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坚持

有人说“家,是归来时爱人递过来的一双拖鞋;家,是孩子蹦跳着贴进怀中的笑脸;家,是餐桌上冒着热气的一羹一饭;家,是床头灯辉映下透着甜蜜的双人床……”

有人说“当全世界的人都在笑你时,家不会;当全世界的人都看不起你时,家不会。家就是家,它只会收留你,只会包容你,这是它的本能,家的本能。”

有人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草窝。”

有人说“呆长了,就腻了;离久了,便想了,这,就是家世上的一切东西,都在悄没生息地变化着,有的甚至已面目全非,只有家依旧。”

曾经在美国的某歌城市,一个醉汉躺在街头,警察把他扶起来,认出他是当地的富豪。警察说:“我送你回家吧。”“家?我没有……家。”警察指着远处的一幢别墅说:“那不是你的家吗?”富翁说:“那……是我的房子。”

某国内战期间,一个中年男子与家人离散,几十个亲人丧生。后来,他打听到5岁的小女儿还活着,几经周折,冒死找到自己的亲生骨肉。悲喜交集的他紧紧地搂着女儿,泪流满面地说:“我又有家了。”

这个就是家,家中有关爱自己的人,即使没有那物质上的东西又能如何。我们照样能生活,能养活自己,可要是没有家人,那么即使你在有钱,买了再多的房子,你也体会不到家的温暖。只能在虚幻之中度过,整天在那形形色色的,花天酒地的世界里度过,永远无法享受生活了乐趣,家庭的温暖,社会的友好。

家人是我们的保障,也是我们通向成功大门的基础,它是我们青春之中常见却又难以理解的一种思绪。

我出生在黑龙江省的哈尔滨市,那里也可以称之为我的最初生活之地。我们一家三口过着快乐的日子,无忧无虑。爸爸和妈妈在商场里修着表,虽然说赚不到多少钱,可是依旧很快乐。

可是,好景不长,我在两岁的时候,得了个怪病。每天都是和低烧陪伴,无论怎么打针,都只能压住它一会儿。一到晚上就又会复发,这可急死了我的父母,母亲那弱小的身躯背着我到处求医,由于过度操劳,我的母亲得了贫血病,到现在我的母亲还时常会复发。

我去过各种医院,哈尔滨人民医院也是到过次数最多的一个医院,每天我都会去哪里打上一针不知道有没有效果的吊针。或许频繁的打针可能也让我当时感到不爽吧,我也渐渐的抵抗着打针,每当打针的时候我都会嗷嗷大叫,手指不停的晃**。记得最厉害的一次是在打针的时候,我不停的哭着,最后竟然将针管插进了医生的手上。弄得医生哭笑不得,叫我的家长管好我。

听父亲跟我说的,那时父亲的好朋友曾经对他说。算了吧,那孩子可能救不活了,把他扔了吧,或许这孩子还能遇到个好人家。你们还年轻,以后再要一个吧,何必为了他花这么多钱呢。

我的父亲听到他这样说,立马脸色就变得严肃了。对着他说道:“这是我的孩子,不管怎么样都是我的孩子,把他扔了这种事我做不到。我就算是借钱也会把他医好,我虽然没有什么钱,但他毕竟是我的孩子,我既然不能让他一出生就家财万贯,至少我要让他有个好的身体。这种话你以后就不要说了。”

这就是父亲对我的爱,不管如何都不放弃自己的骨肉,将医治好我当成他必须要完成的任务。不管自己将会有多苦,不管自己将会有多累,不管自己是否能够医好我。都不放弃当年的我,这是有多么的伟大。在当时那个还不算富裕的中国,那个注重男孩的中国,那个还存下一丝旧传统习气的中国。孩子被自己的父母遗弃的事情也是时有发生的,对着就更加凸显了我父亲的伟大和那深沉的爱。

不知道是不是不想让父亲伤心的原因,还好,我还是比较争气,在一位民间医生的手上将我医好了,但从此我就非常惧怕打针,不知是那时起就有还是怎样。

在我出生六年后。我的父母在的那家商场因为要拆迁,被迫要拆掉,这次的拆迁打断了许多人的生计,我的父母也不例外。

为了生活,为了照顾家中年老的父亲,我的爸爸做出了一个决定——回老家。当时我的母亲很是反对,因为那时候老家的经济状况非常不好,回了家可能连工作都找不到。但是爸爸依旧坚持他的决定。

他对着母亲说:“孩子他妈,我知道我们这次回去可能会损失点钱,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赚的钱是为了什么,我家中有一位父亲,你的家中也有你的双亲。我们身在异乡,本身就没有什么踏实感,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的亲人会不会担心我们。我们赚的钱也是为了让我们的生活变得更好,可是当自己的父母在病痛中饱受折磨,我们还能幸福吗?生活还能过的好吗?我们要学会感恩,我们的生命是父母给的。。。。。。”

最后,我的母亲在父亲的软磨硬泡中答应的父亲的这个决定。我们一家人背着大包小包,坐着那挤满人的拥挤的火车上,在长达两天的路途中,回到了老家——江西。

在火车上父亲一眼都没睡,那还算英俊的脸上充满了憔悴,但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那一丝精光。他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小脑袋,用极其慈爱的声音对我说道:“亮亮,明天就要到老家了,见到长辈要记得问好,知道吗?”

我伸了伸脑袋,对着父亲露出个笑容,笑嘻嘻的回答道:“嗯,我会的。”

下了火车,我们正好坐上了第一辆长途汽车,直奔回家。从车外看着那熙熙攘攘的人群,我不禁有些好奇,那是正当夏季,我们还穿着稍微厚一些的棉袄,而车外的人竟然还有人穿着短袖,短裤。

下了车,我好奇的向四周看去,满地都是金黄的油菜花,时不时的还有蜜蜂在花上采着花密。好像特意为花儿点缀它那独具特色的美一般,那么的动人,对于我来说这无疑是最有趣的事。在哈尔滨可是很少见到话的,在那个时候。

这无疑就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我开始对这个陌生的环境充满了兴趣,想要发掘出它那独具特色的一面。

跟着父亲的脚步,踏着那泥泞的小路,我们走着走着。最终,我顺着父亲的目光望去,落在了一个坐落在小道两旁的一间土瓦,泥墙的屋子上。

也正是在这时,父亲的神情也变得激动了起来,那是回到家乡的激动,那是见到自己家的激动,那是告别了世间真真假假的激动。因为在这里,我不怕,这是我的家。

身后的母亲也看出了父亲的激动,牵着我的手,搂着父亲的手向那屋子走了过去。屋子不算太大,从门口望去有一个玻璃柜一样东西,上面摆满了各种零食。从房间里走出了一个弓着背的老人,看到我们的到来也不禁有些激动的样子。

父亲连忙上去,握着爷爷那宽大的手,说道:“爸,我们回来了。”

说完,又不禁想到了什么,侧着头对着我说道,

“亮亮,快叫爷爷。”

看着那正在对着我笑的老人,我也露出了笑容,叫道“爷爷好。”

那老人听到我这般叫他,不禁也激动了起来,“好好,我的乖孙子。你们快坐,我去做饭去,你们坐。。。。。。”

说完便走向了厨房,隐隐的能从中听到些哭声,是幸福的,是感动的,是快乐的。

父亲看着那离去的背影,手在微微的颤抖,眼睛上似乎也披上了一层乌纱。

或许这就是爱吧:无私的,让人不知道它在何处;绵延的,让你无法从中挣脱出;温柔的,让人感到无限的轻柔。

我们就爷爷家待了几天。因为这里没有小学,小学还要去离这有十几里地的三阳去上,所以我的父亲决定让我去外婆家去住,顺便让我去那旁边的小学去读书。

所以我就在父亲的劝阻下,极不情愿的去了外婆家旁边的小学上学。刚开始,我说的话他们都听不懂,因为当时乡下是不说普通话的。因此,我的外婆变成了我本地方言的“第二语言”的老师。

外婆对我很好,一有什么好吃的东西就给我吃。每当我犯了什么错的时候,外婆总会说:“他也是刚来的,是客。而且他也有点不适应这里,别说他了吧。”我就在外婆的酷酷劝导下免过了一次又一次责罚。所以我对外婆总是抱着感激的态度。

也是因为外婆的谆谆教诲,我在学校不再害怕了别人的眼光。因为她告诉过我,我们自己要为了自己而活着,既然选择了,就不要后悔,就算历经再大的困难也不要放弃。既然选择了,就不要害怕别人了嘲笑,因为那不是勇敢的表现,而是懦弱。人要活出自己来,别活在别人的阴影下,那么不管做什么,你都会取得成功。

在父母和外婆的一次次鼓励下,我一次次从失败中爬起,从困难面前勇敢的坚持下来。因为我知道,我不能放弃。我的身后有那么多的人支持着我,我不能让他们失望,不能让他们伤心,不能让他们为了我再去奔波。

在困难面前不屈服,勇敢的面对生活中的苦难。即使是困难再大,也要忍了;即使是打碎了牙齿,也要咽了;即使是输了,也要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