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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杨天也懒得理会崔家人的丑态,发出了出发的命令,然后带着妹妹钻人了加长林肯后面的一辆送殡车,前面的加长林肯当然是留给崔家众人。

崔家众人在钻入林肯车后,差点因为谁捧苗红的遗相而撕破脸皮,打起架来,其实这也难怪,现在这样的情况下,谁捧苗红的遗相就代表着在苗红的家属中属于正统地位,正统地位一旦确立,当然也就可以获取更大的利益,这样的美差谁不抢着干,最后争执不下之下,在这样的环境下,又不能真正的大打出手,无奈之下唯有让崔杰跟崔安一起捧遗象。

车辆缓缓启动,崔家所有人才这时候才真正的意识到这个出殡究竟有多么的规模宏大,多么的气势惊人,一眼也望不到边的白色地毯随着车辆往前蔓延,蔓延,而且每隔一段路程便有穿戴整齐的仪仗队在那里敲着哀乐,每隔十米左右都可以见到一个黑西装,黑领带,领口别着一朵素花的汉子端端正正的站立着,维护着现场的治安,而在前头还有一些警车在那里戒严,确保送殡车队通行无阻。

“老。。。。老婆。。。这是真。。。。。真。。。的吗?崔鹏再也控制不住的内心的震撼,结结巴巴的问自己的老婆。

“应该。。。。都是。。。真的吧?”他的老婆此时也已经不知道天南地北,听到崔鹏的问题,只能下意识的回答一下,这个场面太震撼了。

“大哥。。。咱妈什么。。。时候。有这样的亲戚了?”如玉的爸爸崔南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不知道。。。。。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就要发了!”崔鹏喃喃自语,满脸的兴奋。

崔家所有人除了如玉外都陷入了一阵狂喜的状态中,看这排场,这声势,看那些扶灵的人物,他们恨不得破开棺木,狠狠的在苗红的脸上亲上一口以表达他们对母亲的感激之情。

车一路缓行,慢慢的消失在众人的眼中。

这次在东方医院举行的旷世丧礼,多年以后现场见过的人提起还是不由自主的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当时啊!那个场面啊!简直是名车展览会啊!你们不知道,那一系列的世界名车一溜的排开,怎么也看不到头,而且那些扶灵手,你们知道吗?其中的几个竟然是世界排名前十的富豪,那个世界首富陈瑞华,你们认识吗?他也在。还有那个李汉华也在。”

“我怎么不知道,当时我可是被那排场震撼到了,你们想想,就单单那个一眼也望不到边的白色地毯,那得花多少钱啊!不过可惜了,到现在我们也不知道办丧事的主家是谁?““是啊!这是这次空前绝后的盛礼唯一让人遗憾的地方。”一些在现场的老人都深深的点了点头。

上海最著名的殡仪馆——天堂路此时的天堂路前已经被全部戒严,大门口的左边一队盛大的音乐演奏团正在一个身穿白西装的指挥下拉着哀曲。

天堂路门口挂满了各界送来的挽联,代表哀伤的白色花朵布满了全场,崔家人慢慢的从加长林肯车上走下,望着眼前的一切,细小的神经好似经受不起的感觉,感觉到头脑有些混混沌沌的感觉,但是走在前面负责手捧遗相的崔杰出跟崔安却是一脸的骄傲,抬头挺胸,顾盼生威,缓缓的踏步走入天堂路,在这一刻,他们感觉到自己已经成为人上之人。

而走在后面的崔家诸人细细的看着门口摆满的挽联,送挽联上的人名是他们重点照顾的对象,越看越是心惊,越看越是兴奋。

“连摆在最外面的挽联最起码都是百亿富翁,那摆在最里面的其身份之尊贵更是不言而喻了。

走到灵堂一望,他们彻底是惊呆了,只见灵堂的左边竟然摆放着上海市市委书记跟全国政协副主席送来的挽联,而在灵堂的右边却是以陈华为代表的商界名流送过来的挽联。

崔家昏了,彻底的昏了,不

是悲伤的昏过去,而是欢喜的快要昏过去,“早知道老婆子的死能够有这样的声势,早就应该死了,我们全家也不要受苦到现在,不过还好,现在死也赶到及!”

送入灵堂后,在殡仪馆工作员人的安排下,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而到最后一个程式——告别时,又是让崔家所有人昏昏欲睡的神经猛地兴奋起来。

“上海市委书记——陈铁前来告别!”

“腾龙集团董事长——陈华前来告别!”

望着一个个只能在电视上见到的人物,他们彻底的陷入了一种狂欢的氛围中,这样的喜庆情绪在这样本应该充满哀伤痛苦的环境中显得是那样的格格不入,虽然来收到通知来告别的人都感觉不可思议,但是这个盛大的丧礼本身就透露着一股神秘,所以他们也只能抱着疑惑离去。

最后一个出场的竟然是杨天跟杨燕,杨天拉着杨燕的手慢慢的走到外婆的遗相面前,鞠了三个躬,眼露悲伤的望着外婆的遗照,喃喃说道:“外婆,你生时无福享受这一切,身后事也算是极具荣耀了,希望你在天堂能够过上幸福的生活!”虽然知道外婆现在已经在冥界接受洗脑手术,但心底还是发出了最好的愿望。

接着又点了三个头,拉着妹妹转身离去。在出门的霎那,转过头对着陈瑞华说了几句话,陈瑞华脸露悲愤的点了点头。

告别过后,一切丧事宣告结束,不一会,整个灵堂只剩下崔家人孤零零的窝在那里,连苍蝇也没有一只来骚扰,直到殡仪馆的工作员工前来通知他们才失落落的离去。

“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样?”崔家人除了如玉外,其他人皆是咬牙切齿的在殡仪馆门口怒吼着,仿似要吃人的老虎,原本想到的一切竟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他们不甘啊!不甘啊!但这种不甘却是不知道该找谁倾诉,找谁讨公道,茫然无措中的不甘最是令人难受,他们这一群人就在殡仪馆门口跳起了脚,心情难于形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