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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计算到他完颜澈的头上来,作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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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

当完颜澈回到将军府时已经过了晚膳时辰,将军府内的人见到他面露怯色地躬身请安,闻到一股淡醇的酒气,更是崩紧着神经不敢怠慢一分,这几日大将军脾气不好,府上的家将家仆各是愄着他,生怕淹及池鱼,受莫名之灾。

刚从凌风阁走出来的刘管事一见到少爷回来赶紧疾步上前,面露慌色地禀道:“少爷,你可算是回来了,二夫人她,她晕到了?老太君和孙小姐此时正在那里候着呢?大夫诊视了那么久也没出来,你赶紧过去瞧瞧吧!”

自从少夫人离开后,这将军府终日死气沉沉的,老太君和孙小姐都极少在大厅用膳,二夫人天天守着厅堂候着少爷回来,不然便不动膳,他劝了几天也就不劝了。

而少爷一回来便看也不看二夫人一眼便直奔兰兮苑,整夜呆在那里喝着闷酒,醉了就一个人自言自语,那悔恨的声调常把府里的人听得落泪,而凌风阁那里,他小半个月里都没踏进一步,把二夫人晾在那里冷落着。

而老太君和孙小姐似乎对此觉得无关痛痒,皆是睁只眼闭只眼,不管不顾。

唉,二夫人曾经再有心计不也是为了少爷吗?种因得果,怨不得人,只希望将军府的阴云早些散去,老刘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晕倒了?怎么回事?”完颜澈轻摇晕涨的头,鹰眸闪过一丝不悦,若是以前他还会怜惜心疼。

可今,他要如何相信‘突然的晕倒’不是她的技俩?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现在他除了顾兮言这倔女人外是什么也放不得心上。

“少爷,不是老刘说你,是你这次真的不该,二夫人是千金小姐之身,本就娇弱,你一连几天都只顾着空无一人的兰兮苑,把二夫人不闻不问地晾在那里,这哪成呢?

十多天里老刘都把二夫人的悔愧看在眼里,你不回来她便不吃不喝,老太君和孙小姐虽然劝了但也不听,这不,今晚你又没回来,老刘好不容易劝她吃点,结果,她就晕过去了,唉- -”刘管事叹言叹语地劝着,神色皆是担忧。

“哼- -那兮言呢?她也是小姐之身,难道她就该被她算计,她对她谦让不薄,可她做了什么,为了怕兮言怀孕的事让我知晓,她倒好,把自己的骨肉给搭上,让我跳进圈套把兮言的胎儿给堕了,这样有心机的女人她是死一百次都不够!”完颜澈越说越恼,一脚怒踢正厅的雕花楠木椅,恨不得那椅子是丁芊容。

她晕了倒成自己的错了?算计算到他完颜澈的头上来,作梦!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完颜澈腥红着眼对刘管事怒喝:“你撂话过去,若是三天内顾兮言再找不到,她丁芊容的下场就是一封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