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痴的眼睛一直盯着王平平消失的方向,定定的看着,舍不得错开一下,而在白痴简单的脑袋里却想着“爸爸,刚刚那个人是天使吗,他长的好好看啊。”

“那小孩像怪物一样,说不定能吃人,怎么能跟他扯上关系呢,谁愿意跟他疗伤啊。”路人甲嫌弃的说道。

“我家没有绿豆糕吃,到时候他会不会吃了我。”路人乙厌烦的说道。他们纷纷从小孩儿旁边快速的走过去,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能吃鸟的白痴,好神奇啊——我要带回去给四胖他们炫耀炫耀,妈妈你别拉我啊,我要那个白痴,我要白痴,啊,我不走。”大叫着的小孩儿最终被他爸爸抱着托在肩上带走了。

王平平来到端木烟子的别墅门前,看着开着的大门,就直接进去了。

别墅旁边的庄园和风景都布置的非常好。可是在这平时起码光佣人就要住五十来个才够打理的气派别墅,现在却只有一个女个住在里面。虽然不知道上次为什么烟子会从他这里要走一个女佣。因为烟子是从来不用佣人的,要过去一个女佣,肯定是有不一般的内幕吧,不过现在对他来说刚刚好,刚好可以用到这个人情。

两个小时以后,当王海匆匆忙忙的赶到烟子的别墅时,连奔带跑气喘如牛的赶到烟子的卧房。焦急无比的问:“怎么——呼样,——呼哪里不舒服吗呼?”

趴在被子里装病的绝色美女没有任何表情的说道:“算命的医生说我不能和有毛的动物待在一起,也不能和有有毛的宠物的人待在一起,不然会天天拉肚子,拉到死为止。”(算命的医生,有这种混帐医生吗)少女没有一点停歇的一.口气念完,连音调都是标准的平音,没有一丝变化的平音。虽然她很奇怪王平平为什么会来拜托她,可是因为欠了一个人情没有办法,她答应按照王平平说的来做,但是王海会不会答应那就不是她的事情了。

“怎么会这样,那怎么办,那我把所有有毛的都杀掉,好不好。”

哪想到王海却是意外的合拍,他为什么这么听我的话。心里这样疑惑着的端木烟子说道:

“不用了,把那只像鸡的鸟杀掉就行了。”

“啊?你说烟烟。”俊美少年脸带为难的说道。

“怎么,舍不得”标准的一字调。

“嗯,因为是你跟我送的啊”少年认真的说道。

“给,我跟你买的。”

少年看着手中那有点残破不堪的绿豆糕。双眼闪着星星,向少女发射。(那是被追的白痴手中一直捏着的没有时间放到嘴里的一块幸存的绿豆糕。)

“我杀,我这就去杀了它。你想让我怎么杀呢?”(烟烟:哈利路亚,幸亏我已经超生了。)

“随便。”少女连眼神都懒得给少年一个,其实她平时说话还是蛮正常的,可是一对上王海就变成的这样,谁叫她讨厌他来着,本来送给他一只得了瘟病的鸟,想让王海被传染然后发高烧但是没想到,这人计划现在被破坏掉了,所以难怪她没有好脸色。

少女没有给少年更多的陶醉时间。突然一本正经的说道:(注意了这是她这次对话中的唯一一次面部表情和音调发生变化。)

“所谓人有三急,不得不急,现在到了中午了,男女授受不亲你快回吧。”(乱七八糟的理由)

少年虽是依依不舍,但是却不敢不听少女的话。

待王海走后,端木烟子从**下来,接着从门口进来的美貌女人,这个女人正是上次给顾潇传话的那位,刚刚这个女人一直待在屋子外面听着里面的动静,本以为会听到让少儿不宜的话语,可是没想到他现实是这个样子的,端木烟子向美貌女人问道:“林姐,我怎么感觉王海怪怪的,我记得小时候他不是这样的啊,现在像块软柿子没用死了,看着他我就忍不住的讨厌。”

“哈哈,你这话如果让王海听到,他一定当场飞升了。烟子,你说你那么聪明的一个人,还是个电脑天才,怎么在这方面比白痴还迟钝啊。”美貌女人对喜欢上烟子的王海感到深深的同情。

“什么方面,我很迟钝吗?”

“算了,白痴也有白痴的好处,你那简单的思想是承受不了复杂的感情的。”

端木烟子看着她的挚友,也就是她从王平平那里要来的佣人,女人现在正说着让她莫名其妙的话,想着“王海和林姐怎么都变得怪怪的。”

自些以后,有两件事发生了变化。

第一件,烟子送给王海的绿豆糕上面长了一层绿色绒毛,因为王海舍不得吃它,天天把它当神一样的贡着,所以绿豆糕不免就发生了该有的化学反应。

第二件,王平平逛街时,身后总有一个白痴跟着。

“你很烦,你知道吗,你再跟着我,小心我把你扔到黑洞里去。”哼哼,怕了吧。王平平继续走,不一会儿。

“你有完没完,我这里又没有绿豆糕给你吃,你去找‘豆糕糕’吧!”王平平看到面前这个脏兮兮的小孩在听到‘豆糕糕’的时候,眼睛亮了那么一下。心里庆幸的想,对,就这样去找你的绿豆糕吧,可是——

“我服了你了,你是想吃东西是吧,我给你买绿豆糕,只买一次哦,听着,只一次哦,到时候你就不可以再跟着我了。”王平平怕小孩儿没明白,故意在他眼前竖起一根手指晃了晃。

因为跟屁虫太显眼了,王平平就只好订了一个包间,点了一桌子的甜点给小孩儿,看着坐在他对面吃得满手满脸都是粉末的小孩儿,王平平好心的给他递了杯水过去。正吃得不亦乐乎的小孩儿似乎被惊吓到了一样,睁着大大的眼睛不安的瞟了瞟王平平,然后在比手指还脏的衣服上擦了擦手。小心翼翼的接过王平平递上的水,放在嘴边喝了个底朝天。

在小孩儿接过水的一瞬间,王平平看到小孩儿似乎脸红了一下。面部还带有一点红肿,王平平还记得那天小孩儿似乎是被烫过,不过是在背部,从外面看起来到是没多大问题,小孩儿的手指好像也有几根被扭得变了形,应该是那天被踩的吧,那几根手指肿得又红又亮,如果再不治疗的话……小孩儿显然饿得十分厉害,王平平点的两人份的甜点全进了他的肚子,王平平不知道,从那此以后,就再也没人主动给过这个小孩儿吃的了,这几天小孩儿一直是捡一些烂掉的东西来填肚子。

等把小孩儿带出来后,王平平发现小孩儿依然跟着他。然后无奈的他走回去盯着小孩儿的眼睛说道:“下次要小心点哦,不要再随便吃别人的鸟了。”然后一个瞬移消失在小孩儿的眼前。

“收起你无聊的同情心吧,在这方面还要多向王海学习啊”在远处眼神冷漠地看着呆立着的小孩儿王平平对着自己说。

十年以前,“不要动,你头发上有个毛毛虫,看!”从小就坏的王海将一条肥嘟嘟的青虫放在一个女孩子的头上坏坏的说道。

“啊——哇哇”小女生立刻被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玩出味道的王海将毛毛虫逐个逐个放在班上的女同学的头上,看着每个人被他吓得哇哇大哭,他就特别开心。最后,轮到他们班上最漂亮的那个女孩子了,这个小女孩长得好可爱好漂亮,王海每次看到她,都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她那看上去比苹果还要可口的脸颊,可是现在就算你长得像圣母,也不会阻止王海想要恶作剧的心情。

“不要动,你头发上有个毛毛虫,看!”

“不要动,你头发上有个毛毛虫,看!”

“啪”王海傻愣愣的看着一巴掌将青虫拍在他脑门上的小女孩。

王海感觉有**从额头上滑下来,接着一滴绿色的汁液从自己的鼻尖滴下来,打在白色的鞋面上。

“哇哇哇啊——”王海仰起头,张着嘴朝天大哭,其它的小孩全都捂上了耳朵。

那是七岁以来王海哭的最大声的一次。

个头已经拔高的王海拿着水枪到处恶作剧,对着老师的眼镜射,把同学的书本弄湿,这些另人讨厌的行为却成了他乐趣的源泉。

这一节课是学校老师中最严厉的化学老师上的,就算王海天不怕地不怕,也不敢在这节课上造次,王海认为这个老师一点都没有一个作为人民公朴的觉悟,竟然体罚学生。上次王海因为那一天一直在睡觉,其实他连自己一期有几门课都不记得,从家里出来,来到教室就一直趴在桌子上,一直都没醒过。这时他睡得正酣,感觉身上懒洋洋的,春天果然是睡觉的最好天气,就在他感叹生活和万物的美好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嘈杂声,接着是一声惊叫,王海本想站起来,将把他弄醒的那个同桌K上两拳的时候,发现自己桌子的前面部分竟然着了火,感觉有股很难闻的烧焦味,王海摸了摸发顶,发现不是平常柔滑的感觉,毛毛糟糟的,头发被烧焦了一大块。原来是他的化学老师为了惩罚他睡觉,在他桌子上烘了颗火弹。

于是现在的王海,背挺得比直比直的,装成一幅好学生模样看着前面的化学老师神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