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暴打色狼

为了演戏演到位,我也不能继续住在客房,幸好之前问了那女人她姐姐的住处,不然这大晚上黑灯瞎火的还真不好找。

按照那女人说的,她和她姐姐在周家并不受宠,但是当我来到她姐姐的住处时,看到那一房间的奢华装饰时,顿时起了强烈的仇富心情。

这样都算吃住不好的话,那我这些年吃住的到底算什么啊!

躺在柔软舒适的席梦思上,我原本以为自己会紧张地睡不着觉,但是头一沾到枕头,汹涌的睡意向我席卷而来,我掩嘴打了个哈欠,顺手抱住被子就开始呼呼大睡。

夜色已深,四周寂静无声,正是安眠的好时候。

就在我全副身心的投入到睡梦中时,原本应该锁上的房门突然被悄悄打开,一个模糊的黑影出现在了门口。

我睡得迷迷糊糊,完全不知道房门大关已经被突破,有人悄悄摸进了房间里,依旧抱着被子,安心地梦周公。

“小宝贝!我来了!”进来的黑影轻声说道,一脸垂涎地朝着我扑了过来,然而他注定要失望了,我放心安睡的原因,正是守在床边的墨霖修。

在这人打开门之前,墨霖修就已经察觉到了他的存在,没有解决掉他,不过是想看看他的用意罢了,现在一看,立刻就明了了。

一团耀眼的火焰从黑影的脚底下腾起,一瞬间就将他整个包裹在了里面,他连惨叫声都没有发出来,便化成了一堆灰烬,轻飘飘落在了地上。

这点小插曲,已经睡熟了的我自然是不知道的,等到第二天迷迷糊糊下了床,踩到一地灰烬时,才蓦地清醒过来。

“……这些是什么东西啊?”我惊恐地看着自己脚底板沾到的灰烬,再看看被踩出两个脚印的一地灰烬,感觉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没什么,你快去洗漱吧,等会儿就该吃早饭了,”墨霖修一脸淡然地对我说道,仿佛我踩到的只是灰尘一样。

我狐疑地打量了他几眼,总觉得他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但是再看他时,又觉得他一脸的正直,似乎问心无愧的坦然。

我原本还想再观察一下他的,但是空气中突然飘来了诱人的香味,让我一下子就将这个念头抛到了九霄云外,我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洗漱间,匆匆洗漱后,又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来。

然而千算万算,我忘记自己此刻顶着周家人的皮,已经不算是周家的客人,自然也就没有了那满满一车早点任君挑选的待遇,被送到我面前的只是一碗白粥,几碟小菜,与我预想中的大餐,显然有着云泥之别。

“咳……没有其他的了吗?”我看看摆放在我面前的这点东西,觉得大概刚好够我塞塞牙缝,在饥肠辘辘的肚子催促下,我冒着暴露的危险开口问道。

来送早餐的人惊讶地看了我一眼,“雅莹小姐还需要点什么吗?”

“呃……不需要了,就这些足够了,”我闷闷不乐地说道,深深觉得自己答应帮这个忙,亏大发了。

送走了来送早餐的人,我瘫坐在了椅子上,闷闷不乐地看着面前堪称寒酸的早餐,实在是想不通周家的人对于原主竟然已经苛刻到了这种程度。

“看,这是什么?”墨霖修突然对我说道,我有气无力朝着他看过去,然后……就看到了一辆放满了各式早点的餐车。

“……这是从哪里来的啊?!”我惊喜地跳起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到触碰到后,才真的相信眼前这些全都是真的。

“要是你突然不见了,周家的人肯定也会怀疑的,所以我在那边的客房留了一个纸人,纸人又不会吃东西,自然只好麻烦你本尊来吃了。”他轻笑着说道。

我感动地看向墨霖修,知道这些不过是他的借口罢了,要真的担心会被发现,他完全可以直接处理掉这些早点,根本犯不着大费周章地拿来这里。

“你快点吃吧,等会儿可还要把餐车还会去呢,”墨霖修避开了我火辣的眼神,故作淡定地说道,但是耳朵尖却红了。

解决了早餐,就得麻烦墨霖修将餐车再还回去,免得被人发现了异常,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我打算就在房间里好好待着,免得发生了什么意外。

我设想的很好,但是很可惜有种灾难叫做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躲开,就可以躲开的。

在墨霖修离开后不久,房门突然被敲响,而且声音还很急促,我从猫眼往外面看了看,是一个我不认识的人,犹豫再三,为了不被发现异常,我只好打开了门。

“你有什么事情吗?”房间里面一片狼藉,我根本就不敢让人进来,只好将门打开一点,用手扶着门框,将来人拦在了门外。

没有礼貌就没有礼貌吧,总好过被人揭穿了身份,到时候惹来更多的麻烦。

“甜心,可想死我了!”来人一看到我,瞬间变成了一副猪哥相,在我还没有回过神来时,一把将我抱进了怀里,手还不老实地上下**着。

我整个人一下子就傻了,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直白的色狼,我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愣是被吃了不少的豆腐。

“啪!”身体本能快过理智思考,在我脑中一片空白的时候,身体已经本能地做出了反击,毫不留情地一巴掌重重地扇在了这色狼的脸上。

挨了响亮一耳光的色狼也愣住了,呆滞地看着我,像是没有感觉到疼痛一样,就这么直直地杵在门口。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我打人的手掌心火辣辣地疼着,就好像是抓了一把朝天椒一样,龇牙咧嘴好半天,这才没有让自己痛呼出声。

我手掌通红,挨了一巴掌的色狼脸已经完全红肿起来,肿得就好像是在嘴巴里面塞了一个馒头一样,连说话都说不利索。

“你、你……”这人后知后觉地感觉到疼痛,捂着留下清晰手指印的脸颊,惊恐万状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