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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出来时,草草才知道惊动几大喏,想想也应该,当上面得知里面关着的是郑显———————那还不慌了神!

一上去,几个当官的拥过来问前问后,草草同志也被“顺带”关照的蛮好,不过,草草没空儿搭理,因为,一上来,手机信号好了,就接到一个电话,是裘起约她去吃饭。草草也没跟被围成一团的郑显说话,就是潇洒地回头挥挥手,点了点自己的手机,意思电话联系,踩着高跟鞋“噔噔瞪”走了。

草草开车直接去了北京饭店。

一看见裘起,草草就笑容满面,走了过去。女人呐,对第一个男人总有点特殊情结的,特别是,这样个极难得一遇的极品。

草草过去就坐在他腿上,蛮自然地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下他的唇,裘起也抱着她,自然任她如此,一切都这么自然,毕竟少说混在一起也有四五年,那是裘起最浪**的四五年,也是草草最开始学会浪**的四五年,

“打你电话打了老半天,怎么不通,”

“哎呀,我刚才被困在电梯里了,————”草草说着自己倒霉事儿,“———你说一个政府部门的电梯————”她还要评头论足,可,突然没声儿了,因为,看见一个人,

草草当然认出了这就是裘起那不清白的混账儿子,可,还是不得不承认,真的很漂亮,真的很漂亮!

这小王八蛋小时候就是个勾死人的模样,草草虽然极不愿承认,可,确实,她几嫉妒那小子的眼睛喏,望进去,一片深,好像有魔力把你吸进去,

还有,唇,

小王八蛋8岁是那张小嘴儿就是个***,一撇,一努,一笑————啧啧啧,看得人心颤颤的,

当然,那是他不说话的时候,他一说话,————

“这个东西还这么泼,”

他可能才去过洗手间,一手用纸巾擦着手,桌上一丢,瞟了眼草草,安然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草草横他一眼,怎肯示弱?

“这个东西还这么嘎,”

从裘起腿上站起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下次再请我吃饭,别‘拖家带口’,”

裘起没办法地笑起来,揪了下她的脸蛋儿,“你这张嘴啊———”

草草还是一副气模样地把餐巾铺在自已腿上,裘起了解她的一切起居住行,早给她点好了餐,

草草觉得自己到底还是老了,性子稳多了,要搁以前,她早拍屁股走人了,现在————咳,跟个小孩子一般见识什么,个小屁孩子!这样一想,草草心情稍微好点儿,吃东西也香点儿,

“草草,你现在住哪儿,”裘起优雅地切着牛排随意地问,

“我外公那儿撒,北京军区大院儿,你知道的,”

裘起点点头,突然说,

“山山在四中读书,”

草草一笑,“哟嚯,小朋友不错嘛,还考得进四中,”

旁边裘山山“很有气质”地在用餐,只抬眼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草草同志大大方方继续吃,她还说人家嘎,她个嘎巴子这多年了也没见她改一点!欺负人家小孩子她问心无愧!

裘起笑笑,“山山学习很刻苦的,”他这是替他儿子说话咯?正常!草草闷在心里想,以前他就忒护着他儿子,哼,反正咱也不争他这,个小孩子————草草还在蛮“成熟”地想咧,就听见,裘起下面一句话,这下,草草动怒了!

“草草,我想让山山去你那儿借住好不好,你那里环境好,山山上学————”

草草刀叉就得一丢!瞪着裘起!

“好啊,你终于算计到我头上来了!你明明知道我讨厌你儿子,你还要他跟我一起住,明确告诉你,不可能!”

草草说着就要拿起包儿走人!这时,裘起也赶忙站起来拉住她,

“草草,你要说我算计你是不是太伤感情了?”

捏着她的手腕,裘起认真的眼神————

草草冷静了下,望着别处重重呼了口气,又几不耐烦地坐了下来,

裘起一直捏着她的手腕,眼神很柔很柔,别看草草是个冲性子,可是,真是个好孩子,她嘴毒心软,蛮义气————这么多年了,草草之于他,确实是相当特殊的存在,他带着她走过最浪**的时候,同样,也经历了人生最低潮的时刻,“同甘共苦”,也许这么说不为过————

“草草,我是信任你,”

草草还在重重的呼气,扭过头,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你这是在逼我,你明明知道————”

草草知道自己欠他的人情!

混账日子,混账岁月,混账草草也混账过许多事儿,没有裘起,她摆不平!

“山山一直生活在国外,我很少有时间照顾他,现在回到国内,————你知道我的家人都已经移居加拿大,相当于也是举目无亲,我还是觉得国内的教育更扎实,所以就让他回来读高中,和你住在一起,我很放心,”

草草嗤他,“你知道我的!不会成为他的好榜样!”

裘起温柔地笑着,“我知道你的,当然知道,”言外之意,还是信任!

草草沉了口气,突然看向旁边的裘山山,“他也愿意?他愿意和我一块儿住?!”

裘山山平静地看了眼她,没做声,

显然,这父子俩儿已经商量好了!

草草再次沉了口气,好好儿想了想,

好,算了,算了!就值当还他裘起的人情!反正,我把郑翡的事儿办了就去上海,他要搁那儿住多久就住多久,住死也不关我的事儿!

真是咬着牙啊,草草点头了。

从此,双“嘎巴子”同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