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颜,我知道我现在很对不起你。但是你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只要这段时间已过,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风弈辰皱着眉头,对于她突然转变的神色很是心痛。他知道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自己却不能给她一个交代所以她才会这样。

“滚,风弈辰我说的话难道就这么让你听不明白吗?”柳墨染放在身侧的手掌紧紧握在一起,到了现在她已经可以肯定了那种感觉是什么!没想到让她全身酸软的药力一过后紧接着来的居然是**!

“阿颜,你要知道你受的痛苦,我比你痛上十倍有余。”风弈辰伸手揉了揉发痛的额角,心脏蔓延开来的疼痛快要让她窒息。

“比我痛上十倍,你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柳墨染半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你莫不是忘记了你我之间的关系,你找我来为得是什么,难道你不是应该比我还清楚吗?”她已经尽力在控制了,就算是指甲划破手掌带来的疼痛也只能让她清醒半刻钟。不过若是风弈辰在呆在她身边的话,那就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下了。

“阿颜,我......。”被她这样一怒吼,风弈辰这才如梦初醒般。完全不明白那种心痛的感觉是从何而来,为什么他自己的情绪会这般的不受控制!对不起?这是自己刚才说出口的话语吗?他堂堂辰雪的国君,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的委屈而道歉,他还是原来的他吗?

“怎么?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柳墨染诧异的抬起头,有些开始泛着迷蒙的眼睛里满是惊讶。“你不会是忘记我是谁的女人了吧,苍宇修,那可是你的死对头。你不会连我这破鞋你也要穿吧!”

“阿颜,你怎么了?”风弈辰凝眉,有些意外她此刻的脸色怎会这般红润。

“别碰我!”看着风弈辰伸过来的手掌,柳墨染瞬间从**跳了起来,防备的看着他,“我说过让你滚,没听清楚是吗?”

“你究竟怎么了,若不是说清楚今儿本君定是不会离开的!”风弈辰挑眉,一副她不说就打死也不走的摸样看着柳墨染。

“我怎么,我能怎么。”柳墨染深吸一口气,她已经没有办法在控制自己了,那手掌已经不能再感觉到痛了,“我不过是讨厌你了,不愿在见到你罢了!”

“你认为我会相信?”

柳墨染咬着牙齿,气愤的看着他还是一副不愿走得样子,只好退而求其次。“那好,你若要我说个清楚明白,就拿酒来,我们一面喝酒一面谈。”

风弈辰微愣,显然是没有想到她出现会提出这个。喝酒?!那好,只要她肯说!

不出一刻钟,巧云便带着几个宫女端上了一桌极其丰盛的酒菜安置在外殿。而这边的风弈辰见柳墨染似乎要换衣衫也就退了出去。可就是在他退出去的那一刻,柳墨染飞快的将内室的房门锁上了。

“阿颜!”见自己似乎被耍弄了,风弈辰有些愤怒的

站在门外大声怒喊!“我只说喝酒,可没说在那里喝,或者是怎样喝!”柳墨染用背部抵靠住房门,语气说的很是自然!

“很好,阿颜,那我们便隔着房门好了。”风弈辰挑眉,有些好笑的看着她的身影。“不过,这酒可全都在我外殿,你要如何喝?”

“这就不劳烦你操心了,我若早没有准备那还会这样做吗?”

“也罢也罢,那现在你可能与我说说你是怎样了?”风弈辰摇了摇头,让巧云搬了一张小圆桌放在柳墨染的房门外,二人就着一道房门开始交谈了起来。

“我能有什么,不过是想喝酒罢了!”柳墨染咬着自己的嘴唇,从自己的首饰盒里拿出一根尖细的簪子,就着自己的手臂就扎了下去。模糊的意识片刻变得清晰了起来,她不知道这个办法是否有用,但她现在唯一能想到的便是这个。

“阿颜,我最恨人骗我!”风弈辰皱着眉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下。

“那又怎样?”柳墨染轻笑着继续说道,“你问我便说,你又有什么凭证说我骗了你!”看着自己手臂流出的鲜血,她竟有一瞬的慌神。曾几何时也有着这样对他说过,什么最恨被人骗,到都来自己还不是骗了别人,又有什么资格说恨被人骗。

“阿颜,我只想知道你现在可好。我不明白你有什么事情,为何非要瞒着我!”风弈辰继续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渐渐的语气有些飘忽了起来。

“若是说我有事瞒着你,那必定是你不能知道的事情。可现在我没有,但你定要说我有。那我也只有给你想一个罗!”柳墨染的语气清晰异常,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变化。可若看到她现在这副摸样,就明白她为何中了**还这般镇定了。一双雪白的手臂早已不知被戳下多少个血窟窿,那不断流着的鲜血却依旧不能完全带走她迷茫的神思。

“罢了,你若不愿说,我也不愿勉强,能与你这般对饮也不失为一件乐事。”听着他有些黯然的语气,柳墨染唯有失笑,却在也说不出任何话语来。严重的眩晕来自她的失血过多,在加上浑身的燥热已经让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虚脱只是早晚的事儿,就像现在......

“阿颜,我现在其实也想通了一些事情,只是我不知道该怎样与你说!”应该他说出口得到的是信任还是嘲笑!

良久的沉默,听见的只有那酒水落杯的哗啦声,和他轻微的叹息声!偌大的未央殿竟是再也找不出任何一种声音了。

“阿颜!”风弈辰有些担忧的起身轻敲了房门,却得不到任何回应,“阿颜,若不在不应我,我便进去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心里会有一种感觉。她在里面定是出了什么事儿,不然不会一句话也说。

“我说过我要进去了!”话音刚落,风弈辰便运用内力将房门劈开。入眼见到的场景竟是浑身是血的柳墨染躺在地上,嘴里不断的呻吟着。那痛

苦的摸样看着让他懊悔不已,早就知道她出了什么事儿,却任由她将自己锁在房门里......

“阿颜!”风弈辰快速上前将柳墨染抱在怀里,她身上滚烫的体温却让他震惊不已。

“放......,放开.......,我!”她的身子已经开始不听使唤的往风弈辰的怀里不停的窜动,可她的意识却还残留着最后一部分的理智。

“承欢?!”风弈辰冷着一张脸,看着她现在这样反常的举动心中一惊。这药究竟是何时下得,她又是徒自忍了多久???

“不要担心,我能帮到你!”风弈辰依旧冷着一张脸,快速抱起她往往床榻走去。

“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她知道要解**唯一的办法只有交(合),可是她不愿。

“放心,我不会乘人之危!”风弈辰温柔的将她放在床榻之上,快速点住立刻她身上的几大要穴,让她不至于那么难受。遂又用内力缓缓的输送着寒气到她的体内.......

然而另一边,那个带给柳墨染极致伤痛的耀修朝里一间名唤墨暖阁的院子里。依旧充斥着浓到化不开的酒味,他已经不知道在这里度过了多少时日了。可心中的那份后悔却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着而减少,反而愈发的加重,重到他快要不能呼吸了。

“你们来了!”一红一黑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却不足以让他惊讶。让而让他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我们今日前来便是要取你这昏君的狗命!”炎手中紧紧握着一把利剑,语气异常愤怒。

“你认为你有这本事,还是你们有这本事,亦或是血隐有这本事???”一连三个问句,让他的嘴角蔓延出一抹极致妩媚的笑容。

“哼,好大的口气!”炎咬着牙齿欲上前,却不料被寒给拦住了。

“朕等了你们一个多月,难不成是为了与你们争一时的口舌。”说罢,他仰头又是一瓶烈酒下肚。

“说罢,你有何事!”寒轻挑眉峰就近找了一张椅子坐下,不过却在身子落座的片刻被人给拦住了。

“她的东西任何人都不能碰!”原本还跌坐在地上一蹶不振的他,此刻竟提着寒的身子冷冷的说着。

“苍宇修,我倒是小看了你的痴情!”寒轻笑着不自傲言语。

他——便是那个冷酷残暴的一国之君苍宇修。可现在却与一个酒鬼毫无差别,凌乱的青丝,憔悴的面容,不满血丝的瞳孔,和那胡渣横生的下颚,这些全都之他这一个多月以来活下来的凭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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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书越到最后写的越痛苦呢,每一个人都将有每一个人的宿命是么!!!

青丝不是很明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