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背后的秘密 5

夏不悔告诉我说,那天晚上有几个醉鬼在外面敲我们的门,他把醉鬼赶走后却在走廊里看到了夏果,夏果不想让我知道他也在磨憨,才约夏不悔出去见面的。是夏果告诉他慧莲阿姨和她的男人被杀这件事的,那个普洱市区号的手机也是夏果的。因为夏不悔答应夏果不告诉我他们见过面的事,只是让夏不悔带我尽快离开磨憨,因为我和夏不悔的行踪一直有人暗中盯着,跟踪我们的人很可能跟杀害慧莲阿姨的凶手是一伙儿的!

夏果居然还在磨憨,而且他也知道我和夏不悔来了这里,可他为什么不来见我,难道真的像他离开我的时候给我的留言中说的那样,在找到秋寒之前不跟我见面吗?

我现在才知道,我和夏不悔来到磨憨以后,夏果一直在暗中跟着我们,所以他才知道慧莲阿姨被杀的事,并发现了有人在跟踪我和夏不悔。他意识到我和夏不悔的处境很危险,才设法把夏不悔叫出去把情况告诉给夏不悔,让夏不悔赶快带我离开。

虽然大致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但还有一件事我不太明白,夏果的手机号码是普洱市的区号,说明他在那里呆过。我知道夏果来磨憨是为了弄清阿珍的事,可他到普洱干什么,难道是他探听到秋寒也在普洱才到那里去找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他现在有没有找到秋寒,即使还没有找到,总该有秋寒的消息吧!

想到这儿我的心砰砰乱跳起来,激动地拿出手机就拨夏果的手机,可是,前两天还给我发过信息的那个号码已经停机了!

我赶忙问夏不悔夏果有没有跟他说起秋寒的事,夏不悔说有,但是夏果只告诉他秋寒曾经在普洱市出现过,可那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了。夏果在普洱找了半个月没有一点儿秋寒的消息,便来到了磨憨。

我在想,夏果一个月前已经来到过磨憨,他在到阿珍家打听完阿珍的事以后肯定已经在这里找过秋寒,秋寒在普洱的消息很可能就是在这里听到的,所以他才去了那里。可是现在夏果又回到磨憨干什么呢?我和夏不悔一到这里夏果马上就知道了,是碰巧被他见到了还是怎么回事呢?

我发现自从夏果离开我以后,他做事就透着古怪。他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在我的账户上存上了3000万,当时我就曾经想他从哪里弄来那么多钱,还有那个装神弄鬼吓唬我的“阿珍”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我一直没有想明白。现在他又在我面临危险的时候及时出现了,我知道他还在暗中保护我,却又说什么也不愿意见我!

“不悔,我知道夏果他现在就在我们附近,告诉我他在哪里好吗,我很想见到他,而且我也有事要问他!”我在向夏不悔求助。

夏不悔做出一副爱莫能助的姿态说道:“小雪,我真的不知道夏果现在在哪里,那天晚上我们见面后他就‘消失’了,我打过他的电话也是停机。”

“不悔,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跟你发脾气了,但是我希望你不要跟秋寒和夏果那两个可恶的家伙那样对我,他们是有事瞒着我才不肯见我的,我那么信任他们,他们怎么能那样对我呢?”说这话的时候我感到心酸,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夏不悔一把把我揽到了他的怀里,无言地轻轻拍打我瘦弱的肩膀,他没有说一个字,可我却看到了他的眼角闪动着晶莹的泪花。

“不悔,……”我在他宽厚而又温暖的怀抱里呢喃,忍不住又想问他是不是还爱着我,可话到嘴边我又咽了下去,我承认我很贪心,即使秋寒回到了我的身边,即使以后再也不能跟夏不悔在一起靠的这么近了,我还是想亲耳听到,他还会在心里爱着我!

他双手捧着我的脸,为我抹去了泪水,可是他怎么能擦的干呢?在他的手指后,留下的是我心底无尽的泪痕!就像我和他曾经过的刻骨铭心的昨天,又怎么能在挥手之间就抹煞得了的呢!

“小雪,你想说什么呢?”耳边想起他温柔的声音,把我的思绪拉回了残忍的现实,我惊慌失措地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马上改口说:“不悔,你现在是我唯一可以相信的人了,有件事我想让你帮我分析一下,夏果还给我的那3000万会是从哪里弄来的,那个冒充阿珍的神秘女人是不是阿珍的妹妹阿珠,她又是怎么知道夏果还了我三千万,还通知我到银行查账号呢?”

夏不悔想了想说:“夏果办公司时被那个杀人团伙的老板水姑给骗了,他在给你留言时说要去找水姑把钱要回来,他不到一个月就还给你3000万,这么多钱肯定不是挣来的,当然也不可能是抢来的,所以我在想,夏果是不是真的找到了水姑把钱要回来了呢?”

“不悔,这个想法我也有过,可是怎么可能呢?水姑既然骗了他的钱,又怎么会还给他呢,何况她又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夏果找他要钱不是与虎谋皮,等于白白送命吗?!”

夏不悔笑了笑,神秘地说:“既然是这样,会不会是那个装神弄鬼的阿珍替他把钱还上了呢?”

“不悔,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有心情跟我开玩笑呢?你明明知道阿珍只是个农村的丫头片子,为了生活还到我家里做保姆呢,她哪里会有那么多钱,别说3000万,就是连3万她也不一定能拿出来啊!”

哪知夏不悔竟然一本正经地说:“小雪,难道这么快你就忘了,那个跟你打电话的女人不可能是给你当过保姆而且已经死了的阿珍,但是她却很可能是真正的阿珍!”

“你是说,你仍怀疑给我做过保姆又被杀的那个女孩子是阿珍的妹妹阿珠,而给我打电话吓唬我的却是阿珠要找的姐姐阿珍?”

“是的,应该是这样!而且我还要提醒你,阿珍是被人劫持走了的,这几年她可能不会像她的妹妹阿珠那样靠打工才能生活,如果劫持她的人是个非常有钱的人,你想会怎么样呢?”

“不悔,你怎么会这样想呢?”我觉得夏不悔的想法很奇怪,他也太富有想象力了!

“小雪,我还不止这样想呢!我再提醒你一句,如果我以上的假设是成立的,夏果要找水姑要钱,而还钱的却是阿珍,水姑和阿珍又都是年龄差不多的女人,如果把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你又会怎么想呢?”

我一时没有听懂他的意思,便不解地问:“不悔,你绕来绕去都把我绕糊涂了,你究竟是想告诉我什么,你就不能说明白点儿吗?”

夏不悔一字一句地对我说:“我的意思是说,钱不可能是夏果还你的,但还钱的既有可能是水姑,也有可能是阿珍!”

他这么一说,我就是再笨也听明白了。我惊得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结结巴巴地问道:“不悔,你,你,你是说,水姑和阿珍很可能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