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九章 三个八卦男

“什么?”肖炎惊呆了。方铮的话语,自己可以认为是一派胡言。但是公子的话,自己却不能。

可公子不但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更是自己最为敬重之人,他是决计不会骗自己的。

看着惊愕不已的肖炎,项烨微微摇头:“肖炎,我知道你一时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还是容我慢慢给你解释。”

“肖炎,试想一下,如果你是那慧明秃驴,你被那惠岸关押在那暗无天日的密室之中几个月,你能不能依旧做得和那慧明秃驴一样如此精神?”

“公子,我……”肖炎哑口无言。休要说自己,就是换上任何一个人,被关在那暗无天日的密室之中几个月,能活下来,就已经算是奇迹了,还能谈什么精神?

可是这慧明在被救出来之后,除了神情有些狼狈之外,整个人精神都非常的好,用面色红润来形容都一点也不为过。

“况且,那弥勒教隐藏东明寺这么多时,都未被发现,可见那弥勒教教主定然是异常狡诈之人。可那惠岸除了有几分蛮勇之外,分明是一愚笨不堪之人。”

“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是弥勒教的教主。”

项烨的一席话说得肖炎无言以对。可是自己想想,公子的这些话却是句句在理。

难不成……想到这的肖炎,锐利的目光直朝那慧明扫将而去。

那慧明面色终变:“这个……这个……烨公子,此玩笑开不得,开不得。”

“开玩笑?徐福,你以为公子他会和你开玩笑?”

“徐福,你知道吗?本官在大破你弥勒教法会之时,曾抓到一自称是你弥勒教大师兄的家伙,在本官的严刑拷打之下,那家伙告诉本官一个秘密,那就是东明寺,名义上是佛门静修之地,但实则为那万恶的弥勒教总坛所在。”

“而且,你这个东明寺的主持,法号慧明的家伙,其实就是那弥勒教的教主徐福。”

“错了,错了。”方铮拍拍自己的脑袋:“瞧我这记性,应该说你是那东明寺的前主持,而如今东明寺的主持,应该是那已死的惠岸。”

“不过,那惠岸也真够蠢的,明明只不过是你的傀儡而已,居然在临死之前,都宁愿假冒那弥勒教的教主。他难道不知道,如果他告诉肖兄,他不是弥勒教的教主,或许能捡回一条命?”

那‘慧明’闭上了眼睛:“方铮方大人,你要污蔑老衲是那弥勒教的教主徐福,至少也要找一个让人信服的理由。”

“想那弥勒邪教,一向神出鬼没,而他们的教主徐福更是神秘无比。一个以弥勒教大师兄自居的骗子,又如何能认识那徐福?”

“真的?”方铮一脸的不相信。

‘慧明’愤怒地一甩僧袖:“出家人怎能打逛语?”

“既然是出家之人,那就应该修身言行,那就应该不理世俗之事。可你缘何对那弥勒教之事知晓如此清楚?”

“我……”那‘慧明’顿时哑口无言,还想用什么话将这给搪塞过去,可是方铮又岂会给他机会?

“秃驴,事到如此,你居然还百般抵赖?”方铮一声大喝,从袖中掏出一块小布片来。

“本官之前曾在你东明寺的密室之中救出若干被你们关押**的可怜女子,而这块布面就是其中的一位女子交于本官的。她说,是那弥勒教的教主徐福玷污她之时,她悄悄扯下的。”

“什么?”闻听,那‘慧明’大惊,连忙朝自己的僧袖看去。只见自己的两只袍袖皆是完好无存,哪有半点被扯破的痕迹?

看着方铮那带着嘲讽的笑意,‘慧明’懊悔不已。

该死!居然中了这厮诡计!

“还有,徐福,我只不过说那死去的惠岸是蠢货而已,你缘何要用那种如丧考妣的眼神看我?莫非你二人之间……”方铮的脸上露出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笑意。

‘慧明’勃然大怒:“方铮,我何时用那种眼神看你?还有,我徐福压根就不好男风,和那惠岸之间又怎么如你想得那么龌龊不堪?”

可是暴怒的‘慧明’话刚一说完,就意识到不妙。

方铮哈哈大笑:“哎呀呀,你果然承认你是那徐福。”

什么?他果然是那弥勒教的教主徐福?一听到‘慧明’这家伙承认了,无数的刀矛齐刷刷地对准了他。

“其实呢?这一点不光是方兄你和烨公子,就连我也看出来了。”柴洛搀扶着浑身带伤的胡锰走了过来。

肖炎冷哼一声:“柴洛,你既然身为公子这四百府兵的副统领。在那恶战之时,就应该奋勇向前。缘何我在那厮杀的战场之中,至始至终未看到你?”

“肖统领,这……这……”柴洛显得极其的尴尬。

见此,方铮连忙解围:“肖兄,你所擅长在于勇,冲锋陷阵自然是责无旁贷。而小洛他,所擅在于谋,运筹帷幄是他份内之事,但如果叫他去战场厮杀,就有点不适合了!”

“就是,就是!”柴洛的头点得像小鸡啄米。

面对着一唱一和的俩个混蛋,肖炎只是冷哼一声,就扭过头去。

柴洛看看方铮,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不过呢!兄长,你说这徐福和那惠岸之间有那种不清不楚的关系,那可大错特错了。我看这徐福对那惠岸的死伤痛欲绝的样子,十有八九是因为那惠岸是他的私生子。”

“对,肯定是私生子,绝对错不了。”柴洛一口咬定。

“小洛,这你是如何知道的?”方铮顿时来了兴趣。方铮一向自诩聪明过人,可如此聪慧的他,居然不能觉察出徐福和那惠岸之间的关系,反而让那柴洛给察觉到了。

一想到这,方铮不免心生几分妒意。

“柴洛,快说,也让我老胡开开眼!”胡锰的八卦之心也被熊熊点燃。

柴洛不答反问:“那兄长得首先告诉我,你和烨公子是如何知道那老秃驴就是弥勒教的教主徐福的?”

方铮不耐烦了:“我们哪知道?我们只不过觉得一个被关押了好几个月的人不应该面色红润,中气十足。”

“而既然发现那秃驴有问题,干脆就诓一诓。可没想到却给诓中了。”

“少说废话,赶紧告诉我,你是如何发现那惠岸其实是徐福的私生子的?”

“这个……这个……我也是胡说的。”柴洛尴尬地笑笑。

方铮的眼睛瞪得溜圆:“你胡说的?”

“是呀。”柴洛点点头:“小弟一直仰慕兄长那天马行空的想像力,那漫无边际的胡扯能力。”

“正所谓,近朱者赤。小弟跟随兄长也这么长时间里,耳濡目染之下,方兄的本事也学到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