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王峰在水中渐渐的沉了下去。那种置身于海水之中的感觉让王峰有些热的脑袋稍微的冷静了一些。按照庄子以及云霄仙子隐约说出来的,到达了他们的那个程度,本身的实力已经强大到无比附加的地步,完全可以无视空间,声音这样的法则,但还是要遵守时间的法则……圣人可以算出天机,可以看透未来。但在现在天机如此暗淡的情况下,对于自己这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的控制只会越来越差。圣人…好遥远的目标,那么…亚圣的存在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如果说越了准圣顶级一等存在时庄子这群人的话,那么亚圣那?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介于准圣顶级一等和庄子之间的存在?

“亚圣是怎么存在的!我不明白,他们是如何存在下来的!赵公明也不知道,通天教主也没有解释过,我想你应该知道亚圣的存在吧?庄子!”

“亚圣……”庄子看着快要沉入水底的王峰,嘴角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似乎有些怀念,身ti缓缓朝下降去,一边说道:“亚圣是一群…恩?”停了一下,似乎在整理自己的语言,庄子继续说道:“他们是一群畸形的存在。成圣的方法有两种,但每一种都需要功德的辅助!比如说第一种就是要求拥有金木水火土五种构成世界的元力,另外一种是把某一种元力修炼到极致加以大功德辅助就可以成圣。这两种是天地间最为正规的方法,而准圣却是拥有一些常人想不到的机缘,或者说在某一方面拥有着无与伦比的才智而形成的…比如说茶圣6羽,他本来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但硬是凭着在茶艺上哪无与伦比的天赋而成了“亚圣”的存在……”庄子的身ti缓缓的融入了水面,四周的水彷佛遇到了某种强大的压力,庄子身下一米的水自动的朝两旁退去。

“怎么,感觉很不可思议吗?竟然有人可以不用修炼就拥有那么强的法力?”庄子看着王峰脸上那种不敢相信的表情,笑道。

“确实不太相信,我见过6羽,他是一个很随和的人!没有太大的野心,唯一的志愿就是泡茶,品茶而已!我当时很纳闷以他的心境是如何提升到“亚圣”的强度,现在听你一说,我有些明白了,这个世界确实很不公平!”

“本来就没有公平可言摆了,怎么样!这九十年你也应该有个计划!在这里你应该可以达到准圣顶级第三等的修为,现在要不要和我玩一玩?”庄子的身ti降落在海水的最深处七八千米的海底,对王峰说道。

王峰睁开了眼睛,看了看身边庄子那副似笑非笑的脸,摇头道:“不用了!我现在如果不依靠“承音钟”根本无法再你的手下自保,还是等九十年或者一百年后,我会和你好好的打一场,不过…那个时候恐怕你就成圣了……”

“成圣,岂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即便我的实力到了,还欠缺大功德才可以成圣,女娲造人,元始化名伯乐教导世人生存下去的技能,通天教主立下心魔界,关闭三千大世界邪魔,准提圣人以杀止杀,接引道人割肉喂鹰,成圣前不曾残杀一位生灵,师傅走遍三千界,尝遍众生疾苦方才成圣,哪一个不是花费了数万年的时间!功德,真是一件伤神伤脑的事情!”

“蹦”的一声,王峰的拳头锤在了庄子的xiong口出沉重的声音!看着庄子看似笑非笑的表情冷哼一声道:“你的习惯还真是令人作呕那,算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走了?”

庄子似乎对于王峰的这一拳没有任何的感觉,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听到王峰要走后,微微点了点头道:“好吧,不过…我心目中有些疑问,你看没有看过《南华经》?”

“看过!怎么,你写的反而不知道了吗?”

“是我写的没有错!但必须要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才可以有那份感悟!更何况我来到的这个世界根本没有那份感悟,我想从别人的口中知道!不过,师傅一直不告诉我!难得在这个世界他察觉不到,你就告诉我我后世所写的《南华经》到底是什么样子!”

王峰略为思索一下,心中明白老子是怕庄子看了《南华经》后反而没有那种心态,不过凡事自有正反两面,心里面有这种类似病态的执着并不好,沉吟了一番,看庄子祈求的眼神!叹了一口气道:“好吧!我只能告诉你我知道的,其实,有很多我都给忘记了……”

庄子心头有些不爽,王峰根本不可能忘记!修为到达地仙的地步曾经生过的事情根本不可能会遗忘!道:“好!你给我讲多少我就听多少……”

王峰自然看出了庄子心中的不满,不过没有解释,整理了下自己的思绪缓缓开口说道:“《南华经》一共分为七个部分,分别是……”

《逍遥游》

《齐物论》

《养生主》

《人间世》

《德充符》

《大宗师》

《应帝王》七个部分!我只记得逍遥游,至于其他的我要好好去想一想…

看到庄子点头才闭目说道:“《逍遥游》

(一)

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里也。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背,不知其幾千里也;怒而飛,其翼若垂天之雲。是鳥也,海運則將徙於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齊諧者,志怪者也。諧之言曰:“鵬之徙於南冥也,水擊三千里,搏扶搖而上者九萬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馬也,塵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蒼蒼,其正色邪?其遠而無所至極邪?其視下也,亦若是則已矣。

(二)

且夫水之積也不厚,則其負大舟也無力;覆杯水於坳堂之上,則芥為之舟,置杯焉則膠,水淺而舟大也。風之積也不厚,則其負大翼也無力;故九萬里,則風斯在下矣,而後乃今培風。背負青天,而莫之夭閼者,而後乃今將圖南。蜩與鷽鳩笑之曰:“我決起而飛,槍榆枋,時則不至而控於地而已矣。奚以之九萬里而南為?”

適莽蒼者三餐而反,腹猶果然,適百里者宿舂糧,適千里者三月聚糧;之二蟲,又何知?

(三)

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奚以知其然也?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此小年也。楚之南有冥靈者,以五百歲為春,五百歲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歲為春,八千歲為秋。而彭祖乃今以久特聞,眾人匹之,不亦悲乎?

(四)

湯之問棘也是已。“窮髮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魚焉,其廣數千里,未有知其脩者,其名為鯤。有鳥焉,其名為鵬,背若太山,翼若垂天之雲,搏扶搖羊角而上者九萬里,絕雲氣,負青天,然後圖南,且適南溟也。”斥鴳笑之曰:“彼且奚適也?我騰躍而上不過數仞而下,翱翔蓬蒿之間,此亦飛之至也。而彼且奚適也?”此小大之辯也。

故夫知效一官,行比一鄉,德合一君,而徵一國者,其自視也亦若此矣,而宋榮子猶然笑之。且舉世而譽之而不加勸,舉世而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內外之分,辯乎榮辱之境,斯已矣。彼其於世,未數數然也;雖然,猶有未樹也。夫列子御風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後反,彼於致福者,未數數然也;此雖免乎行,有所待者也。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氣之辯,以遊無窮者,彼且惡乎待哉?故曰:“至人無己,神人無功,聖人無名。”

堯讓天下於許由,曰:“日月出矣,而爝火不息,其於光也,不亦難乎?時雨降矣,而猶浸灌,其於澤也,不亦勞乎?夫子立而天下治,而我猶尸之,吾自視缺然,請致天下。”許由曰:“子治天下,天下既已治也,而我猶代子,吾將為名乎?名者實之賓也,吾將為賓乎?鷦鷯巢於深林,不過一枝,偃鼠飲河,不過滿腹。歸休乎君!予無所用天下為,庖人雖不治庖,尸祝不越樽俎而代之矣。”

(五)

肩吾問於連叔曰:“吾聞言於接輿,大而無當,往而不返,吾驚怖其言,猶河漢而無極也!大有逕庭,不近人情焉。”連叔曰:“其言謂何哉?”曰:“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膚若冰雪,淖約若處子。不食五穀,吸風飲露,乘雲氣,御飛龍,而遊乎四海之外;其神凝,使物不疵癘,而年穀熟,吾以是狂而不信也。”連叔曰:“然,瞽者無以與乎文章之觀,聾者無以與乎鍾鼓之聲,豈唯形骸有聾盲哉?夫知亦有之;是其言也,猶時女也。之人也,之德也,將旁礡萬物,以為一世蘄乎亂,孰弊弊焉,以天下為事?之人也,物莫之傷;大浸稽天而不溺,大旱金石流,土山焦而不熱。是其塵垢秕糠,將猶陶鑄堯舜者也,孰肯以物為事?宋人資章甫而適諸越,越人斷髮文身,無所用之。堯治天下之民,平海內之政,往見四子藐姑射之山,汾水之陽,窅然喪其天下焉。”

(六)

惠子謂莊子曰:“魏王貽我大瓠之種,我樹之成而實五石,以盛水漿,其堅不能自舉也。剖之以為瓢,則瓠落無所容,非不呺然大也,吾為其無用而掊之。”莊子曰:“夫子固拙於用大矣!宋人有善為不龜手之藥者,世世以洴澼絖為事;客聞之,請買其方百金。聚族而謀曰:“我世世為洴澼絖,不過數金,今一朝而鬻技百金,請與之。”客得之以說吳王,越有難,吳王使之將,冬與越人水戰,大敗越人,裂地而封之。能不龜手一也,或以封,或不免於洴澼絖,則所用之異也。今子有五石之瓠,何不慮以為大樽,而浮於江湖,而憂其瓠落無所容,則夫子猶有蓬之心也夫?”

(七)

惠子謂莊子曰:“吾有大樹,人謂之樗,其六本擁腫而不中繩墨,其小枝卷曲而不中規矩,立之塗,匠者不顧。今子之言,大而無用,眾所同去也。”莊子曰:“子獨不見狸狌乎?卑身而伏,以候敖者,東西跳梁,不避高下,中於機辟,死於罔罟。今夫犛牛其大若垂天之雲,此能為大矣,而不能執鼠。今子有大樹,患其無用,何不樹之於無何有之鄉,廣漠之野?彷徨乎無為其側,逍遙乎寢臥其下,不夭斤斧;物無害者,無所可用,安所困苦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