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到底,守陵族的势力我是肯定忌惮的。

但忌惮的同时要是能为我所用更让我觉得兴奋。

要是真能掌控守陵一族的势力,那再好不过了。

回到房间后,我拿出黑玉牌,就着月光仔细打量。

小白见状,朝我走来,好奇的打量我手里的黑玉牌,她拧眉问我:“这是……”

我把黑玉牌伸手递给她,小白要来接,哪知道手指头刚一伸过来,立马像触电般又快速缩了回去。

小白本能的反应吓我一跳,我困惑的看着她,她也茫然的看着我,疑道:“思思,这东西有问题。”

听小白这么说,我也挺紧张的,怎么小白不能拿但我能拿?

我赶紧把黑玉牌放在桌上,问小白刚才出什么事了。小白说刚才一瞬间摸到黑玉牌的时候,浑身就像触电一样,脑子一片空白。

这就怪了!

我拿到黑玉牌的时候可从没有过这种感觉,盯着桌上的黑玉牌,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赶紧请小白再拿下桌面上的黑玉牌试试。

小白不疑有他,伸手摸到黑玉牌面上,这一次她的手没弹开。

她拧眉道:“奇怪,这次没有问题。”

她把黑玉牌拿在手里把玩,我却特别激动的回答她说:“不是黑玉牌有问题,是我有问题!不对不对,是我拿着黑玉牌就有问题。”

说时我又伸手贴到小白手中的黑玉牌面上,小白一下又缩回了手,我赶紧把黑玉牌抓在手里后,担忧的问回过神来的小白。

“对不起对不起,你怎么样,还好吧?”

“我没事,思思,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黑玉牌只要在我手里,就真的不会被人抢走了!”

我抑制不住的激动。这黑玉牌如果不在我手里,人人都能拿,一旦在我手里就谁也拿不走。

粗想这事太奇怪了,可我想起自己跟小白鸡的对话,请它别让其他人从我手中夺过黑玉牌,不正就是我体内的小白鸡发挥了作用么。

小白还很困惑的样子,我耐心的把黑玉牌收起来,又拉着她到阳台上,低声问她有没有听过一种可能,类似于其他物种进到人的身体里。

小白摇摇头,就在我快没了希望的时候,她却说道:“之前听饲主提起过这事,很小的时候,我记不太清了。”

一听这还有人知道,我赶紧让小白再想想,关于这事的消息越多越好,小白皱着眉头沉思了好长时间后,还是摇了摇头。

“对不起思思,时间太久了,我没太多印象,这种就像可望不可求的如虎添翼一样,猎鬼人本身实力不凡,再加上体内的兽种能力,肯定比同阶的厉害许多。”

听小白这么说,我这才回想起风歌的话,赶紧掀开衣服让小白帮我看看腰窝处。

“小白你看,我是几阶了?”

小白弯下腰,视线落在我腰窝处一阵后,肯定的回答道:“七阶。”

七阶?

为什么还是七阶!?

风歌不是说已经八阶了吗。

“你再帮我看看。”

小白“嗯”了声后,还是说七阶。

这么看来,我的确没有升阶,是我体内小白鸡无形中增加了我的实力。

“那如果兽种在体内,会影响阶数吗?”

小白不那么肯定的回道:“思思,我不太清楚,这样的例子我没亲眼见证过,但我想应该不会,七阶之后只有通过特定的升阶仪式才可能升阶,不过思思你情况特殊,可能不用通过升阶仪式也说不定。”

我失落的放下衣服,深吸一口气,把心里不明的空洞感驱逐掉。

无论如何,只要我能力有所提升就行,虽然我现在还不太能真实的感觉到。

回到**躺下睡觉,心里怎么想都觉得不太踏实,一直随身携带的黑玉牌还贴着我身体放着,明天再找人试试。

第二天一觉醒来,我赶紧冲出房间门,见陆礼承不在,想了一下,出了门上楼,敲了几下门,来开门的是个大婶,大婶见到我皱了皱眉头,她用浓重的上海口音问我找谁啊。

我仔细听才听明白,忙说我找陆礼承。

她说要问问陆先生后又把门给关了,没一会儿,她开门叫我进去。

我刚一进门就毫无预兆的对上一双眼睛,顿时吓了我一跳,好久没见的婆婆变得憔悴了更多,头发几乎白了一片,她眼神空洞的看着我,格外渗人。

我没预料到会这么看她,所以一开始的反应大了点,刚好被从房间里出来的陆礼承撞见,我心虚的看了他一眼。

他却收了眼神不看我,转身走到轮椅边上,轻轻的推着婆婆往房间里面走。

他进了房间一阵后才出来,手里捏着个骨瓷杯,朝我过来后递到我手心里,我低眼一看,是牛奶。

“什么事。”

“哦,你看看这个,你试试看,从我手里拿走它。”

我把黑玉牌拿出来,示意陆礼承来拿,陆礼承露出些许困惑表情,还是伸手接过黑玉牌,他轻松的拿走了它,看得我目瞪口呆的。

“怎么?”他手里捏着黑玉牌一下一下的把玩着,什么都没发生,我眨眨眼,不是在做梦。

我又从陆礼承手里把黑玉牌收回来,让他再试一次,结果还是一样。

我昨天刚有的信心和希望一下磨灭掉了,我不甘心的叫过刚才的大婶,请她帮忙拿下黑玉牌,她一点不犹豫的伸手来接,哪知道伴着刺耳的“啊”的一声,她赶紧收回手,回过神后,一副惊恐表情的盯着我。

奏效了!

我赶紧道歉,说只是个恶作剧请她别在意,大婶虽然表情不高兴,但碍于陆礼承在这也不好多说什么。

我急着把陆礼承拉到一边,激动的把这情况一说,陆礼承表现的却没我想象的兴奋,他淡淡的问我道:“为什么会这样?”

我尴尬的停顿一下,反问他:“如果我告诉你,我身体真出了问题,有一个莫名的东西,就是兽种,进到了我身体里,你相信吗?”

陆礼承面无表情,沉了一会儿后追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见到豆豆前世的山洞下的森林,我们休息的那晚上,我在河边见到了一颗蛋。”

我把前因后果都跟陆礼承说了一遍,陆礼承耐心听完后,只问我无字书还在不在身上,他这么一提,我才想起还有无字书这一事,赶紧说我回房间找找,刚一转身,陆礼承拽着我胳膊,表情凝重道:“这件事别让太多人知道,特别是左征,还有陵墓里那吟唱祭祀。”

吟唱祭祀……陆礼承说的就是湮么。

虽然我觉得这件事应该告诉湮的,可见他这番表情,我不好开口说好,只“哦”了一声,说要找无字书,便跑下了楼。

我在房间里好一番找,终于找到了无字书,我兴奋的拿在手里哈哈大笑,准备要翻的时候,两道小声音打断了我的动作。

“妈妈,你看什么呢?”

两个小身影一左一右的靠过来,下巴放在我大腿上,脸快凑到无字天书上了,我欢喜的一边一下拍着两个小脑袋耐心回答道:“这是很重要的东西,要不要跟妈妈一起看。”

“要!”两个声音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我还是挺紧张的,这玩意只在陆宅的时候起了作用,不知道现在能不能派上用场,要是能看出点名堂,就能知道小白鸡的具体情况了。

我心跳加快的翻开一页无字书,原本空白的地方变出了字来,可却不是我想象中的答案……

我惊了,为什么会是显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