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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弟’的话仿佛是一股推力,使他愈推欲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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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再走一段路,不远外又得一奇景,那是一棵树干雕成的蛇形动物,正横盘在一处小溪流水之上,只见它肢体粗长,头顶长角,口边多须,眼中带煞,张牙舞爪,气势非凡。身上还用黄灿灿的金子,镶出一道道的金鳞,煞是神气。

看着君子言两眼发亮,连连惊叹,这古人还真是比现代人首富还会享受,那蛇形动物就好像是一条困卷休憩的金龙一般。

言道:“这条木雕龙好奇怪啊,就像在睡着午觉的瞌睡龙一般!”

夙煞绝只笑不语!

蓦然,君子言朝一脸不语的夙煞绝惊悚再问:“你别告诉我,这也是瀚儿所雕?”

只见,夙煞绝稍显迟疑,最后故作为难的轻轻点首,道:“准确的说应该是我们两父子所雕,但,还是瀚儿设计的,在他八岁那年!”

瞬间,君子言只觉身心如被万箭穿心,靠,太扯了吧!一个八岁的屁孩子,居然- -

尽管不甘,君子言还是不得不接爱这个骟闻的事实。

见君子言露出如此惊骇表情,夙煞绝失声再笑:“君讼师,请赐名!”

细细睨量,君子言对那形态似蛇非龙的树雕左右思量,剪眸转转,几个字兀入脑中,龙、潜、憩,水。

看着那汩汩的溪流,君子言突然眸中一亮,道:“就叫‘卧龙出潜水中游’!”

闻言,夙煞绝一怔,夭唇轻启,喃复一句,再看着溪流中央的树雕和汩汩流淌的溪流,再次叹道:“好名字,既有霸气又有意境,君讼师果真是博学,煞绝佩服!”

“嘿嘿,王爷过奖了,子言这哪里是什么博学啊,只是随便掰的,纯属运气所为,还不知道瀚儿觉得如何呢?”

一说起夙轩瀚,君子言眸子一亮,建议道:“要不,你在捎信时稍提上,先别说是我取的?看他反应如何?怎么样?”

“好,就依你之言!”夙煞绝颔首附言,被她眸中无意间显露的母性慈辉所熏染。

顿然间,夙煞绝脑中闪出在上书房,‘六弟’对他所忠告的话:“五哥,你当年的狠辣果绝到哪去了,怎么现在如此死脑筋?现在完颜澈一看就是没戏,你怎么不抓住眼前大好的机会。”

“告诉你,若朕是你,朕便会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地得到她,只要,她值得朕这么做!”

刹时间,夙煞绝幽深的潭眸闪烁复杂与揪结,看向君子言时,脉脉的眸光愈发灼热!

‘六弟’的话仿佛是一股推力,使他愈推欲试 ,刹时间,俊逸如玉的脸即刻涨赤如玉,玄袖下的掌轻颤紧握,夭唇紧抿。

许是夙煞绝的目光太过于灼热,君子言只觉浑然不自在,蓦然回望,见夙煞绝正一瞬一眨的望着自己,两眸茫然,问道:“王爷,你,怎么?”

“我- -”夙煞绝心乱一拍,夭唇轻启,想说什么,然,在对上君子言澄然的剪眸时,只觉喉咙瞬间僵硬,仿若冻结!

“是不是有话对子言说?”君子言颦眉再问,只觉一种怪异感由然窜生。

“是,不- -是- -” 夙煞绝一张口,即刻变得语无伦次

“- -?”君子言两眸猛眨,听得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