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狂风嚣作,卷着尘土,迷乱众人的眼。

苏上馥倚在城楼上,扇着纸扇,十分悠闲的模样。七月一直立在他的身后,从容不破望着沙场上的众人。濮阳国派了图尔诉,而子车国果然是子车鹰领着几队人马浩**而来。

“爷,午时已过,他怎么还没出现?”七月仰天看日,猛烈的太阳正盖顶而来。

苏上馥悠然端起茶几上的茶轻饮而下,“耐心一些,快了。”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啊?子车鹭。

话音刚落,大风逛作,沙尘袭卷起来,迫人眯起眼。风中,出现一名黑衫男子,独自一人驾马而来。

“来了!”苏上馥从椅上站起来,望着脚下的沙地,叫嚷道:“子车鹭,我终于等到你了。”

随着一声嚎叫,其余队伍人马立刻朝这边看来。而子车鹭乘着这个机会,抽鞭挥马,朝着城门快速驾去。

“追!快追!”濮阳国图尔诉回过神来立刻吩咐身后部下,随即抽鞭挥马,将马肚一夹径直追向子车鹭。其余几队人马立刻感悟过来,连忙追逐上去。

子车国的人马必然不能眼看子车鹭被捕,子车鹰下令拼死救主。

几队人马便在沙场上撕杀了起来。

苏上馥却饶有心思的大声豪笑,边从城楼往下走,“月儿,将来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七月闻言,眸色一怔,随即明白他的意思,连忙快速跑下城楼。立在城门口的七月,眼见子车鹭驾马迎面而来,恨意便从心底沸腾。濮阳颖真的死状犹如在前,她抽出守城士兵腰身佩剑,握紧剑柄。来吧!子车鹭!

“子车鹭!拿命来!”七月怒吼,双手执剑朝他冲了过去。而马匹受惊,赫然止住了步子,原地打转。子车鹭勒紧缰绳驭住马匹,凶险万分,他恶骂:“你不要命了!”怎么不怕被乱蹄踢死!

七月恶狠狠的一剑挥向子车鹭,口里道:“子车鹭今日便是你的忌日,你去泉下陪回味吧!”

子车鹭大惊,跃下马来,眼看身后已有几人追来,他连忙要逃出城门口。七月却没有丝毫放纵的意思,连向他刺了几剑,他不好回手便连连退后。

城楼台阶上,苏上馥依靠在扶栏上,好笑道:“不想子车国大皇子连一个小女子都束手无策。”

只会说风凉话,若他伤了七月,这个野心勃勃的男人还肯放他平安回国?才怪!子车鹭没法子,只好回手,却没有与七月正面冲突,只是轻轻跳到七月身后,一把擒住她的脖劲,威胁道:“你要再敢胡来,我便轻轻一捏。”他手中力道重了一些。

七月便哼声呛到,神情痛苦。

苏上馥微抬眸,深邃的眼中已有些许的不悦,听得子车鹭要挟道:“打开城门,放我离开!”

“别放他走!让我来!”一把冷剑破空而出,直接射向七月。

苏上馥眼见冷剑飞向七月,脸色骤然惨白,骇然的瞪起双眼。千钧一发之际,子车鹭一个旋转用自己的肩膀挡下了长剑,冷剑划破他的衣服,伤了他的皮,血便立刻涌了出来,伤口处染成一片血渍。望着地上冰凉的长剑,子车鹭微微苦笑。

就这刻一个身影飞跃而出,转眼间便从子车鹭手中将七月抢在怀里,他立刻朝子车鹭击出一掌,直接将子车鹭打出城门。

“该死!”他勃然大怒,便对守城门的将士下令,“格杀勿论!追!”

子车鹭受了苏上馥的掌风被打出了好远,一口鲜血从口中吐了出来

,胸口隐隐作疼!没想到即使合作,他下手还是这么狠!见城门的士兵连续追出,子车鹭勉强撑起身体,朝着子车国飞奔!

士兵追出了几十丈远,却怎么也追不上子车鹭,见子车国边境重兵出防,便只好打道回府。

苏福国边陲的城门缓缓关闭,一众人等被关在城关内,好不气馁。

苏上馥扶住七月下了城楼台阶,冲着众人笑道:“子车鹰,此事我国绝不会就此罢休!你国必然要给我国一个说法。杀害濮阳国车队的凶手,妄想引起苏福濮阳纷争,那是绝不可能达到目的的。”

“太子殿下,子车国和睦之心天地可鉴!此事绝非子车鹭所为,待大哥回到子车国查明真相便会给太子殿下,苏福国一个明确慎重的交代的!”子车赢难得说出一番冠冕的话。

“好!我就等着子车鹭的好消息!”苏上馥乘上士兵带来的马匹带上七月,从沙尘中绝尘而去。

而城门口的几路人马,被后来的华伯用军队力量驱散。临御城又恢复了平静,只是,张怀光对付苏上馥的心思真的是越发的浓烈了。

他离皇位越近,张怀光的敌意便越深。若,只是因为政见不同,派系有别,而造就了今日舅甥间的间隙,可有必要动辄便是生死嘛?他们可是甥舅啊,终究血脉之情。

苏上馥与七月这一路回天城,可谓隐姓埋名,深怕惹来刺杀,战战兢兢的回到天城后,便没有直接进宫,而是回到了天城内的太子府邸。

空****的太子府却没有让七月感到更加的安全。她不解,“太子爷,我们为何不回宫呢?”

七月说话间,整座太子府已被暗卫团团包围,密不透风的保护。苏上馥不语,唇边带笑,带着七月一路走到太子府最深处,他的卧房。

进门后,他顷刻将房门关上,昏黑的房间让七月没来由的心慌,下意识伸手抓住苏上馥的衣裳,“爷!”

“别怕!”苏上馥爱怜的抓住她冰凉的纤手,小心翼翼的将她抱进怀里,“月儿,别怕。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这里是天子脚下,量他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七月轻应:“好。”话里却没有一点底气。想当初他们四人被派至他身边保护,可是因为他在天城之内屡次受袭的缘故,如今让她在天子脚下别怕,这话却起不到一点安宁的效果,总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天子脚下……。

不等七月恍过神,身子忽然被他打横抱了起来。七月大惊,“爷?爷!你要做什么?”七月吓得花容失色,只是房间太暗,着实看不出来。

他将七月搁在**,轻轻解下红罗帐。

七月大惊,“太子爷?您不会……是……”也只有七月才问得出这个话。

“就是。”苏上馥坐在床边将靴子一踢,冲七月吩咐道:“伺候我就寝。”

伺候?就寝?七月顿时蒙了,脑海一阵空白,结巴道:“您是说……是说由我伺候……?宛心姑姑呢?”

“她不是在宫里呆着吗?”苏上馥实在受不了她的迟钝,更嘲讽道:“难道你希望此刻在**的是宛心?或任何别的人?我以为你在乎一世一人的。”

“我在乎!”七月不由分说,话脱口后,又觉得不妥,脸颊顷刻变红了,她支吾道:“我……不会伺候人。”

苏上馥好笑,“那你学着。”说罢,爬上床,不由分说开始解七月衣裳上的纽扣。

七月大惊,却不敢将他的手拿开。他一边解,一边

将身体贴了过来,惹得七月一身寒颤,直到解光七月身上的纽扣,衣裳一件件撂开了领子,苏上馥炽热滚烫的水慢慢伸了进去,触到圆润的双峰,感觉身下之人全身一怔,瑟瑟颤抖起来。

他小心翼翼温柔的在她耳边道:“不愿意就说不。”

话落,七月顷刻伸手握住他的手,抬眼,看见他漆黑不悦的双眸,“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做得到?”哪怕此刻他说的只是谎言,起码,他曾承诺过。

苏上馥破怒为笑,“我做得到。”他从不打没把握的仗,即使他的回答是做不到,七月照样无法逃脱,但何必伤一个女人的心呢。况且,是自己中意的女人。

七月望着他的黑眸,慢慢松下双手,等她彻底将双手松掉。苏上馥早已按耐不住,双手将她揽腰抱起,为她脱了身上繁重的衣裳。而他看着她赤、身、裸、体,倒不继续下去,十分打趣的瞅着她满脸通红的可爱模样,“学会了吧?轮到你伺候我了。”

什么?伺候!这个家伙还真不吃亏!七月咬牙切齿,他是大占便宜,哪里伺候得她舒服了。七月依照他的样子,蹲到他跟前,为他解扣子,只是因为太紧张,因而动作缓慢,一颗扣子便解了一会。这可让饥渴不已的苏上馥无可奈何,他不悦道:“你就不能快一点?”

七月得令加快手中速度,却解的更慢,解了又不小心会系回去,惹得苏上馥头疼的厉害。

他一把将她抱到怀里,无奈道:“伺候人的功夫你可得跟宛心好好学学。”他顷刻俯身将她压到身下,顷刻将自己身上的衣裳一扯,便是赤、**上身,好端端的华贵衣裳便让他撕的粉碎。而此刻,七月却在诧异他的功夫,好深厚的内力啊!

她双眼冒金星,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苏上馥顷刻压向她,吻细蜜的落在她的耳边,弄得七月生痒不已,连连要转头避开,却闻他耳语:“羡慕吧?待我寻来名医为你诊治好内力,我便教你。”

“教我?”七月顿时停住乱动,目光越发明亮,盯着苏上馥感激涕零。“你要教我?治好我?真的吗?”

“真的!”真不该跟她说这些,现在她精神大好,却苦了他。苏上馥不想再跟她说话,索性用单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已游走到她的下身,吻依旧细蜜的落在她的耳边、颊边、劲处,让她瑟瑟的颤抖着,整个身体油然**起来。

抚摩她嫩白光滑的肌肤,苏上馥没来由心跳加速,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好象让他回到了从前,初次体验爱的边缘。他放开了捂住七月的手,唇顷刻贴到她的唇上,听不到她嘴里嘤咽的娇嗔,世界沉静到一个非常美妙的情境里。苏上馥的双手从她的劲到腰到臀到腿到大腿之间,到私密处轻摩,引得她全身颤抖,双锋更如火山般欲要喷发。他结实的身躯压向她坚挺的双锋,她身下已然是湿润无比,男子的坚硬顶进了女子的柔软。

爱欲喷发。随着七月的一声痛苦呻吟,这夜再次没入平静。

当子车鹭挟持七月的时候,苏上馥心底竟然有一刻十分的担忧,他怕子车鹭会用七月要挟他,他怕七月出事,他怕……终有一天她会受到伤害。而在这一切之前,她必须是他的女人。她是他的,他便会视如珍宝,必然保护周到,决然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伤害。

只是,有时候祸难是不由一力可以阻止的。有些人要对付苏上馥,最先要铲除的必然是他的左膀右臂,有时候的保护往往是一种过分自私的表现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