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本章六千字哟,一万了】

骆冰冰身上才刚刚打湿,其实在踏踏这鬼小子闯进来拿吹风机和毛巾的时候她就已经打算不洗了,可是外面这尖叫声是什么情况?

她于是随手捞了一件浴袍披在了身上,还赤着脚就跑了出去。

但是看到那一幕的时候她就立刻知道了什么叫做哭笑不得,这一大一小的四只手都同时抱着一个头。

她三两步走了过去,把电吹风的插头给拔了下来,嘴角微微上翘着,很显然,是在憋着笑,“你们这是在演戏吗?”

踏踏见小叔的头发解救了出来、也知道是自己的手艺不好,哪里还敢狡辩,只乖乖的低着头站在床边,一句话也不敢讲。

黎韶徵见他头皮终于不用刺痛了,也就不嚎叫了,但是得了空他马上就瞪向了踏踏,“你个臭小子!你想我成秃子啊!”

踏踏低眉顺眼小媳妇状可不敢随意顶撞……

骆冰冰则是没有忍住,噗嗤一声的轻笑了出来,秃子,他要是变成了秃子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呢!

虽说骆冰冰笑的无意,但是黎韶徵却不高兴了,什么意思啊,他扭头恨恨的望向骆冰冰,最搞笑的是他头发没有全拿出来,所以那造型别致的吹风机到现在都还挂在他的头上,他语气里夹杂着真心的不满,“你还好意思笑,还不都是因为你儿子,我都睡觉了他非要去敲门,现在还来毁我的容,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他说着说着,好像很委屈,又好像是在撒娇。

骆冰冰见了又是笑,这家伙就跟个孩子似的,有时候比踏踏还可爱,瞧他现在的样子,她真想把他搂进怀里狠狠的疼爱一番。她索性装模作样的在踏踏的屁股上拍了拍,“还不给你爹地道歉!”

“哦”踏踏咕噜了一声,“对不起啦,爹……等一下,妈咪,你说错话了,因该是给小叔道歉。”踏踏抬头,直勾勾的望着骆冰冰。

骆冰冰瞬时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对,我说错话了,是小叔。”

有些抱歉的朝黎韶徵弯了弯嘴角,骆冰冰轻轻的开始和黎韶徵的头发作战,又对一旁站着看戏的踏踏说,“你去浴室把梳子拿过来。”

踏踏哦了一声,就往浴室里去了。

一时间,这张**就剩下了黎韶徵和骆冰冰两个人。

黎韶徵觉得不对劲,因为今天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温柔了,想想她以前,OMG的动不动就甩人耳光、泼人咖啡什么的,今天也太不正常了吧。

恩,黎韶徵头上被弄的舒服极了。他摸摸下巴,继续刚才的沉思,他想啊,这骆冰冰今天不仅行为很反常,就连说的话那也是不符合规则的、以前那是冷言冷语的,恨不能一句话就噎死他,可是今天呢,竟然还承认说是她派踏踏去门口接自己,骗傻瓜的吧,恐怕就连白痴都不会相信呢!刚才更是离谱,竟然还吩咐踏踏叫小叔爹地,这不是疯了吗?还是,她……

想到关键处呢,踏踏却横着递过来一把梳子,打断了他的沉思,他烦闷不止,这话都不能好好的说了。不过,随即他脸上就浮现了一抹诡异的笑,幽幽的说,

“踏踏小侄子,你看小叔给你挑了泳裤,你也去小叔房间帮小叔挑一件吧,好不好?”

“好哇!”踏踏觉得小叔说的很有道理,看了妈咪一眼,又见妈咪点了点头,很高兴的就被打发走了。

···

骆冰冰把绞进去的头发一根根的梳理出来,食指轻柔的在黎韶徵的头发里穿梭着。

爽是很爽啦,可是这动作细密的让黎韶徵的头皮发麻,他干脆偏过了头,抓住了骆冰冰手腕,疑惑的看着她。

“怎么了?”骆冰冰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放下了吹风机,在黎韶徵的身边坐了下来。

黎韶徵见她靠进,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许多,他摸摸鼻子,也不知道是想要掩饰些什么,“额,我是想问你个问题……”

骆冰冰点着头,示意他可以问。

黎韶徵见她这么大方,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有些不想问了,其实大概是心里不想知道那个答案吧,不过他顿了顿还是开口了,“那个,我看你今天挺反常的,我想问你……”额,他又顿住了,怎么这女人越坐越近了,干嘛挨着他这么近啊,害他都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可这女人偏偏还问,“你想问我什么?”

“额……”其实黎韶徵是真的忘记了,因为她柔软的手突然放到了他的腿上,天杀的老天和所有长了眼睛的人都能作证,此时此刻他只围着一条浴巾,而这个女人貌似也只穿着一件浴袍叭叭叭……他喉结上下滑动着,可是依旧说不出话了,只觉得口干舌燥的……

可是那女人就像是会算命的一样,凑近了脸来问他,“怎么了,你看起很口渴?”

黎韶徵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不住的吞咽着,这这叫他怎么说呢,好像也不是口渴,而是某种生理反应。

···

骆冰冰一直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她知道男人是禁不住诱·惑的,面前的这只不就是已经动了欲念吗?

但是她还不急,一双手好似无疑的擦过他的小腹,那软肉在她十指的刺激下迅速紧绷、凝成了健康的块状。她很喜欢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在掌控全局一样,她爱的男人甚至会因为她的一个呼吸就乱了阵脚。

骆冰冰站了起来,离开了黎韶徵的视线,不过片刻,她又重新出现,只不过这次手里却是多了一瓶酒。琥珀色的**在灯光的穿射下泛着迷人的光芒,她一口咬掉了塞子,迅速的仰头含了一口。

再来到黎韶徵身边的时候骆冰冰已经圈住了他的脖子,她的双唇贴着他的,微微张开、将酒度了过去。

又擦去他唇角的残酒,她细腻的问,“味道好不好?”

黎韶徵声带嘶哑着,一把抓住她的手指,“好,当然好,你觉得呢?”

骆冰冰靠在他肩头笑了笑,“阿徵,当然好。”她说着话,圈的他更紧,死死的把他抱在自己的怀里。

她刚才从浴室里出来,黎韶徵自然是能感觉到贴着自己的这具女·性身体是几近赤·裸的,里面根本就什么都没有穿,他喜欢那样的绝对的柔软。可是他的脑子还在,他还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

黎韶徵很努力的克制着自己,他寻到了圈着自己脖子的那只手,缓缓的拿了下来。

骆冰冰抬起头来,惊异的盯着他,喃喃着问他,“你不是说味道很好吗?”

黎韶徵当然知道她所指的味道是什么意思,他却是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双眼已然发红,可是声音却固执的镇定着,“骆冰冰,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大家都是成年人,难道说你没有看出来吗?”

黎韶徵捏着骆冰冰的手紧了许多,他一并拉着她的手向自己的双腿间送过去……

骆冰冰触摸到那处的火热坚·硬、手抖了抖,可是丝毫没有挣扎,但是紧闭着唇却不再说话。

黎韶徵把她的手往下按,虽然浑身因此而战栗,可还是清醒的问着,“女人,我当然知道你要做什么。可是我要理由——为什么?”

骆冰冰的眼眶渐渐发红,“因为……”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骆冰冰主动握住那铁·杵,紧紧的握在手心,“所以我想。”

喜——欢?黎韶徵浑身又是一个战栗,也不知道是因为她的这句话还是因为她手上的那个动作,他难以置信,仍是忍者,“不可能,你才认识我几天?”

骆冰冰很认真的看着他,双眸黑漆漆的像是水中潋滟的黑珍珠一样,“你难道不喜欢我吗?不会无缘无故就想起我吗?”

咳,黎韶徵的心事被说中了,他不语,沉默着。

骆冰冰上前贴住他的额头,细语呢喃,“见到你、就好像很多年前就认识了一样,你会不会也有这种感觉,阿徵?”

黎韶徵又沉默了,好像……又中了,怎么办!可是管她呢,这世界上一见钟情的都有呢,何况他们都见了好多次面了呢!他终于化身为狼,把骆冰冰扑到在了柔软的大床。不过他心里还是有些不自在的,为毛又是三哥的床啊啊啊!

两人抱做一团,顿时滚在了一起,四片寂寞的唇相互慰藉着,衣服也拉拉扯扯的不成样子,在黎韶徵刚想要扯开浴巾释放凶器的时候,房门却啪的被人打开了,伴随的还有一道高童音,

“啊啊,四叔我找了好久终于……咦,四叔你干嘛躺在我妈咪身上!……哇哦,妈咪你好勇猛,竟然咬住了四叔的嘴!”

**的两人闻言,同时惊住了,又同时的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又同时坐了起来。

然后,黎韶徵笑弯了眼睛,“呵呵,你妈咪脸上有脏东西,我只是帮忙而已。”

踏踏哦了一声,把脑袋转向妈咪,他想听听看妈咪有什么解释。

只见骆冰冰白着一张脸,似乎是有些不开心,于是踏踏默了。嘿嘿,傻瓜才会在母老虎面前拔胡须呢!

不过这就苦了某人了,他不得不把自己的浴巾松了又松,因为他很怕那个鬼小子问他为毛他在两腿间搭了一个帐篷,那他就要尴尬了不是。

···············

因为严重的欲求不满,所以某人躺在**折腾了一宿都还没有睡着,势必要在脸上留下两个黑眼圈呢!

而这归根结底都要怪踏踏那个小混蛋!因为第一次他打算去浴室和五指姑娘幽会的时候这小王八蛋把他给勾走了!等到第二次他就要得手的时候、还是这个小王八但坏了他的好事情!

所以,当这小子打扮的很骚·包的来叫他起床的时候,他很是不爽,闹了半天都不肯睁开眼睛,动辄就拿枕头丢他。直到那小子用尿液威胁他的时候,他才勉强的睁开了眼睛。

打着哈欠,黎韶徵明知故问,“这么早来干什么啊?叫我起床吃早饭啊。”

踏踏急切的摇头,“哎呀小叔,早饭的时间早就过去了,我是来找你约会的!”

约会!欲求不满的王八羔子才要和你约会!

“呐,你给我走开,我要睡觉!”

“可是昨天晚上你都答应好了,你怎么能反悔呢小叔!你说谎的话小心鼻子会长长的!”

“嘁,我这辈子还就梦想着做大象呢!我一脚踩死你我!”

“干嘛!小叔!”踏踏很受伤,“你怎么就突然变卦了呢!小叔,你说好要带我去的!”

“不管!现在就是反悔了,打死我也不去!”

“你!”踏踏见黎韶徵又躺回了**,而且态度很强硬,他又拿他没有办法,于是气哼哼的下了床,爬到了窗台上,费劲的拉开了窗子,站了上去,这才朝着黎韶徵吼,“黎韶徵!你要是不带我去我去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黎韶徵被惊的睁开了眼睛,一看这还了得,这小子要是真掉下去了他就成了杀人犯了!光是看着他站那地方他就已经是心惊肉跳了,心里止不住的慌,只好满口的应着,“好好好,我答应你,你赶紧给老子下来!”

踏踏终于爬了下来,还嘿嘿的诡笑着,“小叔,我站在右边,可我开的是左边的窗户呐!哦也,你被骗了!”

说着蹦蹦跳跳的来到黎韶徵窗前,踮脚去看他脸上‘精彩’的表情,又笑的哈哈的说,“小叔,只有我爹地才能说是我的老子,你不可以说的!”

黎韶徵刚才差点就被他下出个心脏病来,他竟然还敢在这里挑衅他,他顿时就火了,“靠!你老子早不要你了!我肯当你老子那是你福气!”

这一吼,踏踏顿住了,不说话,但是两只黑漆漆的眼睛眨巴眨巴着,一副好好委屈的样子。

黎韶徵一看,糟了,肉又开始跳了,怎么回事情,怎么又见不得这小子哭鼻子了,感觉心抽着疼呐,好像这小子原本是他肚子里的一块肉一样,啊呸,是心头的一块肉一样!

他轻轻叹着气,把踏踏搂进了自己的怀里,大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小脑袋,很是温柔的哄着,“好了,是小叔的错,小叔不该这么说的,就算爹地不疼你了,小叔也会像爹地一样疼你的。”

踏踏埋在他的怀抱里,声音闷闷的,还有些哽咽,“爹地最坏了,抛弃了踏踏和妈咪,可是踏踏还有小叔疼,踏踏真高兴,那……”踏踏很努力的从小叔的怀抱里扬起脸来,

“小叔能帮爹地疼妈咪吗?”

黎韶徵一下子愣住了,这个问题——很显然,是需要深思的。他摸着踏踏的头,没有马上做出回应,但是很显然他这是在考虑,过了一会儿,他又重新把踏踏抱紧了,点着头说,“会的,小叔会的。你爹地没有做到的小叔会全部的补上去。”

踏踏吸吸鼻子,有些不满的说,“说的那么好听,可是还要考虑那么久,算了,全当是和你开玩笑了,你不对我妈咪好,我还有我叶倾爹地呢!”

说完,趁着黎韶徵不注意,一下子窜出去了,吵嚷着要去收拾包包。

黎韶徵则是一头雾水,外加怒火中烧,“喂!小鬼!你哪儿还有一个爹地啊,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好不好!”

当下心里又打起了疙瘩,好啊这个骆冰冰,昨天晚上还说喜欢他呢,怎么早上起来就多了一个什么什么叶倾爹地了?真是万恶啊。

于是愤懑的把自己洗干净了之后,黎韶徵就去隔壁的隔壁房间找踏踏那个小家伙。

刚要敲门,那小家伙就笑嘻嘻的走了出来。

黎韶徵不悦,“怎么是你开门?你妈咪呢!”

踏踏耸耸肩膀,“妈咪吃完早饭就出门去了。”

黎韶徵还是不悦,“怎么不叫我一起吃早饭?”

踏踏还是耸耸肩膀,“我叫了,你不醒,我说要在你**尿尿你都不肯醒呢!”

黎韶徵脸黑了,忍着怒气,“好吧,我们走。”

踏踏一听说要走,异常的兴奋,他还很给力的拍着自己的小挎包说,“恩恩,小叔你的泳裤我已经装进了包包里,我们现在就立刻出发吧,哦也!”

黎韶徵随意的点点头,很是无所谓的嗯了一声。然后就开始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比如骆冰冰这个女人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呢?她到底要去哪里呢?

可是想来想去都想不出一个之所以然来,而且他发现,其实他对这个女人的了解还真是少的可怜。不过他挑了挑眉,想要了解她其实也容易,等一下严刑拷打这小鬼不就什么都明了了?

快要走出大门的时候,黎韶徵的电话突然响了,他掏出来一看,眉头立刻攒起来,是孟露打来的。可是他并不想接,也许男人都是花心的吧,只是短短的一个晚上,他就不知道把孟露给踢到哪个角落里去了。看着屏幕上闪动的名字,他连脚步都顿出了。

踏踏见他停下了脚步,不禁担心了起来,不会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打断他的美妙沙滩之行吧。于是,他好可怜的摇着黎韶徵裤管,“小叔,你答应了我今天要去约会的。”

黎韶徵斜他一眼之后,接通了电话,整个过程都是带些敷衍和冰冷的。

孟露在电话那头问他今天会不会过去看她。

他说今天有事不去了。

那边沉默了一会,说好,叫他好好的忙自己的。

这个简短的电话就这么结束了,可是放下电话后、黎韶徵心里并没有那么轻松,他突然觉得自己很禽·兽,其实也不是没有甩过女人啦,通常那些女人都是死缠烂打的叫他看了就生厌,谁还不甩她们那就是老天不长眼。可是孟露还是不同的,他说忙她就不纠·缠,而且,她还是怀了他的孩子的,她还是因为他才撞断了双腿的。

黎韶徵只要一想到这里,心里就不是滋味。他不是老三,始终做不到这么无情,这也是他尝尝被女人缠的死去活来的原因,哎,小姑娘们都觉得他善良好欺负呐!

咳咳,想多了,打不住,不过黎韶徵低头就能看见踏踏那小鬼湿漉漉的眼神,他是不想让孟露太受伤,可也不能真的欺骗小孩子,他于是吐出口气,摸摸踏踏的脑袋,还是叫了声,“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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