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牲口们带着一种盲目的欺骗和自我麻醉的心情,带着一点点仰视的心理,觉得潇洒哥这牌,打得十分飘逸。与大家在以往所形成的经验和套路不同,潇洒哥完全已经走出了一条自己的路。

甚至还有人在嘀咕:按照这个势头下去,有朝一日,潇洒会不会成为下一个“神之一手”呢?

杨建桥和其他几个牲口,倒是都没什么感觉,桌子上这四个人都不是什么高手,只能盯着自己的牌,大概要等到都走得差不多的时候,才能稍微判断一下别人的牌,而且注意力大都集中在几张大牌上,小牌什么的,直接就忽略。

现在牌局刚开始,顾潇无论走什么,由于不清楚场上的形势,三个家伙也只能本能般的用一种看待高手的眼光来揣摩。

潇洒哥这么一招,肯定是有什么深意啊……

随着一手一手的过牌,围观的牲口们,越来越陷入沉默中了。

潇洒哥这手法,怎么越看越是……不着调啊。

开始时还以为有什么大的铺垫和特别之处,但随着牌局的进行,越看越不对啊……

杨建桥的心里,已经有点嘀咕了:出了这么多手牌,连自己这样的赌剩,都已经能够将对方手中的牌猜上两三成了;按照常规来说,潇洒哥完全不应该这样打啊。

本来还在期待着被潇洒哥超强的实力所带动,但现在这个形势看起来,似乎更像是自己在带着潇洒哥…..

想到这里,杨建桥不禁打了一个冷噤,手心里满是汗珠。

不过吧,潇洒哥居然这么玩我啊?

而两个对手,在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折磨后,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互相之间看了一眼,然后用试探性的目光撇了顾潇一眼:潇洒哥这个打法,似乎不太对啊。他是想干啥呢?想调戏我们这些菜鸟,故意乱打?

这种念头,在心里盘亘了有好一阵子,初期还觉得潇洒哥深不可测,是不是在玩什么猫捉老鼠的游戏,但越到后来,越觉得不太对劲了。

原本以为自己这边牌臭,实力也远不如对方,肯定是被打得摧枯拉朽,**,溃不成军,甚至在思想和斗志上,都已经有所放松;但随着牌局的发展,眼看到了最后,两个人居然吃惊地发现,自己这边落后的并不多,险些就有扳回来的希望了。

如果前面注意力再集中一点,如果再大胆一点,如果再……许许多多的如果,但是最终还是没能换来任何的效果。

以极其微弱的劣势,两个牲口,落败了!

“我靠,真险!”杨建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以极快的频率拍了拍胸口,一副惊魂未定地样子。这会他完全醒过味来:潇洒哥这实力,貌似连自己都不如啊!

不过倒是因为误以为他很强,结果使得杨建桥心里稳定踏实,发挥出了超常的水平,最终反倒因此而赢了那么一点点……要是他当时就知道潇洒哥的真实水平,这牌局,说什么都是赢不了的。

现在想想,真是险啊……

“哎,跟你们说了还不信。”看着耷拉着脑袋的两个对手,顾潇“诚恳”地叹了一口气,很没皮没脸地说了一句:“早就跟你们说了,不要担心,哥其实也是菜鸟!”

靠!还以为这是装逼的玩笑话,没想到啊没想到,潇洒哥居然说得是实话!

哎,这个年头,谎言总是比实话更容易令人相信。

两个牲口心里的那种郁闷,简直是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看着顾潇的眼神中,充满了幽怨,很有那么一点受伤的感觉。

“哎,我提醒过你们了,但你们不信,这事不能怪我了吧?”顾潇双手一摊,作出一副无奈状。

靠,这不是无奈,简直是无赖啊。不过,我喜欢!杨建桥心情大好地吹了一声口哨:潇洒哥,威武啊!

牲口们一哄而散,都有一种深深地上当受骗的感觉:我靠,潇洒哥千真万确是个菜鸟啊!哎,被他骗得真惨!

同时有些家伙互相之间在嘀咕,牛气哄哄:“哼,潇洒哥这个菜鸟,幸亏没让我撞见,要不赢得他生活不能自理。”

“他也就是跟两个菜鸟碰在一起了,要是遇上哥,嘿嘿……”

“我都迫不及待想跟潇洒哥交手了,可惜啊,没有分在同一组。”

“这种完全属于手气牌,靠运气吃饭的,一旦碰上我这样的专业人士,管教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奔驰进来自行车出去,大款进来乞丐出去,巴西进来国足出去……”

牲口们正在交头接耳,愤愤不平,突然不知道是谁在远处喊了一声:“钟一鸣这组的比赛,开始了!”

这一句喊声不打紧,立即就造成了交通的阻塞,人群就像洪流一样,疯狂涌入。

虽然是民间组织的比赛,但由于扑克牌在中海大学里巨大的影响力和悠久的传统,使得组织者的工作,驾轻就熟,有条不紊。

早就料到钟一一是焦点了,而且还有很多牲口打赌下注钟一一要赢得最后的胜利的。她这组的比赛,自然而然不可能放在那种小教室里,而是直接安排了一间比礼堂小不了多少的阶梯教室里。

没一分钟的功夫,教室里的所有座位,立即就坐满了人,远远比平时上课时候的上座率高出了数倍。

而来晚一步,没有座位的,就只有站着,很快就将偌大的阶梯教室挤得水泄不通。

“我擦,这么多人挤着干什么,根本没半点意义嘛。”顾潇就是“站队”里的一员,差点没被挤成人干。他很疑惑地嘀咕了一句:“这么多人挤着,不知道是在干什么。他们能看到人家手中的牌啊?”

“嘿嘿,这些牲口们可不是来看牌的,完全是来看美女的。”杨建桥嘿嘿一笑:“你看看,这些牲口们的一双双贼眼,都盯着哪里啊?”

顾潇一看,擦,还真是,几乎所有牲口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聚集在钟一鸣的玉容上,这些家伙哪是来观战的啊,纯粹是来观摩美女。

无耻啊!

作为无耻之众的其中一员,顾潇也很自然地将目光盯在了钟一鸣的身上。

她今天的打扮,十分地青春和阳光,一件纯白色的圆领衬衫,水蓝色的牛仔裤,一头秀发扎成一条马尾辫,显得十分精神。往牌桌旁一座,立即就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特别是她开牌,拿牌,看牌的姿态,优雅中带着一种睿智的气息。她的动作,十分地轻柔,不疾不徐,一双如星的双眸,不时地在观察着自己的同伴,以及两个对手的表情和神色。

而她手上的动作和姿势,十分地流畅,不但给人一种赏心悦目之感,更是让人感觉到一股高深莫测。

“高手啊!”牲口们注意到了这一点,不由得赞叹声四起:“高手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啊!”

“看看这姿势,这眼神,这才是真正的高手作风啊,潇洒哥那种山寨版的,完全不够看啊!”

牌局在缓慢地进行着,钟一鸣的眼神,始终没有落在自己手里的牌上,不断地在两个对手的表情上找寻信息,不肯放过任何一个漏洞。

根据自己手中的牌,加上牌面上已经出了的牌,她的心里在飞快地计算着。再根据每一个人的牌路,配合上每次出牌时的表情和神态,她基本对整局牌的走势,有了一个大概的判断。

对手不断地试探着进攻,但都被她轻松地化解,她的每一张牌,每一次出招,都显得是那么地游刃有余,而她的同伴在她的带动下,也显得骁勇异常。

没一会的功夫,对手就溃败了…….

一场异常轻松的胜利,一边倒的绝对屠杀……

“我靠,这就是绝对的实力啊!”原先一直抱着看美女而来的念头的牲口们,现在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牌局本身之上。钟一鸣强大的计算能力和观察能力,无疑使得她成为了今天的所有的牌局中最闪亮的一颗星。

胸大无脑的猜想,现在已经成为了传说,她的扑克牌,和她的外貌一样,耀眼地过分……

“实力啊实力,这就是压倒性的胜利啊!”

“真是想不到啊,钟一鸣的扑克牌实力居然如此之强,实在是让人汗颜啊!”

“先前是谁说没和她分在一组是一种遗憾的,谁说要好好****的?”

这种话问起来的时候,先前还蠢蠢欲动,跃跃欲试的牲口们,现在全都傻眼了,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别过脸,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来打酱油的”架势。

先前在心里存着的“要是钟一鸣不小心碰到哥,嘿嘿,那哥就得好好地给她上一课,调戏调戏……呃,不对,是****……”的心思,现在已经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哎,人家这是绝对的实力啊,可不是花架子功夫,隐隐都有点夺冠热门的劲头了。谁愿意去触那个霉头,纯粹是在找虐。

更难受的是,要真是被虐了,不管对手的实力强大到了什么样的地步,但输在女人的手上,这个面子问题……

哎,悲惨啊悲惨,不知道下一个倒霉蛋是谁?

牲口们的八卦热血燃烧起来,翻看着赛程表,赫然发觉,钟一鸣这个组合的下一个对手,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