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侍卫模样的人把严寒带走了。

走进大厅时,呵呵,自己这是哪门子荣幸呀,审问一个微不足道的人竟然需要在这么正式的场合。

严寒首先看到的是坐在上座的冷亡,他的眼睛带着探究,面色很平常。旁边坐着的是他那个宠溺的要死的王妃,那王妃嘴角上扬似乎是在嘲笑他的痴傻。

站在王爷身旁的竟然还有昨天的穆然,这也不奇怪,现在王爷最亲近的人便是米雪和她的手下。那个自以为聪明的蠢蛋穆然也对他咧嘴,好像是要看一场戏,好像那场戏在他的掌握之中。

冷亡的眼睛看到了那个翡翠色的萧,是萧?他怎么也有萧?心里的某个地方再也不能平静了,他现在才不相信这个装疯卖傻的狗屁太医是个白痴。看到严寒那白嫩的脸颊,看到他那修长的手指,看到他那华丽的穿着,看着他那有品位的打扮,看那不菲的发饰,到底他要装的多像才能骗过众人。

严寒看着冷亡那不友善的黑眸,那眉毛一挑似乎早已把自己识破,更令自己紧张的是他盯着自己的萧,要是他把自己的萧要去怎么办,他要来强的吗?他要暴露自己吗,那萧可是他的生命呀。

这时坐在冷亡旁边的米雪打破了沉寂,嘴角上翘露出洁白的牙齿,银铃般可爱的音符跳出她的喉咙,“看到了吧王爷,就是他,每次都追着我说我好看。”

冷亡眼睛眯了一下,那代表他此时很生气,冷冷的对着下面的严寒说,“你相不相信我会把你杀了?”那绝对不是一种威胁和恐吓,那是他有生以来感觉到的最大的压力,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些害怕眼前这个执萧的男人。

严寒俊美的容颜此时竟然一点也不慌乱,眼睛扫了一眼要看好戏的米雪,“是因为她吗?”

“你!”突然不知道自己怎么往下接,随后他紧抿的嘴唇张开,“放肆,你以为你配的上我们雪儿吗,以后不要再招惹她!”那绝对是一种命令。

笑话,他一个堂堂的严国的皇帝竟然配不上一个卑贱的别国王爷之妻,想要在他严寒的身下享尽**的人怎么可能是这个可恶的女人呢,可是所有的一切他不想挑明,这些都无所谓,他才不管这个男人和谁想爱,他只管等着他的殇儿回来。

“王爷要听萧吗,我可以吹给你听,这是你永远也模仿不来的,因为一个人只要喜欢上我的萧是永远不会变口味的,我意思就是说,你永远都不如我吹的好。”他也听过冷亡吹的箫声,他嘴角总是抹笑,这样的声音怎么会比的上自己的呢。

“你的目的是什么?”冷亡手捻一杯茶。

严寒能够感受到他的眼睛虽然在看茶但是总感觉自己被针盯着,烦死人了,一点也没有趣,怎么是个这么恶心的男人呢,一点都不好玩。“不听萧算了,我档期很满。”这可是他和那个笨丫头学的。不想理人就走,反正被识破了。

“你想要我的雪儿吗?休想!”冷亡站起来看向离去的严寒,不知为什么,他总感觉着自己要失去什么,是雪儿吗?

呵呵,蠢蛋,什么雪儿雨儿的,严寒更是得意了,他想要的只有殇儿一个,一个足矣。现在该如何是好,冷血的王爷不好骗,他识破自己了,不过好聪明呀,他竟然不杀自己,如果他猜的不错的话,哎,应该被这个男人盯上了,感叹一声,殇儿呀,我的小丫头,夫君好辛苦呀。

米雪眼睛已经感动的充满泪痕,她到底是怎样得到王爷的爱的,她到底哪里好了,也许是自己爱他的那一颗心感动了冰冷的他吧,总之,米雪望向这个其实很幼稚的男人,她不后悔她使用的卑劣手段,爱一个人自己幸福就好,让心爱的男人幸福就好,无需关心他们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