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

酥禾脸上一阵热气翻腾,谁跟谁谈恋爱了啊!悄悄从楚大boss身边挪开一些距离,再看附近有几对同样等着结账的小情侣或小夫妻,酥禾赶紧将目光移开,怕看到某些相同的映射。

这么,几个年轻的女孩子看她跟楚白,不就像她看那些小情侣的表情嘛。

“怎么了?”楚白看她脸色通红伸手探温度,“是不是太闷了?”

“没事儿没事儿!”酥禾抹抹额头佯装镇定,正好前边的人结完帐,她弯腰将购物车的东西一股脑儿往收银台上放。

哭啊,这到底是怎么了啊,为什么她耳朵也烧起来了!回头看boss那欠扁的笑容,更是又羞又恼:“不许笑!”说完觉得自己完全处在失控状态,干脆破罐子破摔从他衣服里掏出钱包,还嫌不够从收银台旁的货架拿走全部的巧克力。

“酥禾你确定要买这些吗?”楚白挑眉询问。

“当然!全买!”酥禾说得那叫一个有气势,“我要把你一次性榨干!”至少这次要把他钱包里的现金榨干。

女收银员面露惊恐之色。

“我是不介意你把我榨干。”楚白忍不住笑着凑近酥禾耳边说:“不过这种话咱们还是放在家里说比较好。”

“为什么要放在家里说?”

“咳咳。”收银员清清嗓子提醒,“小姐,你的小雨伞不需要挑尺寸的吗?”

“小雨伞?我没买小雨伞啊。”

收银员眉尾抽搐,指着桌上那堆东西:“我是说这些。”

酥禾一看桌上那堆她捞过来的东西,还很认真地研究了那几个字母,顿时像被雷劈了一样,不是巧克力的吗!为什么是安全套?!

楚白俯身在她耳边笑着说:“小号咱们用不上。”

酥禾的脸已经烫得可以煎鸡蛋了,也不解释了,真丢不起这个脸啊!

“我走了!”刚才她说什么,把他一次性榨干……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楚白拉住她。

“你干吗?”她小声怒斥,还嫌她不够囧吗!

“身家都在你手里,我买不起这……”他故意示意桌上那堆她所谓的“巧克力”笑得别有深意,“么多东西。”

酥禾把钱包还给他,瞪着他咕哝道:“把这些都放回去。”

“什么?”楚白明知故问。

“我让你把这些都放回去!”她现在打死也不好意思拿那些东西。

收银员一边扫描别的商品,一边偷笑着这对小夫妻的对话。

“不榨干我了吗?”男子话语很轻几乎听不到。“真令人失望。”

“你还说!”女孩子脸通红瞪他半晌,最后哭着脸,“我真以为是巧克力!”

收银员终于扑哧笑了出来,别的商品已经扫描装包,就问:“这些还要买吗?”

“不用不用!”酥禾紧张得双手直摆,再看收银员和善的样子,她不好意思道,“不买。”

收银员看向楚白征求意见,得到楚白的默许才报出了价格:“两位,你们本次的消费共计九百二十八元三角。”

酥禾泪奔,收银员为什么还要征求他的意见!他们真不是那样的关系啊。一世英名就这么给毁得**然无存。

“以后不许再这么说话!”

两人走出超市,楚白将东西塞进车内:“怎么说话?”

“故意说让人听了会误会的话!”

楚白莞尔:“说把我榨干的可另有其人。”

“……”酥禾无言以对,“今天你说话,句句都占我便宜!”

“总得由语言开始过渡让你习惯我的存在,才不至于像那次,想握你的手都会把你吓哭。”

“啊?”他指的是表白那次?“我哪有哭!”

看她七窍生烟的,不能再刺激得安抚了,不然等会儿真生气就不好办。

“嗯知道了,来告诉我,想吃什么?”

“……贵的!我要吃最贵的!”酥禾上车。

“最贵的在你左手边呢。”眼看酥禾反应过来准备劈下一掌,他立即提醒,“安全带,把安全带系上。”

“再贫一句,就让你见识一下小娘的化骨绵绵掌!”

“绵绵掌下死,做鬼也风流,来吧。”

“……boss你被肉麻附身了。”

酥禾就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楚白!

不过这样的楚白,妈妈喜欢着呢。

年三十的年夜饭,恨不得全给楚白做的。这不,晚饭前问的都是“楚白你想吃什么,阿姨给你弄”“阿姨给你弄个地道的N市菜,京酱肉丝怎样”。这时楚白那家伙笑眯眯就说“只要是阿姨做的我都喜欢吃”!

严重抗议!

酥禾非常不满地踢踢看报纸的老爸的脚:“爸,我是不是捡来的您说!”

老爸呵呵笑了两声后继续看报纸。

“我肯定是捡来的……”老爸也不理她了!

“能吃辣吗?我记得你妈以前很能吃辣。”

妈妈说了这句酥禾忙不迭回答:“楚白他可能吃辣了,尽管放。”

妈妈立即说:“原来楚白你不能吃辣啊?”

妈妈竟然把她的话反着来听,酥禾倒在沙发上,没有悬念,她肯定是捡来的!

失宠了,她彻底失宠了。

化悲痛为力量,要把老妈为楚白做的好吃的,竭尽所能都吃进肚子里,还很明显地抢了楚白好几次筷子,每次都是她赢,真是大快人心!

本以为胜利在望,可楚大上司竟然将计就计,一个劲儿地给她夹菜,没一会儿,她的碗里满满都是菜。

妈妈这时候威胁道:“要吃不完,看我以后还给你做饭。”

泪奔啊,这算什么啊?

趁他们聊得欢快,她偷偷把自己碗里的东西都往楚白碗里搬,不管他有没发现,反正他把她分过去的菜都吃了。

嗯,一个晚上下来,终于胜利一次。

年夜饭吃到一半,楚白妈妈打来电话拜年。电话从楚白手里转到爸妈手里,最后又落到酥禾手里,酥禾其实不知道要说什么,除了拜年问好大多都是楚妈妈在问她回答。

总以为自己妈妈是比较难搞定的,但楚妈妈丝毫不逊色。而且楚妈妈问的问题好奇怪。

“楚白对你好吗?”

“楚白哥对我很好。”总不能当着长辈的面说楚白不好吧,而且细细想来,楚白确实对她不错啊。

“他有没有欺负你?”

“他没有欺负我。”虽然很多的时候都是被欺负了的,因为每次斗嘴都感觉他赢!嗯,很有被欺负的感觉。

“你觉得我们家楚白怎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