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八章 不怕你捉.奸

“小九,你还是那么坏!”看着小九那双贪婪而又深邃的眼眸,雪子娇面绯红嘘嘘,也不顾得羞涩难堪,柔软的玉臂紧紧缠绕着石越的脖子,扭动腰肢,拼命贴上去,想要把陈小九**那根东西吞下去。

陈小九摸着雪子火辣诱人的娇躯,看着她雪白脖颈扶着一层粉红,透出融让他无法停歇。

大手探出去,在雪子白腻的大腿内侧轻柔浮动,感受到雪子下面变得越来越越来越滑腻,小九终于提枪上马,狠狠的将雪子吃下去。

两具火热滚烫的身子纠缠、挣扎、滚动、喘息,足足折腾了到了深夜,方才筋疲力尽的停下来。

雪子爱怜的趴在小九胸口,葱白手指摸着上面,不断的画着圆圈,媚眼迷离,娇腕嘤咛,“小九,你还是那么的勇猛,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陈小九大腿缠着雪子白腻如玉的小腿,促狭道:“要怪,也只能怪雪子姐姐太迷人。”

让姐姐迷上小九了呢!”

雪子趴在小九的胸口上,听着他的心跳声,柔声道:“我这次本来不想跟着过来,但心里总是想你,而且还有件棘手的事情,也需要你帮忙,只怕你没有胆量去干!”

“我有胆子睡了雪子内亲王,还有什么不敢做的事情?”

陈小九翻身将雪子压在身下,望着她那双美艳的眸子,疑问道:“我可真没想到你会是内亲王,雪子内亲王,你可是地地道道的皇室成员啊。”

雪子紧咬着粉唇,一字一顿道:“皇室成员只剩两人有我三岁的弟弟……”

陈小九一愣,“为何会凋零到这般地步?”

雪子道:“我的亲人死于门阀之战,争权夺位,无论争与不争,终究是要被动的参与进来,我上次躲到杭州来,也是为此!幸好结识了你,让我心中燃起了希望。”

小九笑了笑:“我能干什么?”

“你能干的事情多着呢!”雪子刚要深入的说下去,便听到外面传来重重叩门之声,一个醉醺醺、强悍的嘶哑声传进来:“雪子内亲王,雪子内亲王,平川纪夫特来觐见。”

“深更半夜前来探望?”陈小九眉宇之间充满不快,“他果然对你不怀好意啊。”

“吃醋了?”雪子娇美一笑,“他的功夫犹自在我之上,你说不定还打不过他呢。”

两人听到空空、兰兰打开房门,不耐烦的嗔怒:“平川世子,内亲王已经睡下,您夜半三更大喊大叫,还有世家的体统吗?”

平川纪夫显然是喝多了,拆嚷道:“千里来到大燕,是来与突厥、定南王巩固关系的,又不是来睡觉的,难道私事再大,还能大得过公事吗?快点开门,本藩王要进去。”

空空嗔道:“这大半夜的有什么公事说。”

“那怎么成?”平川纪夫冷哼道:“本藩王正在与左贤王、小王爷饮酒,两位王爷俱都久仰内亲王大名,邀请内亲王一同入席,怎么?内亲王还敢失礼不成?皇室成员怎么了?在本藩王眼中,那只不过就是一个虚无飘渺的称号,可有可无!”

“那也不成!你休要借酒闹事,内亲王殿下,可不是好惹的。”兰兰绝不让步。

“让他进来吧!”

雪子娇喊,对兰兰吩咐一声,又向陈小九娇笑道:“当着平川纪夫的面上,看你还有没有胆子对我无礼。”

平川纪夫醉意熏熏,等待不急,狠狠的撞门。

可哪里想到空空、兰兰早已经把门拴拉开,平川纪夫收势不急,一头扎进了三丈远。

只听稀里哗啦的声音响起来,平川纪夫一头拱翻了桌子。

朦胧之中,他忽然发现了一双男人的脚:不对,深更半夜的,哪里来的男人脚?

川纪夫酒意全无,鱼跃而起,望着小九的目光,不得愣在那里,“怎么……怎么是你?”

“怎么就不能是我?”陈小九此时已经穿戴整齐,悠然自得的坐在茶案旁喝茶。

平川纪夫的向旁边一望,发现伊藤雪子身穿洁白纱裙,柔婉袅娜,眉眼带媚,为小九沏茶。

“深更半夜的,你怎么会在这里?”平川纪夫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他之所以深更半夜找上门来,便是因为石头筹酒桌之上,居然谈及他认识内亲王的惊诧之事。

平川纪夫对此极为敏感,若是雪子内亲王与陈小九是旧识的话,那她此番入燕,可就让人起疑心了。

所以,趁着酒意上涌,便亲自找上门来,想要把雪子拉过去,让石头筹好好地侦辩一翻。

现在可好,自己一头拱进来,已经将这两人堵在了屋子里——怪不得两个小婢拖延那么久不给开门,原来这屋里居然藏着一对妇。

这回也不用石头筹侦辩了,事实俱在,还侦个屁啊!

“深更半夜的,陈大人,你怎么在这里?”平川纪夫清醒过来,望着小九的目光,杀气十足。

“小藩王可以在这里,我为什么就不能?”

陈小九说话之时,便似乎感觉到平川纪夫的眼眸中散发这一种迷幻的目光,涌入自己脑海深处。

陈小九脑中嗡的一响,便像是有万千只蚂蚁在脑中乱爬,又痒又痛,难受无比。

手中的紫晶扳指暮然放出绿光,一闪而逝。

陈小九终于结束了迷幻而短暂的痛苦,心中却惊骇不已:这厮居然也会迷幻之术?而且手段似乎比雪子更高一层,不用器械,仅凭眼眸,就可以让人陷入昏迷?

这分本事,当真骇然!

不过这厮遇上自己,便算是遇到命中的克星了,九哥我有紫晶扳指在手,专门克制各种迷幻,你平川纪夫算个鸟?

空空、兰兰俱都脸sè苍白,扶墙而立,脑中仍嗡嗡作响。

雪子运功抵抗,媚眼瞟向小九,生怕他不晓得其中利害,被平川纪夫陷害,随时要出手相助。

但是看到陈小九好似没事人一般,仍怡然自得的喝茶,忐忑的心终于放下来——小九,终究是有过人的本事的。

平川纪夫更觉骇然,他听闻小九武功高强,绝非凡庸,这才在不经意间使出迷幻绝学,企图让陈小九意外中招,跪地求饶。

可是那里想到,陈小九受了此招,居然视若无睹,仍笑意盈盈的品茶,还不断的与雪子眉来眼去。

太不可思议了!”平川纪夫望着小九,直勾勾的发呆。

刚才那一招虽然无声无息,平川纪夫却是使出了全力,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珠,也紧跟着冒了出来。

“小藩王,你怎么了?像根木橛子一样,傻愣愣杵在我面前瞪着我看?难道本大人得罪你了吗?”

陈小九讽刺了一句,方才将失魂落魄的平川纪夫从震惊中拉回来。

“陈大人,我来这里是为了要与内亲王商议事情,但看到陈大人在此,却让我深感意外。”平川纪夫收回心神,眼眸含着锋芒,直勾勾盯着小九看去,倒要看看陈小九什么反应。

要依着小九自然脱口而出,我就是夜半三更从窗户爬进来,与雪子内亲王亲热的,怎么的?你还想咬我吗?

雪子却接过话来,柔媚而反唇相讥,“既然小藩王能夜半三更与我商议事情,陈大人为什么就不能呢?”

川纪夫道:“陈大人与内亲王商议什么事情?”

雪子道:“陈大人在与我商议邦交之事啊,这有什么不妥吗?”

平川纪夫蹙眉:“内前往,您管得太宽了吧?出使大燕之时,我父亲已经将邦交大权交由我全权负责,内亲王怎么能胡乱插手?”

雪子向陈小九望了一眼,陈小九面带淡然的笑容,疑惑道:“在我心里,你父亲只是大藩王,你是小藩王,可是就算你们大小藩王加在一起,难道就比雪子内亲王地位崇高吗?”

一定没有!只不过……”

平川纪夫还要再争辩,陈小九随手一挥,决然道:“既然小藩王的地位没有内亲王高,我与小藩王谈论邦交之事,有什么不妥当?难道小藩王想要以下犯上,横插一杠?”

又转头对雪子道:“雪子内亲王,我只想与您单独会面,这位小藩王好生无礼,能否请他出去?不要打扰了我们的雅兴。若是小藩王蛮横无理,将我的话置若罔闻,也就休怪我使出主人的威风来,到时候面子可不好看哪!”

雪子向平川纪夫白了一眼,嗔怒道:“小藩王还站在这里干什么?陈大人已经下了逐客令,难道你没有听到吗?”

平川纪夫心中恼火,很想将陈小九狠狠的修理一顿,但也知道此时相斗恐怕不是他的对手。

哼!一切还是等到明rì见了大燕皇上,在好好的修理他!

平川纪夫冷哼一声,转身便走,路过卧房,侧头望过去,刚好透过半掩的房门,看到**被褥褶皱不堪,异常凌乱,不由得怒从心头起—这一对狗男女,谈个屁的邦交,分明是在**谈情说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