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侧漏 婚萌女王 56 60 水到渠成

题记:趁人之危,不过是运气太好罢了!

听说,有一个男人已经开始肖想顾家的独女了,这个傻弟弟,若是再这么犹豫下去,顾琳琳那个傻妞难保不会成为别人的。

“可是,哥哥,我,我……”见不得光。

明明是容家的嫡出二少爷,可是因为家族的缘故,一直是隐藏着的,正因为神秘,所以在当年容辞突然失踪三天却没有造成恐慌的一大原因……如今,若是坦白……

“阿朗,家族不是我们的负担。”容辞回过头,对上容朗的目光,温和的,“如果有一天家族是你飞翔的负累,那么,阿朗,哥哥可以允许你脱下这负累,好好飞。”

所以,你就大胆的向前,不要再这么犹犹豫豫的,让他见一次就对顾琳琳愈发的不喜几分……

“可,可是,琳琳,琳琳她……”至今为止都没有认出他和哥哥不是一个人,就因为一个小小的谎言,那个傻丫头就那么的相信,信奉,从未怀疑。

这让容朗既开心,又挫败,他多希望,琳琳能自己发现差别,这样,这样好似才能说明,自己在她心里的不同……

容辞的眉眼划过一抹几不可见的寒光,这个傻缺弟弟,究竟能不能干脆利索点。

所以说起来,别说是顾琳琳,就是自己这个弟弟都差凌萧太多了。

当然,容辞此刻如何都想不到,自家弟弟对于他,向来都是那么干脆利索的,全然不顾虑结果。

晚饭之后,一直赖着的容朗竟然慢悠悠的起了床,甚至是穿上了自家哥哥的衣服,一副准备出门约会的模样,精神极好。

容辞瞥了眼自家弟弟,温润的脸上带着几分无奈,似笑非笑的开口,“这是想开了?”

“哥,”容朗正在整理衣领的手一顿,转过头略显沉默的看着自己哥哥正在习惯性的喝水,眉眼微微一垂,掩掉眸中的光芒,然后抿了抿唇,“哥,我说我要让你后悔这句话是不是?”

“嗯?”容辞眉一蹙,心头那极不好的预感突然间愈发强烈起来,“阿朗,你?”

“哥,我向来说话算话的,你应该知道的。”

“阿朗,你……你又在水里下了药?”容辞霍地起身,然而身体却是一软,温润的脸微微发白,光洁如玉的额头上沁出汗水,整个人不自觉的就要向后倾倒,“阿朗!”

许是因为习惯性的一个人,太久的一个人,以至于容朗在某些发面执着的让人害怕。

容朗灿烂一笑,明明晃晃地恍若阳光,只是不知不觉的带了毒一般,刺眼的厉害,“哥哥,你知道的,我但凡要出去总要借用你的身份的。不过,你不用担心,这药只是一种让人浑身发热,当然为了增加效果,我还特意添加了点点荷尔蒙进去。”

换句话说,这是一种增加了效果的**。

还坑爹的是一种有气无力的**。

容辞的脸色微微发青,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一件事情,这个弟弟,已经不是小时候那样无害了,因为有了想要的东西,渐渐扭曲成魔。

“哥,只要挺过一个晚上,就会没事的。”临出门,容朗回眸一笑,八颗牙齿在晚霞中犹如染了血一般。

容辞费力的靠着椅子,然而还是控制不住的往下滑去,想要去拿一边的手机,可是竟然是一点力气都用不上,脸色发白渐渐的又红了起来,就连某一处都生出一股不安的**来,让他难受的想要频频皱眉。

可是,却还是什么都做不了。

闭了闭眼睛,容辞放缓了呼吸,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纤长的手指无力的落在一旁的地面上,衬着愈发青葱如玉。

这一次,阿朗太过分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却听得“嘎吱”钥匙转动的声音,容辞反射性的想要起身,不想半晌也只能费力的睁开眼睛看过去,便见着一双鞋子,还是一双大码的熊孩子的拖鞋。

一步一脚印,却是无声。

“阿辞,你怎么了?”凌萧一进门,才走了两三步,便见着今日准备成就好事的对象竟然病恹恹的靠在床脚,然而,那脸上却又潮红一片,热腾腾的,像是……

“凌,凌萧。”容辞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再次见到凌萧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当真是有几分窘迫,本来就热滚滚的脸,愈发的灼热了几分。

“嗯。”凌萧点了点头,然而却只是站在那里,高高在上的,却似乎在想些什么,目光微微转动的,然后迈开脚步,走到一旁被放置的水杯前,背对着容辞,到了一杯水,稍稍停顿了数秒后,蹙着眉头走过来,“阿辞,先喝点水。”

声音清脆,动作干脆,毫无半分拖沓。

容辞眸光不着痕迹的一动,纤长的手指动了动,无果,本想拒绝,却是再凌萧近乎强势性的目光下,就着凌萧的手喝了一口。

小小的一口,像是在润喉一般。

“你感冒了?”费力的将好似瘫痪半点力气都使不上的容辞带上床,凌萧眉皱紧了几分。

阿辞这模样,很不对劲啊……

“嗯。”容辞轻声应了下,像是被抽完了力气般,也不再多说,不着痕迹的侧转了头,闭上眼睛好似睡着了一般。

温润如玉的脸,大片大片的红,灿烂的仿若绽放的花儿,沁着汗水的额头,小小的汗珠,圆滚滚的,晶莹剔透,却又像是露珠一般,颤巍巍的惹人怜惜,还有那漂亮的美人眼角,明显在**着,仿若在强忍着什么,却还是那么直勾勾的翘着,像是勾在了人心里;唇畔抿紧了,泛白,好似怕一个松动就会哼痛起来。

凌萧双手抱拢,低着头,然后沉默。

药已经下了,这人脸本来就是红的热烈的,是不是还要等上那么一会?

不过,阿辞好像真的不对劲呢……

挑眉,皱眉,凌萧的目光带了几分少有的犹豫,这究竟是下手呢,还是下手呢?

不管这么多,先做了再说。

想此,凌萧三两步便从内反锁了房门,然后利索的拉上了阳台的门和窗帘,顿时整个房间就暗沉下来。

第五十七章真人**

题记:艰难的第一次

紧接着,是轻微的衣服摩挲的声音,若不细听仿若是幻觉。

容辞听见声音,几乎是控制不住的颤了下,整个人火热的想要嘶吼,却什么声音也发布出来,好不容易强忍着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一片玉白的肌肤,真的,白的像是……瓷一样。

“凌,凌萧!”本就发热的脸愈发红火了几分,当真是有种要灼烧的成灰烬的错觉,只是,心头却生出一股莫名的渴望,想要靠近,那瓷白的肌肤,像是解药一般引人靠近。

不!

容辞咬了咬唇,这个死女人,究竟,究竟在做些什么!

竟然,竟然……

这个时候!

没错,凌萧在脱衣服,干脆利索的好像是在脱别人的衣服,从上到下,几个动作而已,当然,脱容辞的衣服也还是干脆利索的,只是稍稍遇到了某个男人无力的而又无谓的挣扎。

“阿辞,你应该是中了**吧。”凌萧一边脱人家衣服,一边开口说着,那神情正经的好像在讨论某个天气的话题,“既然如此,总算是你情我愿,不如还是配合一点吧。”

就是这人说话的内容让人有点受不了。

偏生这女人却能说的这么这么的理所当然,随意的好似要做的不是……而是一件最是寻常简单不过的事情。

容辞的额头跳了又跳,长长的睫毛抖动起来,偏生手脚无力,脑袋热烘烘,而且因着药物的缘故身体敏感至极,总觉得明明是简单的一个触碰,却让他脸红心跳的,某个地方更是更是……

“凌、凌!萧!”黯哑的声音,明明是想要警告的,可是叫出来却是一种……性感。

**人心的性感。

凌萧听到这么短促的声音,不自觉的就是“咕咚”一声吞咽了口水,早就甩了眼镜的女王大人,眸光愈发放肆的打量着某个男人的身体,炙热而又热烈,像是一种对待自己所有物的欣赏,更像是一种……看待猎物的征服。

白皙如玉的肌肤,纹理鲜明的如同经年雕琢的美玉,明明瘦削的身材却还是有着这般性感动人的胸膛,迷人的倒三角,还有……

某人的爪子已经肆无忌惮的摸索上去,缓缓地,爱不释手的,反反复复,明明没有任何的技巧,只是单纯至极的一个抚摸,犹如清风拂面,又好似阳光普照,可是,于容辞而言,那就成了一种噬魂的折磨。

这个,女人!

容辞整个人当真是又气又恼,偏生只能眼睁睁看着某个女人挑了下眉,然后那小嘴毫不犹豫的压下来。

眉毛,眼睛,鼻子,然后是唇,热烈而又缓慢的,像是在制作什么极品点心一般,小心翼翼的,每一个步骤,每一分力气都拿捏的恰到好处;慢慢的那唇滑到了喉结,齿轻轻的咬了下,然后舔了舔。

“咕咚。”

几乎是条件反射性的,容辞吞了口水,脸上愈发滚烫起来,一双潋滟的眸子不自觉的深沉了几分,隐隐泛了红,某一处更是蠢蠢欲动。

凌萧,这个女人!

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弱不禁风的,好似在期盼怜惜,更像是……

“阿辞,你真美!”

容辞勉力压制住想要脱口而出的咆哮,不,该说是SHEN吟比较合适,潮红的脸上色彩鲜艳,偏生让人觉得那不是愤怒而是欲语还休的青涩。

当然,这时候也只有强人强的很理所当然的凌霄童鞋才会这么二货的认为。如玉的面颊,红艳艳的,凌萧不自觉的将唇反复落在上面,微微的发热,却又灼热到了心底,搅动着某一处神经,反复流连。

好一会,凌萧才好似觉得差不多了似得,抬起了头,却是侧着眸光对上容辞的眼睛,小嘴微微一张,伸出舌头来,慢慢的舔了舔。

像是在回味一般,慢慢的,极慢的,反复在自己的唇上舔过。

“阿辞,你放心,我会小心点的。”

这句话才出口,容辞被莫名吸引的目光顿时无声的龟裂,还没来记得想要吐血,便感觉到自己某个地方被凌萧那个女人……恶意的……

好好好!

接下来的事情,好似是理所当然,但是却又偏生是极其艰难的。

因为,容辞摆明了不配合。

不举!

容辞一直认为,男人和女人,只要男人不愿意,女人如何都不可能得逞,所以那些个所谓的酒后乱性等的说辞,不过是一种不负责任的借口罢了。

此刻,他正在艰难的反复的告诉自己这么一个终于能够实践后就能成为真理的事实。

可是,这个女人这么多撩人的本事究竟是哪里来的!

究竟在碰哪里!

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怎么放浪……不,该说是迷人吧,漂亮的锁骨,引人眼球的酥软,明明是小小的,可是在他的眼底晃**着却带了致命的**,还有那极其优美而充满弹性的曲线,无一处不是在吸引他,无一处不是让他控制不住的沉迷。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

咬了咬牙,可是在这样的情境下,他咬牙都是无力。

凌萧,凌萧!

容辞闭了眼睛又睁开,然后又强自性的闭上,哪怕理智再是如何挣扎,身体却是无比的诚实,慢慢的沦陷。

终究,终究还是从了自己的心思,从了这个女人吧……

无声叹息。

凌萧眯了眼睛,总算见着成效了,唇畔的笑意便是再也掩饰不住的绽放开来,三分邪气赤LUO裸的染在眼角眉梢,此刻仿若女王一般的高高在坐,微微俯身,一个缠绵的吻后。

猛地坐了下去。

呼吸越来越来急促,慢慢的,都分不清是谁的汗水打湿了彼此的身体,喘息沉重中伴着男女不同的SHEN吟,奏出一曲欢好的歌。

满室旖旎。

第五十八章吃了之后

题记:喝汤吃肉,吃了之后,是跑路,还是擦嘴?

1月4日,元旦放假后的第一天。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一阵接着一阵的敲门声,时而伴着敲门之人不耐的跺脚声。

凌萧眨了眨眼睛,好半晌才睁开迷雾蒙蒙的眼睛,然后就觉得自己昨晚劳累了一整晚的腰,有那么点,疼,隐隐的还有些酸软。

好在也就那么一点点。

不过,某个比较**的地方就不一样了,疼的厉害,从昨晚的莽撞坐下去开始,一直是一种撕裂的疼,彼时许是还没怎么注意,现在稍稍少了那么些刺激,这疼痛的就极其明显了。

皱了皱眉,再皱了皱眉,这事情好滋味当真是半点也无。

凌萧反射性的想要推眼镜,只是动作一出,手肘就碰到了一抹光滑,滑溜溜的,跟……鸡蛋一般……

“阿辞……”

对了,这是做了的第二天。

抬首摸了摸自己的头,纵欲过度,难怪隐隐作痛。

容辞早在凌萧睁眼前就醒了,只是,他也说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原因,明知道这种事情女生再是如何都会尴尬,尤其是,男人还……可是,他就是想看看,这个胆大包天的强了自己的女人,是不是这个时候还能满脸理所当然的样子。

是以,他慢慢的挣开了眼睛。

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潋滟的眸光展开见,却见着一抹白,仿若……不自觉,容辞错开了目光。

凌萧正穿了内衣,背着光裸的背扣着。

好不容易扣上,某个女王大人就开始大喇喇的穿起下身的小内来,容辞侧了侧脸,忍不住慢慢的咳了下,以示自己醒来。

“醒了?”凌萧一边拿着自己的小内,一边回头看了眼,甚至还打了一个不长不短的呵欠,眉眼惺忪却带出初为女人的那么些妩媚,侧着脸,平静的好似……

老夫老妻们的早晨。

尴尬,没有。

娇羞,那是完全没有。

有的还是理所当然。

容辞扶额,好吧,他认输。

不过,瞧着那不着痕迹侧身避开自己难受的动作,容辞无声的叹息,总算是自己的女人,输了也不可耻不是么?

认了是自己的女人,容辞显然就平静多了,也不矫情,直接伸出手去扣上某个女人纤细的腰肢,然后纤长的手指自然而然的放在凌萧的腰上缓缓的揉捏起来,动作专业无比。

凌萧先是惊奇的挑了眉,然后慢慢的舒展,到最后则是直接眯着眼睛享受起来。

嗯,猴子说的不错,这男人在**的时候,当真是温柔可爱多了。

好生自觉啊。

越想凌萧越觉得自己下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啊,当真是比什么玫瑰情书来的有效果太多,本来还有那么几分不郁的心情哗哗被洗涮掉了,紧接着就是好心情向上飙升,愈发好了,“阿辞。”

软软的音调,许是因着活动过多而带上了嘶哑,却又柔韧的像是绒绒的丝线滑过人的心尖,痒痒的,让人禁不住……

“嗯。”低低的应了一声,容辞潋滟的眸光微微一动,深了几分,只是在瞧见自己女人眉眼间的疲色后,稍稍侧了侧头,纤长的指尖依旧来回按摩着,漂亮的蠕动,优雅的,仿若是一种无声的舞蹈,用了毕生的力气。

这个女人啊,是属于他的。

想到这样,容辞又觉得那些个被这个女人用行为和语言堵住的不舒服瞬间通畅了。

虽然说被压着实可耻了点,不过,不要紧,迟早他会压回去的,而且,眸光微微的动了动着,仿若酝酿了无数的色彩,氤氲动人,唇角勾出一抹清浅柔和的弧度,长长的睫毛颤了下。

出来混,终究要还的,凌萧欠下的,他定然会连本带利的要回来。

两人这么难得一次**的温馨,在门外持之以恒坚持不懈的敲门声中,眨眼间就流逝,像是时光一般,如梭,不可追。

“谁?”容辞一边帮着某个有人搭手就绝不动手的女王大人穿好了衣物后,这才不疾不徐的开口。

“阿,阿朗——”顾琳琳略带疑惑和犹疑的声音,慢慢的响起来。

凌萧眉一蹙,却是没有出声,只是正欲起身的动作瞬间反弹回去,直接靠上了某个男人的胸膛,倦了一般,闭目养神。

容辞被撞击的一动,然而目光却是柔和的扫过凌萧,自然明白怀里的人只怕自己一说错一个字就会采取某样他虽然不介意但是不甚忍心**行为,没好气的捏了捏凌萧的脸,“嗯,什么事?”

眸光潋滟,唇边笑意动人。

凌萧唇勾了勾,然后拉下某个男人的头,吻上。

唇舌交缠,怎一个缠绵了得。

站在门外的顾琳琳愣了半晌,她以为,阿朗会开门的……昨天,昨天明明都约好了的,怎么……心头突然升起不好的预感,尤其是,屋内那明明压低了,却还是隐约让人听见的声音。

顾琳琳脸色微白,“阿,阿辞,容辞?”

“嗯。”唇舌间溢出的声音,暧昧的让人心尖发痒。

“你……”后面的话,什么都没有了,顾琳琳只觉得全身力气都被抽尽了一般,为什么,为什么每一次都是才升起的希望转眼就被人毁灭,为什么……

鼻子一酸,顾琳琳咬着牙,终究是再也听不下去,掩面而去。

“啊,琳琳,顾琳琳……”另外一个才开门偶遇的古子幕见此,赶忙扔下手中的东西,急追而去。

佳人伤心,正是他的好时候!

凌萧依旧眯着眼睛吻着,越吻越是动情,只是再过半秒后,某个男人却是侧了脸,在凌萧的眉间吻了下,就利索的转了头呼吸。

炙热的灼热的呼吸。

凌萧轻轻一笑,利索起身,然后三两下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带上红色的镜框眼镜,高高站起来。

“她走了。”俯视的目光,带着不容言说的强势,像是一种挑衅,更像是一种宣誓。

容辞眉眼不动,只是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然后半掩,半靠着的姿势,因着某个女人刚才的投怀送抱而露出半边锁骨,性感而又动人的轮廓让人看一眼就想要咬上去,白皙却带了一道道红色抓痕的胸口更是张扬的,隐约的诉说着昨日某个女人的残暴。

第五十九章我会负责

题记:这年头,不是什么事情都需要责任心的,尤其是女人!

凌萧推了下自己的镜框,难得觉得自己压了男人生出几分不好意思来,收了方才的气势,然后稍稍动了动脚,似乎思虑了那么几秒,斟酌了几下,开口,“阿辞,我会负责的。”

所以,你不用这么委屈……还有,昨天明明很爽的就是你吧?

容辞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温润如玉的脸上带了几分疑惑,纤长的手指,却是微微一颤。

这个女人刚才,是在说什么?

“阿辞,你放心,我会负责的!”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容辞觉得他如果再告诉自己没有听到这句话,那就不仅仅是自欺欺人,简直就成了犯贱,这个死女人,负责!

要对他负责!

深呼吸,深呼吸,容辞告诉自己,淡定,一定要淡定,这是彼此间的第一次,哪怕开头于他而言不甚美好,但是也绝对不能不欢而散。

“萧萧,你早点回去,好好休息。”眉眼微微一垂,温润的脸庞浅浅的笑意,柔和的嗓音,也不知道是因为换了个称呼还是怎样的,带了几分颤意。

凌萧听起来,顿时就觉得天上要下红雨了,哦,不对,该是不自觉的扯开了嘴角,笑。

可素,眸光微微拧了拧,凌萧越看越觉得这男人好似真的很委屈,皱了皱眉头,想了想,好不容易想起猴子和颜颜的话。

对男人就跟对女人一样,该强势的时候要强势,该温柔该哄的时候一定要温柔的好好哄。

于是,半弯下腰,凌萧在容辞的脸上,轻轻一吻。

蜻蜓点水,却又不带半分SE情。

“阿辞,你该相信我,我说话向来算话,我会负责的,我们……”侧了侧头,凌萧与容辞视线相平,“日子到了,可以结婚。”

容辞的脸,从最初那么几分的微红的,慢慢的开始褪色,然后白了,然后直接黑了。

死女人——

“你,你究竟是不是女人!”这句话,突兀至极,好在柔和的嗓音起了好的媒介,不至于刺耳,再加上故意压低了的像是自嘲,更像是喃喃自语。

无意识的一句话。

容辞反应过来的时候,某个女王已经听到了,抬眼很是奇怪的看了看容辞,然后微微笑,好似一点都不在意的,好心情好脾气的回道:“阿辞,我们昨天都做了,你应该很清楚的。”

轻柔的话,该是带着你我都明白的暧昧的,甚至可以让人理解成不相信再来一次的含蓄挑逗,只是……

容辞彻底无语了。

这个人,说话干巴巴的,就像是男人,无论是事前还是事后……如果,如果昨天他没有记错,她明明就是个女人,女人!

容辞的纠结到无奈最后慢慢的妥协,凌萧显然半点体会也无,只是在觉得安慰的差不多了之后准备闪人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对了,阿辞,我昨天的技术不错吧。”

容辞这一次,彻底的黑脸了。

“你先回去吧。”容辞微微垂了目光,他怕他不小心再看到某个女人的脸,会伸出手来,直接成为第一个事后掐死自己女人的男人。

“嗯?”这是什么答案?

那个**上的人事后不都是要问上这么一句的么,然后,预示着下次可以继续的潜在性邀约,怎么到了她这里就行不通了,还是说,阿辞不满意,下次休想?

不行,这可是个大问题,“难道哪里做的不好?”

明明都是按照步骤来的,当然,除了自己的姿势好像可能貌似有那么几分不唯美,但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都做了,究竟哪里还不好?

容辞正等着某个女人赶紧走人,不想左等右等,一抬头,某个女人还在用一双无辜至极的眼神看着他,一副求解答求真相的小样。

“嗤,”这下,容辞算是气笑了,“凌萧,你难道不觉得你除了身体是个女人,你哪里都不像是女人么?”

赤LUO裸的讽刺。

凌萧就是有时候不太那么能用言语行动来分男女,但是绝对不笨,更何况这么明显的讽刺,若是听不出来,她真该去买块质量好的豆腐撞上一撞。

可素,听出来又怎样?

凌萧眉挑了挑,然后推了下自己的眼镜,开始反省,反省了半晌还是觉察不了哪里有问题,于是,就想到了一个问题,难不成这一下了床就变脸的男人就是这个意思?

不得不说,幸好这句话某个女人没有说出来,否则容辞就不只是这么扛不住的冷嘲热讽一句,而是极有可能当真成为第一个事后想要杀人的初次开荤的男人。

“凌萧!”话有点重,一出口,容辞就后悔了,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如何能收回来,唯有尽量调整了语调,纤长的手指搁置在床边,微微的颤了颤,音色中是浓浓的抚慰,“我刚才的话,你别介意。你、你还是先回去吧,好好,休息。”

说到最后,容辞的眉眼便不自觉地低柔了下来,温软的音调仿若耳鬓厮磨时候才有的待遇,让凌萧瞬间就舒坦了。

只是,凌萧真心不明白为什么眼前的男人为什么老是想要撵她走啊……

不是说这男人开了荤后,就如狼似虎,然后如胶似漆,能不分开就绝不分开,能不下床就绝不下床,甚至是……

眼前的阿辞,你究竟是不是男人!

凌萧不禁心生郁卒,但总算没有厚着脸皮继续待下去,也幸而如此,则今日两人就不仅仅像现在颇有几分一拍两散的结局,而是直接告吹了。

因为没有那个男人,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一个女人挑衅男性的尊严。

古子幕好不容易追上顾琳琳的时候,顾琳琳正蹲在花坛的一个小凳子上呜呜的哭,可怜兮兮的蜷缩成一团,小小的,像是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猫。

几乎是刹那间,心底所有的怜惜都涌上了心头。

古子幕话也不说,只是上前,缓缓的将顾琳琳拥入怀里,借出自己的肩膀,无言的安慰。

慢了几步的容朗站在墙角,脸色微微的白,犹如阳光般灿烂的双眸微微的发酸,那明晃晃亮白的牙齿更是被隐藏了干净,整个人仿若雨天来临一般,阴沉的要命。

第六十章酒后乱性

题记: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不得。

不过,就是慢了一步。

怎么会这样!

哥哥哥哥,是不是,是不是做了什么?

他,难道哥哥的药性还没过,不,不对……琳琳的衣衫整齐,只是哭的伤心,格外伤心,那是……不知怎的,脑中竟然倏地跳出四个字来,捉奸在床!

哥哥他……难道?

不,不行!

容朗第一次觉得如果自己在这么隐藏下去,一定会后悔一辈子,不,绝对不能!

顾琳琳好不容易不再哭了,只是却一直不开口,随意在大学外寻了一家酒吧,便开始灌酒,一杯接着一杯,大杯小杯,不管他是鸡尾酒还是什么专门调给女人喝的红岛冰茶,又或者什么看起来好看,喝起来不过如此的酒,大喝特喝。

酒吧因为还是上午,人比较少,是以有这么一个喝酒比喝水还要猛的妹纸出现,顿时沸腾了整个酒吧。

大白天来买醉的女人倒也有一个,明明已经喝的醉醺醺的了,还笑的跟朵花儿一样的蹭过来,拿着艳红的酒,摇啊摇的,衬着那红艳艳的唇,亮眼的厉害,嘻哈哈的伸出手,表示妞儿,勾搭一杯,说一句男人都不是东西,同时天涯沦落人;至于男人么,则是笑容满面,衣冠楚楚的敬上一杯,然后趁机摸过白嫩嫩的美人手。

至于其他人,倒像是沉沦在酒吧里的常客,附和着那摇滚的音乐,放肆摇动着身体。

酒吧,哪怕是白日里,形形色色的人,依旧不过只是披着人的外衣,肆意做着在外界不常或者不敢做的勾当,开口闭口无论是冠冕堂皇的好话,还是难以入耳的粗话,都是人性的一面罢了。

古子幕一边帮忙挡着男人,一边还要照看顾琳琳,然后还要避开一些女人的勾搭,当真是忙的不得所以然,不一会儿,额头已经开始沁出汗水来,心里忍不住生出几分不满,好好地女孩子本该在家里娇养着的,像子言一样,男人捧在手心里,乖巧听话,怎么能……可是,看了一眼压根没有停止想法的顾琳琳,只能皱着眉头继续忍着。

世家里的千金大小姐,果真是没一个好的!

容朗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坐在暗处,带着大墨镜,整个人冷冷的,好似冰块一样,相邻的几个座位的人都陆陆续续的离开,就连本来都走到三步内的女人也是摇了摇性感的身体,然后转个弯离开,毕竟,在酒吧都是寻乐子的,谁也不想寻什么晦气不是。

眼瞅着就到了中午的时间,酒吧了陆陆续续多了好些人,男人们也就更加肆无忌惮起来,YU望叫嚣着,尤其是看见一个买醉的美女,那更是可劲想着法子占便宜。

“美女,哪里来啊?”

“哎呀小美女,跟着哥哥,哥哥日后疼你……”

“美女……”

古子幕这边,美人一个接一个,一个比一个暴露成熟,大波更是不要命的在他的胳膊上蹭过去,毕竟又是年少,这些个东西家里奶奶又是看的紧,一时间当真是脸红心跳,可还是躲都躲不开,只能站在人群里,费力的拉住顾琳琳,一遍又一遍道:“琳琳,别喝了,你都醉了!”

“琳琳,我们,我们走,先走……”

“哎呀,小帅哥,怎么就这么走了呢,人家可都还没……嗯嗯……”

“帅哥哥,今天就陪这人家好不好……”

三个女人你一蹭我一蹭,三两下便将古子幕手里的顾琳琳给蹭没了,偏生是只能咬牙启齿被围起来,逃都逃不掉,只能勉力保持自己的贞操。

至于顾琳琳,容朗早就见机带走。

好不容易见小美女落单的群狼在看了眼容朗扫过来的眼神后,只能呵呵的自行找了个方向勾搭去,暗自唾骂一句白费功夫。

一家五星级酒店。

奢华的装潢,高档的酒店,顶级的服务。

不过是一通电话,无论是醒酒茶水,还是稍后的午餐,甚至是水果都送上房门来,甚至不还好心留下来一包杜蕾斯。

容朗看着那一盒小巧的杜蕾斯半晌,只是无奈的笑了下,然后将某个已经泡在浴盆里好一会的小女人捞起来,三两下裹上浴巾,强硬的灌了一小杯醒酒茶后,放任某个女人睡觉去。

顾琳琳脑袋昏沉的厉害,说起来,这并不是她第一次喝酒,而且,在学生会混的人,没有几个酒量差的,再加上,有句话说得好,想醉的时候偏生醉不了……

她很清醒,清醒的看着阿朗带着自己逃出了浑浊的酒吧,看着阿朗那么无奈却又宠溺的看着自己,让她欲罢不能。

可是,她却不敢说,哪怕是赤LUO裸的被阿朗小心翼翼放在浴盆里的时候,她都不敢说自己头脑是清醒的,因为怕,怕一承认,阿朗就会离开,然后,会去凌萧的身边。

凌萧,原来顾琳琳从来不觉得凌萧有什么特别,除了小透明还是小透明,当然,曾经对于她能成为辩论赛的主评委也曾经疑惑过,不过,现在不用疑惑了。

学生会主席,那个神秘的主席,据说从大一进入曼城大学便风靡大学成为新一任的学生会主席的神秘人,竟然就是她!

呵呵,真是个讽刺啊!

原来,她还以为自己的世家之女的身份没有告知舍友还心生愧疚,如今看来,顾家独女又怎样,不过是一个快要垮掉的老家族的女儿罢了,哪里比得上人家新生一代主席来的轰轰烈烈?

藏得最深的,永远不是自己。

可是为什么,凌萧,你为什么要喜欢我喜欢的人,为什么……

虽然头脑清醒,但是顾琳琳多多少少的有几分醉意,是以,那眼泪和思维都简单了太多,就是觉得妒忌,就是觉得不甘,不满,一滴一滴的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容朗回过头的时候,便是看到顾琳琳这么一副模样,心里顿时就是一疼,一边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于他而言太重的泪水,一边轻声安慰,“琳琳,别哭,别哭,琳琳,琳琳……”

“阿朗,阿朗——”顾琳琳终于放肆大哭起来,像是找到了可以哭泣的理由一般,哭的让人万般心碎。

容朗心疼的抱住顾琳琳,轻轻拍着顾琳琳的背,柔声道:“我在这里,琳琳,我在这里,我一直都在……”

“阿朗,别离开我,别离开我……阿朗,阿朗……”声声都是泪,到最后,不知道是谁主动吻上谁,从开始的试探,到最后的疯狂撕咬,像是一场争斗,不死不休一般。

有一种说法,情到浓时水到渠成。

散乱了一地的衣物,赤LUO相贴的身体,男性的刚硬女儿的柔韧,带着浓情蜜意,却偏生染了好似下一刻就要死亡的疯狂,一次比一次的激烈,一次比一次的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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