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 十二弟子

从白仙子的话语中,华晓蓉听出一些东西来,这一只大白鹅来历非凡。于是就问道:“白仙子,你为什么要用白鹅这个身体呢?”

白仙子鄙夷的说道:“你们不懂,白天鹅是世界上最美的生物。人类的身体,只是为了生存,白天鹅的身体,是为了美丽而生存的。”

“我们天鹅,餐风饮露,吃的东西都是一个世界的精华,我们翱翔天空,游**在江河湖海,栖息在高高的树冠,原理时间污浊。你看你们人类,住在肮脏的徒弟上,吃着令人恶心的草根树叶和动物尸体,人与人之间不停地相互之间勾心斗角,就连到了二重天,还不忘记互相猜忌争斗。”

“好吧。”华晓蓉和文彩蝶都被打败了。修道的书籍中说过,人类是万物之灵,到白仙子这里却被贬的十分不堪,偏偏她说道有道理,无法辩驳。

“以后你是想留在这里,还是想回去呢?”文彩蝶问道。被吐一脸口水,也不以为意。她心里实在是想有一个小伙伴。

白仙子略微思索片刻,说:“我暂且留在这里。不过,你们要给我讲故事。”

一个月的时间转眼就到了。这天上午,在逸品堂前面的空地上,搭建起了一个方圆十几丈大小的高台,擂台闭塞正式开始了。

用拳头决定思想理论的正确与否,这在逸品堂的历史上还是首次。

卢方这边第一个上来的是他的一个得意学生,善于制作和操纵傀儡。华晓蓉这边上台的是一个文彩蝶的狂热粉丝,被伤到胳膊的那个学生季文山。

薛丁山亲自主持,宣布比赛开始。卢方的选手放出一个高大的铁皮傀儡。这个傀儡手里拿着一把大刀,上前两步,照准对手的顶门劈砍下去。季文山向侧面一闪,挥手就是一条绳子,缠在傀儡腿上。傀儡猝不及防,噗通一下子被绊倒。季文山一个纵步,落在傀儡背上,伸手用力一拧,傀儡的脖子发出嘎吱的声音。无论卢方的选手怎么操纵,傀儡都没有反应了。

观众看见季文山胜的这么干脆利落,纷纷鼓掌。

薛丁山大声宣布:“第一局,华晓蓉胜!”

失败的选手垂头丧气。卢方安慰说:“看来,他们找到了专门对付我们的办法。不要紧。下面的傀儡上去,我看他们如何对付。”

第二局开始。卢方还是派出了一个傀儡。不过,这次的傀儡不是人类形状,是一只虎形。华晓蓉皱眉,这下有点麻烦了。虎形傀儡要比人形傀儡难对付。人形傀儡的攻击是在手里的兵器上,在对付的时候,用捆仙绳拴住腿脚,就可以打败它。但是虎形傀儡不同,它的攻击手段遍布全身。爪牙扑咬是一,虎尾剪刀是二,虎胯横靠是三。从头到尾都可以攻击。用捆仙绳不容易困住腿脚,困住腰身又没有用。看来,这一局要输掉了。

果然不出所料,华晓蓉这边的选手,捆仙绳没有建功,反而在躲避的时候,被虎形傀儡横腰一靠,撞出高台。

薛丁山大声宣布:“第二局,卢方胜!”

第三局,文彩蝶说:“师傅,这次我上去。”

文彩蝶的话让华晓蓉感到惊讶。他知道自己这个徒弟一向胆小怕事,今天怎么转性了?

文彩蝶说:“师傅,我有办法打败他们。”

华晓蓉不好打击徒弟的积极性,点点头:“好吧。你去。”

第三局开始,卢方还是用虎形傀儡对战。就在不行傀儡纵身扑过来的时候,文彩蝶侧身三国,多大远远的,挥手就讲捆仙绳甩了出去。不过,这条捆仙绳没有甩向傀儡,反而从傀儡上方飞过,“唰”的一下子捆住了对手。

卢方大吃一惊,挤满运转全身力气,想要摆脱捆仙绳。但是来不及了,刺魂矛飞过来,听众他的咽喉上。卢方浑身发冷,连忙喊道:“我认输!”

比赛结束,大家兴犹未尽,纷纷讨论这刚才的三场战斗。很多人都认为,华晓蓉的理论确实要比卢方老师的好。

比赛结束,没有人再对华晓蓉指手画脚了。接下来的几天里,她的学生越来越多,找过逸品堂任何一位教师。

赢得比赛的影响不仅限于逸品堂,就连左邻右舍也都安分下来,没有人再指责她偷了白天鹅。原来的苦主张老头,偶尔发现自己的宝贝白天鹅回来了,过两天又不见了,这才知道这只天鹅是自己走的,与人家女生无关。

华晓蓉兴致勃勃的继续她的讲课。她现在好为人师,把学过的哲学翻出来,专门讲述物质与精神之间的相互作用。开始的时候,大家慕名而来,后来就受不了了,被枯燥的哲学理论弄得烦闷不堪。在二重天,生活无忧无虑,大家都是本着消遣娱乐的目的而来,没有人喜欢自讨苦吃,听她的大道理。华晓蓉自己也知道,修行的书里说过,为学日增,为道日减。学的东西越多,距离道就越远。但是她是在忍不住炫耀自己的学问。一个大学文科生十年里学到的东西,对于这个弥罗城的土老帽,犹如天书。

于是,不到一个月,华晓蓉的教室就剩下稀稀落落十几个学生,而且这些学生留下来的原因,不是真的喜欢哲学,而是喜欢文彩蝶,是她的粉丝。

院长薛丁山看到看到这种情形,就劝说华晓蓉:“华晓蓉老师,你看,虽然你赢得比赛,但是现在你的学生都快走光了,你是不是应该换一些内容?要不然的话,试用期到了之后,会有人不同意你继续当老师的。”

华晓蓉想了想,说:“好吧。从明天开始,我开讲新课。不过,薛院长,我决定了,我今后的的学生就是这十二个。”

薛丁山心想,这不是你决定的事情。你决定一百个也没有用,现在没有人愿意来当你的学生啊。大家都被你那些深奥艰涩的理论吓怕了。

“好吧。你明天准备讲什么内容?要不要提前公告?”院长问道。

“不用。我明天开始讲新课的消息请院长先保密。”