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反应就是这三个女人死了,怎么这几个人还给人整到**去了。

结果牛忙忙窜出来比了个“嘘”的手势道:“这三个女人被下了迷药昏睡过去了。”

女人?迷药?昏睡?

估计看出我表情里的古怪,牛忙忙憋红了脸道:“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三个女人大半夜的开门进来了,刚进来就开始脱衣服,我们仨没办法,赶紧给弄昏迷了,这迷药是我用来对抗山上野兽的,活活给我用掉半瓶。”

牛忙忙晃**一下手里的瓶子。

我正震惊这女人村里的女人民风这么开放的时候,左征却说道:“这个村挺奇怪的,应该是民风民俗,我猜山脚下的尸骨就是成年男人和刚出生男婴的。”

陆礼承淡漠的扫了左征一眼,似不高兴被他抢了风头,补充道:“为了繁衍后代需要男人,怀孕后就会杀了再找,看来我们是最新目标。”

我倒吸口凉气,感情这村子里是容不下男人,男人只是用来繁衍后代的工具,所以这村子才**气这么重,走哪都是刺骨的寒风?

奉阴山下有这么一群阴气重的女人守着,想想山上的邪物就直打哆嗦。

“看来我们白天是不能出去了,白天外面晃**的女人又多,怕出事,以往万一我们白天再走吧,你没瞧见刚才那女人看我的眼神,绿油油的,多可怕啊。”

牛忙忙的提议没人反对,晚上上山固然危险,但大白天的被群女人当x用品哄抢也未免会忤了这几位爷的颜面。

于是白天就用来在房子里休息落脚,补充体力后陆礼承又放了点红钞在桌上,检查这几个女人没事后,凌晨十二点后基本没了人,才从房间里陆续出去。

花了半个小时时间才到山脚,我们停在山脚骷髅沟的地方,牛忙忙问是在山脚下休息还是上了山再说。

我盯着那一堆阴森森的骷髅头一会儿马上挪开视线,对着这些怎么还睡得着,只好先朝山上走段路再说。

三个男人背着大包小包带东西,小白也准备了自己的看家家伙,我牵着豆豆一路往奉阴山上走。

陆礼承是领头的,他才知道正确路径,他拉着我走他身后边,左征又跟在我身后,最后是小白垫的底。

上山的路并不好走,奇怪的是昨晚明明没下雨,这山路湿湿的,跟冲过水一样,寒气就从这水里渗上来,冻得腿脖子非常不舒服。

走着走着,快冻僵的脚脖子突然被软软的绒绒的东西滑了一下,我低头看,什么都没有,再走两步,又是如此。

我起了疑心,停下来问他们有没有感觉,结果都在摇头,说没有。

继续走后,我谨慎的盯着脚下路,就在我右脚往前迈步的时候,一条白毛缠完我脚脖子立马就缩没影了!

就跟被什么白毛动物缠上了一样。我正准备说,又走了没两步,那白毛又缠我腿上,这次却没再松开了。

像突然拴紧的麻绳狠得往边上一拽,要不是我慌张间扯住陆礼承的包,差点就被直接拖进了草丛里!

预感到不对的左征拽住我胳膊把我往上拉,而那白毛动物又在黑暗里反方向扯我进草丛。

这两边拉扯像要把我从中间撕断了一样,我咬牙坚持时,小白握着把小刀快速过来,对着白毛下刺。

那白毛却比小白的速度还快,顺溜间跑没影了。

我瘫坐在地上,陆礼承抱住我,左征检查我腿上,问我怎么回事。

我摇头,吓得脸色彻底变了。

我说那东西是通体白毛,结果牛忙忙一听,脱口而出道:“是黄皮子。”

牛忙忙见我疑惑便继续解释,黄皮子就是黄鼠狼,让他没想到的是这地方也有,毕竟黄皮子最多出现的地方是东北地区。

而中国民间有一个说法很流行,就是这个动物上了岁数,也和人一样,毛发会变白。足够老了,那就通体是白毛。要是看见这种白毛的野畜,那一准是有点道行的,千万不要去招惹。

黄皮子本就是狡猾动物,要是成了精的黄皮子会附身迷人。我们这群人里就我和小白是女人,而小白是猎鬼人,黄皮子自然不敢招惹。

他只可能对我下手,万一我刚才那下被黄皮子拖进野林里被附了身就麻烦了。

我听得心里七上八下的,这山路里有一只黄皮子就有可能有第二只,为了保险起见,先歇脚等到白天再走为好。

刚好再上去一点有个破败的老庙,一看就年生久远荒废了,走过去一看,里面空间还大,足够我们几个休息的了。

为了轻便着想,带来的睡袋只有三个。左征和陆礼承整理出来给我和小白豆豆三个人用,牛忙忙找了个空地生了把火,火焰照亮了整个庙里。

刚刚没注意,这火焰一亮,我抬头一看,刚好与正中间的佛尊四目相接,那双眼睛就像长我身上了一样,一动不动的盯着我。

甚至我再看的时候,那眼珠子居然动了动!

我惊恐的眨眨眼睛,没动啊。

那我刚才是看错了?

这老庙整体就阴森森的,知道荒败了多少年,一进来就有股灰尘发霉的味道,到处七零八落的,就跟故意拆过的一样。

这边睡袋已经整理好,我躺下来后总睡不着,觉得脚脖子上痒的很,就跟千百只蚂蚁在啃咬,别提多难受了。

我眯着眼用手抓了又抓,还是止不住的痒,就像透进了骨头里,怎么抓都不行。

“别动。”突然被拽住了手,我脚脖子地方的痒没办法缓解,我睁开眼都快哭了。

陆礼承把我抱出睡袋一看,我脚脖子的地方都被我抓得露出红肉来。要不是陆礼承阻止,我估计这条腿都要被我抓费了。

“很痒?”

我点头,这痒得都快吞噬我理智了,我手又被陆礼承抓着挠不到,只能不满的嘟囔两声,陆礼承没理我,摇醒牛忙忙问他怎么回事。

牛忙忙带上眼镜低头一看,直接骂了句脏话。

“这黄皮子这么不爱干净,裹了自个儿的尿在毛上,估计思思脚上之前就有伤口,被黄皮子的尿给感染了,我找找有没药给思思涂下,别把脚给抓坏了。”

一听有救了,我忍住想哭的冲动靠在陆礼承怀里,再看眼破庙里,怎么左征不见了?

我问出口后,陆礼承似乎很不高兴,他反问我为什么这么关心左征。

我都无语了的时候,牛忙忙才解释了,刚才左征临时有事下山了,说是等我们下山后再来接我们。

要是说这话的是别人我估计就信了,可是左征说这话……

“车钥匙呢?”

“哦,他走的时候把我摇醒了说了这事,我就把车钥匙给他了,他肯定得开车回市里啊,不然怎么回去啊你说是不,这里又没车。”牛忙忙还挺得意的反问了我一句。

我木着脸感觉冰凉的药液涂抹在我伤口上,好像带走了大部分的痒。

可我却一点高兴不起来。

“那左征把车开走了,我们下山后怎么办啊。”

牛忙忙先是一愣,像没反应过来,随后表情变懵了,最后他苦着脸底气不足道:“左老板,会来接我们的吧?他会来的吧。”

没人应牛忙忙的声,牛忙忙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索性不说了,他后悔莫及的表情,不知道自己在心里给了自己几嘴巴子。

我稍稍闭了下眼。这山下没有信号见不得男人的女人村,唯一一辆车被左征开走了。

他要不回来,我们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