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5章 见到了关钦然
展破魂有点混混模样，说话的语气也有些痞。“对我，你什么也做不了。相信我，你在我面前就是下等人。”
“嗬嗬嗬！”
“别他娘的像个畜生一样笑，给展家丢脸！”
“是吗？我的笑声会让展家丢脸？你确定吗？”展破魂重新被禁锢，脸上还被展破勇打耳光，一下一下的打，可是吓坏了九王爷。
“破勇，住手！”
“九爷爷，我不知道你说的重要客人是哪里重要。不过对这种溅民你不能有好脸色。不然他们就会蹬鼻子上脸，忘记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展破魂不生气，还是一副任你打任你骂的奴才样儿。五老呢？点燃了烟袋锅，一股子香气飘出。只是那么一点的香气就让一间屋子香香的。
九王爷即刻戒备起来，还有那展破勇。松开展破魂，展破勇凝神凝气，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五老还是抽烟斗，不理他，也不管挨打的展破魂。
“怎么不打我了？我的脸皮还痒呢。”展破魂自己给自己几巴掌，很响亮。“刚才你打的没有力量，我都怀疑你搁女人身上使的力气都没有刚才的大。”
展破勇说道：“你有什么愿望我都可以满足你。还有，不要以为你带来了一位大武者，就会有资格在我九爷爷面前平起平坐！这个天下，大武者不稀奇，九王爷可是只有一个！”
“糙你、娘的！我坐哪里九王爷还没吱声，你放什么屁？你、娘生你，你、娘还教你是不是？小肚鸡肠的女人心思！哎？我问你，你爹跑哪里去了？忙着逛窑子？”
“你是不想活了！”
九王爷大吼：“破勇你给我住手！”
展破勇疾如风，快如鬼。怎么个快如鬼？展破魂见了鬼一样的看到一只手凭空出现捏住了自己的喉咙。
“糙，你是不是想捏死我？”
展破魂没有反抗只是这么的问一声，鬼一样的手停止了发力。“既然不想捏死我，那么就松开。”
展破勇松开了手，慢慢的松，非常的不甘愿。
五老还在抽烟袋锅，九王爷已经倒地。
“香气有毒？”展破勇问五老。五老点头说道：“迷迭香风。”
“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五老说：“因为你孤陋寡闻。”
展破勇扶起九王爷，将他放到椅子上。九王爷非常的虚弱，面色惨白，气息时有时无很是吓人。
“九爷爷挺住，我去找岐黄师。”
“找个屁找，你……你个呆……瓜！”九王爷断断续续的说：“他是毒圣，当年的五圣人之一，你找谁来解毒？九魂子还是去趟枯荣山？”
“他是毒圣？！”
五老抬起手，张开。里面有一枚丹药，绿油油的很好看的样子。五老说道：“如果九王爷不演戏，我会捏碎这枚清香淡雅。这枚清香淡雅和空气中的迷迭香风混合，会生成一种新型的五源毒。呵呵……”五老的笑容和笑声都是那么的牲畜无害。
九王爷好了，好的非常的利索。和展破魂同辈份的，已经有些老的展破勇唬一跳，被九王爷吓的。对五老的话，展破勇还不是那么的相信。
“我说五老，你不用下这么狠的手吧？本王可是向着你们的。”
“王爷，我们来就是为了关家军来的。如果没有一个答案，我们是不会放弃。”
“更不会放弃的是关家军。”五老说过展破魂说道：“关家军已经为这个王朝付出太多，他们做的已经足够。不能再让他们受到不公正的对待。”
九王爷说道：“本王向你保证，关家军一定会受到公正公平的对待，绝对不会抹杀关家军的功绩和他们付出的牺牲。”
“关钦然呢？”
九王爷暗道：“终于提到这个了。”
“九王爷，你说你没有任何关钦然的消息，你现在自裁我都不信。”展破魂丢给九王爷一把匕首，那意思是让他自裁，如果他说不知道的话。
“你都这样说了，本王还能说什么？”
“说说吧，关钦然到底在哪儿？是生是死？”
九王爷问道：“生如何？死如何？”
“生要带出来，死要问个明白！”
“如何个明白？”
“谁杀的，怎么杀的，哪里杀的都要问个清楚！”
“有什么意义？”
展破魂一字一停顿的说道：“百倍偿还！”
“好吧。从我知道关钦然在哪里后，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你来不来我都已经想好了。”九王爷干脆利落的说道：“现在我就带你去见关钦然，让你得偿所愿。”
没想到会这么痛快。就在刚才还在为关家军讨价还价，现在竟然成了一口价，还是免费的。展破魂屏住呼吸，借此调整一下心绪。
“呼……在哪里？”
“跟我来吧。”
九王爷引路，展破魂和五老跟着。那位展破勇在最后，略有不服的样子使得五老认为他还是个孩子。尽管他已经七老八十的模样。
有那么一些修武者，一生中只有一件事，修武。其他的任何事都没有在他的身上留下过印记。闭关，永远的闭关。只为将来的某一天，用到他的时候，好首战必胜。
展破勇就是这样的人。
四人一路走，走的方向展破魂熟悉，越来越熟悉。九王爷的带领下，四人来到了豌豆角城的城主府。
“在这里？”
“对，就是在这里。”九王爷问道：“是不是有些意外？”
“意外，非常的意外。”展破魂想到了熊罢天，想到了熊罢天是不是已经知道这件事而没有和自己说？想着事情，跟着九王爷到了一间从来没有来过的暗室。
暗室是没有窗户没有阳光进来的房间，并不是一间牢房。里面的陈设奢华，不是富贵的人都看不出也叫不出一些摆设的名字。起码展破魂就是这样。
关钦然就在一张书案后站着，有笔有画的在书写什么。听到门开了也没有抬头，只是专心的盯着自己的笔。
四个人面对关钦然，没有人出声，只有九王爷咳嗽一声算是给关钦然提醒。可是关钦然还是不理不睬，只看他的笔。
展破勇也是第一次看到关钦然，也在和展破魂一样，好奇的打量这个老人。
九王爷说道：“有故人来。大帅，停一停笔吧。”
“故人远方来，何不与本帅一同欣赏笔下的风景？”
展破魂走一步，问道：“笔下的风景？笔下会有什么风景？”
“心中有风，笔下如风；心中有存景，下笔自然有画。”
展破魂再上一步，问道：“再美丽的风景，也是笔的风景；存下再多的风景，心中也没有一支笔。”
“可是我有手。我的手能让心中的风景重现；我有手，能让笔下的风景美如真实。”
展破魂说：“你的手拿的应该是刀，生杀予夺的刀，而不是笔，构画涂描的笔。”
关钦然说：“笔有时候可以是刀，风景里也可藏兵百万。”
展破魂找到唯一一个可以坐下的东西坐下。还挪挪屁、股，让自己坐的舒服一些。
“都出去吧，我要和他单独谈一谈。”
“你有一刻钟的时间。不过本王要提醒你，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这里还不是你能做决定的地方。”
“我清楚我能做什么，也明白不能做什么。九王爷，您放心。”
五老是第一个出去的，展破勇是最后一个出去的。
屋子里安静了，关钦然的笔也停下了。
“怎么不画了？”
“风景再美，也有看腻的时候。”
“看腻……好了，我们也不要兜圈子说些小肚子里的话。”
“呵呵，小肚子里的话？什么话？”
“屁可不都是存在小肚子里？行了，关大帅，你想问我什么？”
关钦然好像是被关傻了一样，说什么话都有些停顿，只有说他想要说的话时才会顺畅。比如那个笔，那个风景。
展破魂说道：“如果你不问，我可要问你了。刚才九王爷的话你也听到了，时间不多。”
“新城一战，关家军已经名存实亡。武帝武皇组成的校尉团全军覆没，这让关家军没了主心骨，没了脊梁。关家军……完了。”
“这就是你要说的话？这就是你要问我的问题？”
“好，我来问你。关钦德还活着吗？”
“活着。”
“那就好，关家军有他在，还不至于乱。他是一个好管家。”关钦然又问：“那关钦才呢？”
“死了。”
“关家军还在吗？”
“还在。因为我去了。”
“看来上天对关家军还是有些眷顾。不错。”关钦然的话说的很坦然，没有焦虑也没有愤怒。现在的关钦然就是一个和人聊聊家常的老人，与世无争的模样。
“行了，现在论到我问你。”展破魂说道：“第一，新城一战是怎么开始的？”
“现在说这个还有必要吗？”
“二十七万人，你说有没有必要？”
“好，那我告诉你。不用你说一二三，我都告诉你。”
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新城大战，其实是非常偶然的一件小事引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