冲到她的床前,急切的用特塔曼大陆的语言跟夏洛特猛说了一阵,也不管刚刚苏醒过来的夏洛特身体是否恢复过来了。

本来夏洛特的眼神还很涣散,但当她听完了库比的一番话之后,居然挣扎着从**一下坐了起来,浑然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口。众人都是惊呼一声,纷纷围到床前,生怕这个里顿公国的小公主的伤口会挣裂。

而出乎子龙市等人预料的是,这个特塔曼大陆上武技修炼者的身体确实非同一般的好,尽管受到这样严重的创伤,还差点死掉。但是当她在接受了手术治疗后,恢复的速度和程度还真不是一般的地球人可以相比的。

陆云飞其实也不知道该跟夏洛特说些什么,只是见到一个重伤刚刚醒来的人坐了起来,按照地球人的思维十分惊讶,加上夏洛特的身份非同一般,这才走过来。

而夏洛特却是一把将陆云飞的手紧紧拽住,急切的说了一大堆话。陆云飞在库比身上学到了不少特塔曼大陆的语言,但是当夏洛特一连串急切的话语说出来,陆云飞却是根本听不明白这美女说的是什么。

库比跟那翻译两人忙对陆云飞翻译道:“夏洛特小姐向您以及您的小队的救援表示了感谢,并且希望您能够迅速安排她觐见贵城的城主阁下!夏洛特小姐有重要的事情需要与城主阁下商议。”

陆云飞急忙给自己的表哥打去电话,因为最近他们被征召,以及被安排过来陪同库比等人,都是临时行动,仓促的很。这个时候陆云飞甚至不知道该向谁把夏洛特的要求转交上去。却是那个翻译比较有经验,很快就跑到门外,不多时就有专人向市委打去电话。

在听到里顿公国大公的孙女希望能够会面的要求后,子龙市的高层进行了简短的磋商后,还是决定先让郭庆去到病房与夏洛特见面。由于子大附属医院和市领导们居住的地方相隔不远,没有过多长时间,郭庆就来到了病房内。除了翻译秘书以及库比之外,其他的闲杂人等都被清退了出来。陆云飞也拉着高莹的手退到了病房外面。

刚刚一转出病房之后,高莹就用力的把自己的手从陆云飞的手里抽了出来,嗔道:“刚才捏别人的手捏的那么好,还捏我的手做什么?”

陆云飞一愣,道:“什么我捏别人的手啊。”随即就明白了过来,这小丫头吃醋了。陆云飞急忙辩解道:“没有……我没有捏她的手,是她握着我的手。”

谁知道陆云飞这样一说,高莹更是火大:“还得色起来了?她怎么没有看到去抓别人的手,只抓你的?”

陆云飞叫苦不迭,只好陪起笑脸,不断的服软求饶,好容易才让高莹的醋意消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