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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悔恨到深情的醉状和悔语,引来不少茶客的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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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枫轩

此时,完颜澈正被段慕扛着下楼,醉意朦胧中,他迸喃醉语,一声一句‘兮言,你在哪?我错了!’

一道一言“夙煞绝,求你帮我!就一次,最后一次!”

那样悔恨到深情的醉状和悔语,引来不少茶客的侧目。

有些人摇首同情,如此深情的男子那妻子既然离开他,真是不该啊!有些人却是皱眉敛眸,对此深表鄙夷。如此悔恨,想必当初对妻子定是不咱滴!哼,走得好!

夙煞绝谪雅的身姿从二楼下来,众茶客皆是收眸饮茶,继续谈笑风声,有的起座离席,准备回家用膳。

看着完颜澈一个时辰里都是如此醉言疯语的,虽然替顾兮言泄恨,但也心有不忍,那梅花酒后劲实在是大,老陈沏的解酒茶三杯下腹,也未能洗醉,若是他在,定能!如此念头一闪,一张温雅的脸兀然入脑,让他为之一怔!

抬眸望外,夜色已近,他怎么还未回来?

段慕将醉得不像人样的完颜澈扛进马车,一番折腾下,额溢薄汗,对夙煞绝躬问:“将军醉得如此利害,呆会老太君见到定会不满!”

虽然对完颜将军的遭遇深表同情,但却也觉得一切皆是他种下的因果,怨怪不得人。

“兮言- -兮言,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你都忘了吗?兮言- -”马车内的完颜澈还在继续疯言疯语着,然,却无人发现他的眼角瞬间滑落的涩泪。泪本咸,然,他却觉得甚是苦涩!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难道她真的忘了吗?那个在兰花林下,娇羞含笑地对自己说的话真的已经忘了吗?

听言,夙煞绝深叹一气,正色道:“就是不满也要送回将军府,本王亲自登门,现在就前往将军府!”

“是!”段慕拱手回道。

“吁- -”此时,一辆马车碾停在‘玉枫轩’,里面的人撩布,将银两递给车夫,请出车内的夫妇。

夙煞绝回道望去,见是君子言,淡淡的笑意不轻意扬起,淡道:“君公子今天怎么如此闲逸,二位是?”见他身边多出两位老人家,疑惑一问,这两人面形与君子言相差甚远,相信不是父母。

君子言朗朗一笑,正好,她正想找他,信步上前,浅笑道:“王爷,子言有个不情之请,还请王爷答应!”

“哦?何事?”夙煞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